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慢点,太快了,屁股有点疼呢?”
于莉坐在车座后面,忍不住蹙眉。
只不过她不喜欢说,只喜欢闷在心里。
胡同的路崎岖不平。
时不时还会压住石块?
大爷是故意的?
还是体力快耗尽了?
大爷的体力耗尽?
于莉不敢想谁能做到?
想想自己做守门员的日子。
不论是娄晓娥,还是秦淮茹那只有举起小手手,乖乖求饶的主。
故意的?
至于吗?
而且大爷想占我的便宜?
于莉,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大爷还用这种损招来占你的便宜。
你可不要自己脱光光躺在床上,让大爷治病的时候。
大爷都目不斜视。
你现在穿着衣服对大爷有什么吸引力?
还不如大爷怀里娄晓娥的吸引力大。
虽然大爷没有这种意思,那我可不可以有?
于莉心思泛起,握着后座生铁的手充满冷汗,几次三番张开手又握紧。
最后还是悄悄的抓住王大柱的衣服?
大爷问起来的时候。
我,我就说车子太晃了?
我都快抓不住了?
大爷才不会问。
会问的应该是娄晓娥吧!
对了,怎么听不见她说话了?
或许是刚才她婆婆出现的太尴尬了吧!
这回学好了。
哼!
这点我就比你强?
最起码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自由之身。
于莉想到忍不住大胆把手伸过去,揽住王大柱的手。
忽然车身一阵晃悠。
于莉赶紧一手紧抓后座,另外一只手紧紧搂住王大柱的腰,甚至想要抓住一个把手。
可王大柱腰上没有一丝赘肉。
因为生机焕发丹,化劲宗师武力的灌顶。
还有生命源泉的滋润。
皮肤那叫一个溜光水滑。
比她的皮肤都要好。
于莉甚至怀疑大爷不是一百岁了,而且零岁。
皮肤比刚出生的小孩儿都要好。
于莉抓不住,只能四处乱抓。
车子晃的更厉害。
终于于莉抓到一个熟悉的把手。
有点烫。
也对。
这可是夏天。
车把都被晒的烫手了。
还有些粗糙!
嗯?
于莉眨眼,这场景似乎有点相似呀!
嗯!哪来的热水?
这么烫?
她还没反应过来。
于莉一松手。
怎么,还有一只手握着?
于莉赶紧把手收回来。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行车这么晃了?
不是帝都胡同的路崎岖不平。
而是大爷的道心不稳了。
真是。
这可是在大路上。
于莉忍不住把手指头放在嘴边:“这,这真是太胆大了。”
不过正值中午。
太阳高照。
别说路上没有行人。
就连路过四合院的门口都没人。
街上的商铺大部分也没人。
这鬼天气太热了。
王大柱扭了扭屁股。
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啦!
谁能想到娄晓娥这么淘气呢?
不过这小妞子,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王大柱撇撇嘴,娄晓娥脸蛋红红的不说话。
还用说吗?
这都做了。
嘿嘿!
至于于莉的手,她都没怀疑。
因为大爷的手就很细腻。
三人行,必有一人走不同路。
王大柱骑的不是很快。
既能让王香莲跟上,还得不让她轻松的跟着。
还得忍受娄晓娥的折磨。
后面还驮着开始不老实的于莉。
你们说,我能把自行车骑的稳当就不错了?
坐后面还要稳。
要求时不时太多了?
你还有座位,人家娄晓娥呢?
做大梁上。
那才是真的硌屁股。
人家都没说屁股疼。
何况是你?
王大柱时不时的瞥一眼,就能看到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
浑身大汗,还不敢不跟。
因为她真的怕娄晓娥去偷男人,而拿王大柱做遮掩。
什么道歉跪下的?
对于他们这种做过奴才的人来讲。
面子,算个屁?
不过多年当保姆的体质跟上来,就看到王大柱骑着自行车停在一家绸缎铺。
陈氏绸缎铺?
好好的来绸缎铺干什么?
要说以娄家的资产来算,穿绫罗绸缎并不过分。
哪怕在这个时代,穿上绫罗绸缎??也是正常的?
娄半城虽然不管事了,人家还是轧钢厂的股董。
国家每年给他们家的分红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只可惜自己那个亲家有些榆木疙瘩,把国家给的分红再次捐了出去。
就连自己女儿结婚,也只不过给了些家具。
办的那叫一个低调。
自己都觉得委屈了儿子。
难不成当时的寒酸只是掩饰,现在就要慢慢过好日子了?
那也不对?
娄晓娥她母亲,最近也不穿绸缎。
还特意叮嘱她不要大吃二喝。
让自己不要给娄晓娥太多钱,怕她乱花。
她哪来的钱去买绸缎呢?
如果不是娄晓娥买?
会是谁?
于莉?
虽然不知道是谁家的女儿。
不过能被三大爷阎阜贵看上,就算不会算计过日子,也绝对不是大手大脚的人。
那会是谁?
王大柱。
这老头子买绸缎干什么?
对了。
这老头子是回光返照?
对,绝对是回光返照。
不然的话,怎么变得年轻了?
不然的话,怎么骑自行车骑这么长时间?
普通人回光返照,一两天就死了。
王大柱那可是练武出身,他回光返照不得比别人强那么老多。
对。
这老头子肯定知道自己时间不长了。
于是想要做身寿衣。
不然的话,他来绸缎铺做什么?
别说他一个老头子要穿绫罗绸缎?
他又不是没穿过?
虽然是军户出身。
可对比普通人家那是好太多了?
还当过新军,进过北洋新学堂。
后来又在警察厅任事。
人家是官越做越大。
只不过这老小子年轻时候没做好事,到晚了有报应了,一个儿子没有。
之前的旧部,死的死,逃的逃。
孤苦伶仃的?
活该。
说归这么说?
像这样的老狐狸,肯定有自己的棺材本。
虽然现在不允许土葬,实行统一的火葬。
普通人穿着破衣烂衫。
有的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就烧了,
像他这样的人,那不得弄一身寿衣穿穿?
肯定是这样。
不允许土葬,就不需要棺材跟寿衣。
这也导致很多类似的店都倒闭了。
去哪做?
那就只能来绸缎铺了?
绝对是来做寿衣的?
看起来我让娄晓娥接着来伺候王大柱是正确。
最好从这老头子的口中套出他的棺材本在哪儿?
王香莲喜滋滋,丝毫不知道娄晓娥在路上已经套出数亿资产,握在手上,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