“大爷,你的鸡,真好吃。”
“好吃就慢慢吃,就怕你吃够了。”
“大爷,你的鸡,我这辈子都吃不够!”
于莉正在拿着一只烤鸡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时不时的傻笑抬头看着王大柱?
王大柱还在给她接着烤鸡。
啧啧!
鸡吃不完的日子,真好。
真想一辈子跟着大爷干。
于莉甜滋滋的想着。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咕咕咕!
只是我怎么越吃越饿呢?
可鸡的味道很香,很诱人?
而且正在使劲的往鼻子里钻呀!
怎么可能越吃越饿?
而且我吃的还是鸡?
也能闻到鸡的香味。
不可饿!
于莉猛地坐起来,就看到王大柱正在拿着蒲扇,对着煤火炉子扇。
哪,哪有烤鸡?
难道我刚才是在做梦?
于莉忽然想到自己没睡着之前,大爷在给自己按摩治病?
我的衣服?
于莉伸手一抓,抓到一件陌生的衣服。
她的衣服不是棉衣,就是洗的发白的衣服。
现在一抓,滑滑溜溜的。
低头一看,这,这是什么?
丝绸?
她跟阎解成逛花园的时候,也逛了逛供销社。
其中一种布料就是丝绸。
于莉还没上手摸,就被售货员一阵呵斥。
这种据说只有高干家庭或资本家、富人才能穿的衣服,就穿在我的身上。
我也能穿上丝绸了?
于莉一副不敢置信的摸着身上的丝绸衣服。
这料子。
这质地。
那叫一个好啊!
我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于莉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掐光滑细腻。
嗯!
难道我是掐在丝绸上了?
低头一看,没有啊!
就是掐在我自己的大腿上。
只不过怎么这么白呢?
我什么时候变白了?
王大柱用化劲宗师武力,不仅给她治了痛经的顽疾,而且还顺便沿着她浑身上下走了一遍。
不仅给她洗髓伐体。
还等于激发了她的第二次发育机会。
只要营养跟得上。
用不了多久,就能变得跟电视剧里那么丰腴?
这,真的不是做梦?
刚才掐了我自己,虽然皮肤很滑,但是疼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于莉扭头看向王大柱。
王大柱也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她,温柔的道:“小莉,醒了?”
“嗯!大爷,我,我……”
于莉想问问自己的衣服,问问自己的皮肤。
“我已经把你的身体给调理了一遍,只不过想根除的话,还得再多按摩几次。”
王大柱平静的道:“至于你的衣服,里面的那件小棉背心已经不能穿了,外面的那件衣服脏了,我就给你洗了。”
“你现在穿的是我的丝绸单子,我也不会什么手艺,随便弄的。”
“对了,一觉都快睡到天黑了,肯定饿坏了吧!大爷,特别给你炖的鸡,鸡肉粥。”
王大柱说着用手掀开砂锅的盖,一股浓香的鸡肉味彻底弥漫开来。
太诱人了。
王大柱盛了一碗,端到于莉面前。
于莉一副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大柱。
从她长大记事开始,一直以来就是她伺候家里的人。
哪有人伺候她呀?
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老男人,那也是男人呀?
而且他们的思想更陈旧。
他得多喜欢自己,才会为自己下厨做饭。
还亲自给我端过来。
还十分贴心的用勺子舀出来一点,然后给我吹凉凉。
于莉陷入自我感动中。
“小莉,不是大爷不给你吃鸡,而是因为你现在的身体太虚弱,很可能长时间都没吃过油水儿吧!”
“你要是猛然一吃太油的东西,很容易拉肚子。”
“你现在的身体又虚弱,正是养身体的时候。”
所以大爷就在米粥里给你放了一点鸡肉,有点儿鸡味。”
“大爷保证等你身体好了。肯定给你炖一整只鸡,让你好好的吃,吃个饱?”
王大柱看到于莉有些发呆,还以为她为吃不到鸡,伤悲呢?
“大爷,其实,其实给我喝棒子面粥就行了。不用吃鸡。”
于莉连连摆手。
我怎么会觉得白面粥,不好呢?
又怎么会觉得粥里只有一点鸡肉,是对我不好呀?
大爷,你只要管我棒子面粥。
管饱,你就是打我,我也不走。
“大爷,您的年纪大了,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您吃我,我这就去做棒子面粥,我吃棒子,面就行。”
于莉说着就要下床。
只不过脚一挨地,就觉得天旋地转。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乖,听话,老老实实的喝粥,不然大爷就不高兴了。”
“大爷,大爷,你别不高兴。我我喝我喝就是了。”
于莉赶紧喝了一口鸡肉白米粥。
虽然一口没有喝到鸡肉。
不过满满的就是鸡肉香,白白的米饭被大爷熬得烂糊糊的。
甚至都不用怎么用力,米饭就在口中软烂了。
顺着嗓子眼就往下流,一直流到小肚子上下。
没用多久,就顶的胃里就暖暖的。
小肚子也热呼呼的。
一碗小米粥,不大的功夫于莉就喝干净了。
躺在大爷的床上。
穿着大爷亲手做的丝绸睡衣。
喝着打野亲手熬制的鸡肉白米粥。
看着大爷那比电灯泡还要亮的脑袋。
于莉忍不住笑了。
如果能一直被大爷宠着,似乎也不错。
“傻丫头,笑什么?”
王大柱站起身,又盛了一碗,给自己喝。
随便扒拉了几口,就把整碗粥给喝完了。
还以为于莉是为自己的吃相难堪而笑呢?
“大,大爷,没,没什么?”
于莉赶紧起身道:“大爷,我已经吃饱了,这就起来干活,碗等着我刷。”
“好,”
王大柱原本想自己来。
可想到如果不让于莉做点儿什么?
她要是觉得自己对他好是理所应然的,那就不好了。
于莉站起来,就看到砂锅里竟然还有不少米粒。
于是直接用勺子扒了扒,就往自己嘴里倒。
这么好的白米饭就这么不要了,多浪费呀!
王大柱原本想阻拦,可想到这是62年,不是22年。
在这里浪费才是真的可耻。
“大,大爷,我,我……”
于丽看着王大柱严肃的眼神,这才想起来不是在自己家。
锅里剩下的那些米粒,不一定是留给自己的。
我理所当然的把锅底的米粒吃了。
是不是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