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你怎么在这?”
娄晓娥看着王大柱惊诧的捂住了嘴巴。
我,我就是来吃个饭,就碰到了大爷。
“大爷?哦!我懂,小娥是不是你的长辈?怎么不给我介绍下?”
旁边的男人听到娄晓娥喊大爷,立刻自以为聪明的道,
因为在港岛那边更注意辈分。
家族伦理。
很多人明明看上去非常年轻,但很可能是你的太叔公。
“大爷,你好。鄙人是港岛的马汝城。”
马汝城伸出双手,准备去握王大柱的手。
王大柱直接无视掉,死死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慌的一批,赶紧解释道:“大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跟马先生没什么关系,他就是我父亲的一个合作伙伴。”
“对,对,鄙人就是娄生的合作伙伴。”
马汝城笑着道:“只不过第一眼见到娄小姐便被她的美貌所折服,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非她不娶。”
“马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我,我可没有……”
娄晓娥急坏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娄小姐,我知道你们这的女孩都比较含蓄。可是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男欢女爱很正常。”
马汝城信心满满的道:“而且鄙人所在的马家,在港岛也有小小的一席之地,虽然比不上娄家在帝都的规模,也够格追求娄小姐的。”
马汝城得意的道:“你哥哥在港岛上学的事也包在我身上。”
“我在跟小娥说话,你谁呀你?”
王大柱直接推了马汝城一个大屁墩。
“你,你怎么能打人呢?这可是文明社会,不再是以前的封建社会了?”
马汝城愤怒的道:“保安。保安。”
不一会,餐厅经理带着安保人员进来。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餐厅经理直接对着王大柱九十度鞠躬。
能做到他这个位置的人,无一不是察言观色之辈。
王大柱是跟着周红缨一起来的,周红缨是开着军车来的。
而且周红缨肩上的军衔是少校。
一个20多岁的少校,你自己想去吧!
能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吃饭,还随身带了个美女。
一来就进顶尖包间的人。
你说他是什么人?
在这帝都只有一种人符合这个条件,那就是大院子弟。
还必须得是那种顶尖的大院子弟。
另外一个只不过是港岛来的客商而已。
现在的港岛还属于日不落的管辖。
里面不是青帮分子。
就是前朝的旧人。
说不定还是个特工。
孰轻孰重,可想而知。
“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王大柱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成了特权人物。
“保安,没听到这位先生的话吗?把这个苍蝇给我扔出去。”
餐厅经理平静道。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我可是友商,我是友商?而且捣乱的一直是他不是我?是他找我的茬。我有钱,我有钱。”
马汝城在震惊之中被人扔了出去。
“先生,您要是还有事尽管吩咐?没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
“去忙吧!”
“是,先生。”
柜台前,就剩下王大柱跟娄晓娥。
“说说吧?怎么回事?”
娄晓娥,没有替马汝城说话。
这让王大柱很消气。
这就对了。
女人一定要认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
你要跟谁近?
为了所谓的面子,不断的挑战着自己男朋友的底线。
只有小说里才会有。
“大,大爷,我我说我是被逼来的你信吗?”
娄晓娥一双白嫩的小手死死的绞着衣服。
“如果你不是被逼来的,我就不留在这跟你说话了。”
王大柱平静的道:“到底怎么回事?”
娄晓娥慢慢说来。
这个马汝城的马家,之前在帝都就跟娄家有贸易往来。
只不过随着校长逃亡宝岛。
马家没资格跟过去,就带着钱去了港岛。
这不发达了,就想回来看看。
人家主动找上门,娄半城不好推辞。
马汝城说起港岛的繁华。
娄半城动心了。
狡兔三窟。
华夏的风越来越不对劲。
就想把儿子送出去试试水。
“那个马汝城一直缠着我,我爹有意撮合我们,所以,所以……”
娄晓娥低着头。
其实有些话她没说。
她上次回家,求她爹出手帮忙。
娄半城说:帮忙可以,但是你要听话。
只不过打了一个电话,就哄骗了娄晓娥乖乖呆在家里。
娄晓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骗了。
王大柱自然不知道。
“晓娥,不要勉强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王大柱板着娄晓娥的肩膀道:“你爹也不行,大爷可以养你,懂吗?”
“嗯!”
“跟我回去吧!”
“可……”
娄晓娥有些犹豫。
“难道你真想听你爹的话,做一个乖宝宝,嫁给刚才那个男人吗?”
王大柱问道。
娄晓娥当然不想。
可她妈说的也有理:趁你现在还没显怀,没人知道你怀孕了,还可以选择自己的幸福。
这个马汝城就是冤大头,接盘侠。
娄晓娥看着王大柱。
他当然想跟大爷在一起。
可大爷能活多久?
虽然大爷看起来越来越年轻。
可他毕竟一百岁。
大爷说他还能活一百岁。
你自己问问,这现实吗?
这可能吗?
大爷能够活到一百二。
就已经是举世震惊了。
大爷活不了多久了。
这就像一个魔咒,时不时的就在娄晓娥的脑海里回荡?
现在的她可是一个母亲?
她能不在乎自己的以后,能不在乎孩子的以后吗?
大爷两眼一闭撒手走了。
她跟孩子怎么办?
她愿意吃苦。
愿意用自己的双手挣来钱把孩子养大。
可养大后呢?
孩子怎么生活?
真要过天天吃窝头的日子吗?
娄晓娥想到这有些退缩。
“不想,大爷,我,我可能得回家。”
娄晓娥暗忖:我爹有钱。
那可是娄半城。
为什么还要跟普通人一样,过苦日子。
只要把父母哄好。
我就能过好一点的日子?
这有错吗?
理想主义者。
已经过了理想中的生活。
那日子的确很苦。
她不想过了,行不行?
这有错吗?
没有吧!
我只是想继承我爹的遗产,跟他打好关系。
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