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该怎么办?”
一大妈黄翠兰看着易中海砸着东西吓得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的易中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为什么变得这么可怕?
“你躲在哪干什么?没看我没酒了吗?”
易中海愤怒的怒吼:“都怪你这个贱人不会生,不然,我岂会受到今天这样的侮辱?”
“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的去巴结别人的儿子,想办法绑住他吗?”
易中海低声嘶吼,就像是一只野兽。
今天他看到傻柱在许大茂肆意的挑衅下,还是没打何大清。
哪怕愤怒的血脉喷张?
可依然能压制住。
这样是才有以前自己一个眼神,他就出手了。
可是今天不管别人怎么挑衅,傻柱死死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果然是儿子始终都会跟自己的亲爹亲。
那怕别人对他再好,他还是会跟他亲爹亲。
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何大清?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你没时间看你妹妹的时候,我让我的女人帮你看。
帮你洗衣服,给你饭吃。
你的工作不顺畅的时候?
我搭上我自己的人情,帮你疏通关系,让你进了厂。
又托关系让你转了正。
如今又成为食堂的主厨。
工厂里谁不说你颠勺,为什么没人举报?
你以为真的是因为非你不可吗?
不,他们都是看我易中海的面子。
我为你默默的付出这么多。
你亲爹一来,你就给你亲爹近,不要我了。
傻柱呀!傻柱。
我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实诚人,也这样朝三暮四。
易中海越喝越多,不知觉睡了。
一大妈黄翠兰走在街上跟行尸走肉一样。
明明是他不能生,他却说是我不能生。
明明是你变了。
你变得这么可怕。
你在外面受了气,却把气撒给我。
你还有良心吗?
一大妈黄翠兰心乱如麻的买了酒回来,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想了想还是给他披了衣服,然后给他倒了杯水。
整个人如同被放空了一样,摇摇晃晃的来到隔壁的耳房床上坐着。
以前何雨水还小的时候,一大妈黄翠兰有时候就来这里哄她睡觉。
易中海那个房间已经不能待了。
她倒不是害怕被易中海打,而是想冷静冷静。
这回你要是不说清楚,我绝不会轻易回去的。
黄翠兰靠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后院。
二大爷刘海中家。
何大清摇摇晃晃的出来:“老刘,别送了,就按你说的来。”
三大爷阎阜贵都已经睁不开眼了。
何大清扶着他回家。
“老阎,你就不用管了。”
何大清扶着三大爷阎阜贵来到前院。
三大妈赶紧让儿子把三大爷阎阜贵送回家。
何大清摇摇晃晃的放水。
放完水,然后又晃晃悠悠的回家。
没想到老刘这个货,竟然还放着莲花白。
何大清当然给他打开了。
这莲花白猛一喝没什么?
这出来,受风一吹,立刻头晕脑胀。
不仅眼前晃,就连人影都是重叠的。
何大清慢慢晃悠到自己家,推开门进去就躺下。
嗯!
这年轻姑娘的被窝就是香。
一伸手摸到一个热乎乎的身体。
我去。
不会是我姑娘吧!
何大清一激灵,就看到一大妈黄翠兰躺在那。
他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
难不成这是易中海的计谋?
竖起耳朵一听,没有呀!
难不成一大妈黄翠兰走错屋了?
嘿嘿!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受用了。
易中海,我让你截留我给我儿子的生活费。
我让你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
我一直敬重你。
把你当大哥看。
你却背刺我。
我就能背刺你老婆了。
何大清瞬间感觉到米青子上头的样子,
何大清慢慢的把一大妈黄翠兰身上的衣服解开。
一大妈黄翠兰有些厌烦的打开何大清的手,嘴里嘟囔道:“不要,别碰我。”
这更激发了何大清的欲望。
战况激烈,收费剧情,长话短说。
人、欠、个、从、人、氽。
一大妈黄翠兰做了个梦。
梦里的她又回到了刚结婚的时候。
易中海对她那叫一个关怀备至。
她看着易中海,只觉得自己嫁对了人。
只是跟记忆里的洞房花烛夜,有些不同。
嘶!
洞房花烛夜很疼的。
可易中海很温柔。
她羞涩的直接都没睁眼看。
而这回呢?
那叫一个猴急,却不疼。
时间也有些短。
不过一连折腾三回。
一大妈黄翠兰却抱着对方的头。
她最喜欢易中海那短短的头发岔。
有些刺人,同样也能让人印象深刻。
不对。
这头发岔怎么不扎人?
老易多久没理发了?
不对呀?
不是刚给他推了没多久吗?
一大妈黄翠兰吓得猛然睁眼。
就发现自己搂着的不是易中海,而是何大清。
何大清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不,这绝不是真的。
我肯定是在做梦?
对,做梦?
一大妈黄翠兰狠狠掐了掐自己。
嘶?真疼。
这回是真的,不是做梦。
也就是说我刚才被何大清盘了。
不对呀!
时间也有三分钟热度。
为什么不疼呢?
我为什么不疼?
每次跟易中海在一起都很疼呀!
黄翠兰,你再胡思乱想什么呢?
你都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了?
你还说什么疼不疼?
你还要不要脸呀!
对不对得起易中海?
易中海?
为什么他能有私生子?
这么多年还一直贴补他的私生子?
我为什么不能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
你不是说我不能生吗?
我这回非得证明一下,到底是我不能生孩子?
还是你不能生孩子?
一大妈黄翠兰看着何大清,心扑通扑通的跳。
主动出击,她做不到。
她能做的也就是自卫反鸡了。
一大妈黄翠兰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想了很多?
直到公鸡打鸣,才再次清醒过来。
我已经活了40多岁了。
绝不能被人说不守妇道?
我得赶紧回去。
一大妈黄翠兰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就准备走。
忽然看到被单上的梅花血迹。
我二十几年结婚的时候,不是已经落红了吗?
这,这又是什么?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