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我看你一个人干挺好的,要不,要不你自己干吧!婶子,婶子实在是受不鸟了?”
贾张氏几予作呕的跑出去。
傻柱提了提裤子,追过去道:“婶子,你这样可不行,哪有干活干一半,就走的?咱做人得有始有终呀!”
贾张氏扶着墙呕呕吐。
平日里上公厕都得捂着鼻子。
现在让她来清理公厕。
尤其还是夏天,嗡嗡乱飞的苍蝇就不说了。
就说那个粪便的味道被翻出来着实恶心极了。
贾张氏真受不了。
明明没有公主的命,却生了一个公主的身子?
“婶子,你这是咋了吗?要是被那不知名的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傻柱靠近贾张氏,拍了怕她的背。
“你闪开?”
贾张氏甩开傻柱的手。
傻柱嘿嘿一笑,道:“婶子,你可别以为我要占您的便宜,我可还是黄花大小子呢?您孙子都有了?”
“要占便宜,也是您占我的便宜。”
傻柱撇嘴:就算要占便宜,也只会选择占您儿媳妇,我秦姐的便宜?
傻柱不知道她秦姐,这时候也在吐呢?
只不过吐的不是酸水,也不是隔夜饭。
而是精华。
“婶子,您要是实在干不了,还是回劳改所吧!”
傻柱看了看贾张氏那白胖的脖子,忍不住道。
“别,别,傻柱,婶子是真,真不想再回劳改所了。我,我跟你干,跟你干,呕……”
贾张氏都不用回去,看到傻柱的手套就吐了。
太特么遭罪了。
“婶子,你看你这样子,该怎么跟我干?”
傻柱叉腰,道:“您呀!别为难自己了,哈!要我说,您就回去吧!那里虽然累点,可不脏呀!我这,忒脏。”
“傻柱,别,别……”
贾张氏赶紧道:“就算婶子求你了,行吗?你看看婶子这双手,昨天一日就磨出来了这么多水泡,有的还破了?婶子,真干不动了。”
“而且还不止手上,肩上也有。”
贾张氏还拉开自己的衣服。
里面的棉质背心都破了,皮肤也红了。
这个时代的人大多不穿内衣。
只有棉质背心。
贾张氏一解开扣子,就漏出粮仓的轮廓。
直接让傻柱看傻眼。
没想到婶子身上也这么白。
比脸上还白。
不过没有秦姐嫩。
傻柱开始有些的骚动不安。
贾东旭,我玩不了你老婆。
我还当不了你后爹吗?
傻柱咽了咽唾沫。
幻想归幻想,现实是现实,不能搞混了。
傻柱松了口气。
小样?
老娘稍微漏点骚气。
啊,不,不对,是,是性感,不就把你给拿下了?
哼!
秦淮茹那骚狐狸能做的,老娘也能?
只不过老娘是贞洁烈妇罢了。
“傻柱,要不,你先干着,让婶子缓缓。”
贾张氏搔首弄姿。
傻柱忽然觉得有些倒胃口。
这跟秦姐明显不在一个档次上。
“婶子,还是那句话——这活是我们俩的?咱得一起,要不你回去?”
傻柱清醒过来。
只能看不能干。
我傻柱的傻,也是分人的好不好?
“傻柱,你究竟还想不想跟我儿媳妇好了?”
贾张氏气疯了。
老娘都露肩膀头子了?
你都掏出枪了,又插回去,算什么?
老娘不是女人吗?
你可知道劳改所那些男人,老娘只要娇滴滴地说几句话,他们就跪了吗?
你,你个傻柱,占了大便宜你还不知道吗?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说出这句话。
“婶子,看你说的这话,我东旭大哥刚走,我怎么能生出这种邪念呢?”
傻柱舔着脸笑道。
贾张氏一脸鄙夷。
你对我儿媳妇秦淮茹,那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还在这给我装上了?
行行。
你看我回去之后怎么跟我儿媳妇儿说就行?
“婶子,刚从劳改所出来,这一路上累坏了吧!你先歇着歇一会,这都脏活累活我来就行,我一个人都能干完。”
傻柱嘴很硬,身体很诚实。
直接拿着粪勺接着干。
“对了,婶子,您要是不反对的话,我很想照顾您跟棒梗。”
傻柱扛着粪勺回首一笑。
差点没把贾张氏恶心坏了。
说到底我还是馋我儿媳妇的身子?
同样都是女人,我不就是比秦淮茹大几岁嘛?
我比她差哪了?
秦淮茹:婆婆,你不差的,嗯!不差。你要相信这一点,永远相信这一点,你比谁都不差。
“婶子,其实我一点都不少挣,也有人请我周末的时候去掌勺,我以前没去过,要是我跟秦姐了,我每周都去。”
傻柱嘚吧嘚:“一次两三块,还可以带菜回来。这一个月十多块,还有肉菜给棒梗补充营养。”
贾张氏越听越不是滋味。
你能不在我眼前秀优越吗?
你要是再追我还能接受。
问题是你要追的是我儿媳妇?
你个傻柱,你就该单身。
贾张氏面对墙生闷气,让傻柱猜。
傻柱根本不猜,直接卖力干活,同时说着自己的优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回头,看到贾张氏睡着了。
婶子睡着了。
这大热天的,也不知道找个凉快的地方。
我去给她弄个晾晾。
傻柱走过去,就看到贾张氏睡得正香,嘴里还吐着泡泡?
傻柱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那是跟聋老太太。
只可惜太快了。
都没来得及回味。
一激灵就完了。
看着贾张氏的嘴只觉得热血沸腾?
“婶子,婶子,”
傻柱喊了几声,贾张氏都没回应。
傻柱的胆子也就更大了。
推了推贾张氏,还没反应?
贾张氏这些年养尊处优,哪里干过太重的活。
昨天是真的累坏了。
傻柱见状,越发的大胆。
左右看看,见四下无人,于是飞快的脱下裤子。
婶子,我就这一回。
你可得成全我。
我保证,我很快的。
傻柱慢慢的靠过去。
啧啧!
热血沸腾,心扑通扑通的跳。
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可欲望告诉他,我就一次。
我都快活三十年了。
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味的?
凭什么呀!
我比许大茂少什么?
我哪不比他好?
为什么他能娶千金大小姐?
我连个黄花大闺女都娶不上?
黄花大闺女娶不上。
难道连贾张氏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