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你弄疼我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娄晓娥愤怒的甩开许大茂。
“姑奶奶,别,别喊。”
许大茂吓得赶紧松手,道:“我,我这不是好奇,为什么你身上会有鸡的味道吗?”
“你好奇归好奇,别动手啊!离我远点,你个肺痨鬼。”
娄晓娥怒道:“我怎么嫁给你了?”
许大茂听到肺痨就有无名的愤怒,双手握拳。
可这很可能是事实。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委屈的说道:“姑奶奶,你下回吃鸡的时候,能给我留点骨头吗?我已经很久没吃肉了,哪怕嗦嗦骨头也行呀!”
娄晓娥冷笑:你哪里懂大爷的鸡,根本没有骨头。
哼!
你不配。
夫妻俩吵吵闹闹的回门。
虽然在娄晓娥面前低三下四,出了门许大茂瞬间昂首挺胸,成了别人羡慕的大男人。
秦淮茹昨晚上偷偷把鸡腿给儿子棒梗吃,又喂槐花吃奶。
早晨的时候,准备把鸡骨头炖白菜吃。
洗菜的时候碰到了于莉,瞬间感觉到不妙?
难道我真的失去了什么?
秦淮茹等于莉走后,四处打听。
人都不知道。
可她走向后院。
后院谁家的亲戚吗?
许大茂家?
人家回门呢?
二大爷刘海中家?
更不可能。
王大柱家?
秦淮茹只觉得心惊肉跳,赶紧回家。
连傻柱跟她打招呼都没看到。
傻柱老脸一抽。
昨晚上王大柱说他爹给他每月寄钱,有一千多块呢?
昨晚上的鸡,还在饭盒里呢?
就因为我没给你吃吗?
不过老子很快就有钱了。
傻柱决定去邮寄一趟。
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就恶狠狠的瞪着她:“这哪来的鸡骨头?你说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傻柱私会了?”
“妈,您说哪的话呀!”
秦淮茹解释道:“昨天晚上你就睡在我旁边,我没有出去,你不知道。”
“可,昨天傻柱屋里有鸡的香味,不是他还有谁?”
“大爷给的。”
秦淮茹无奈道。
“这老头还有鸡?”
贾张氏眼睛瞬间亮了:“他哪来的?”
“我怎么知道?”
秦淮茹接过鸡骨头道。
“那不应该只有一个鸡腿,肯定还有别的,你再去呀!”
贾张氏催促道:“你可不能一个人吃独食,你吃鸡让我看着。”
“妈,守着孩子,能别这样说吗?”
秦淮茹看了眼小当跟槐花,道:“总的人都去上班了,我才好去吧!”
“对,对,可不能跟昨日一样,被人发现了。”
秦淮茹做好饭,让棒梗去上学。
自己则端着一碗,鸡骨头汤炖白菜到后院去。
“淮茹,你这日子是越来越好啊!”
“二大妈,看您说的,我们家哪有条件吃着?是给王大爷吃的。”
秦淮茹笑着进后院。
越靠近王大柱家,心里越心烦意乱。
“大爷,在家吗?”
秦淮茹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一个女孩正撅着屁股在做饭。
正是自己在洗手池碰到的于莉。
“大姐,您,您找大爷?”
于莉擦了把汗,道:“大爷如厕了!要不,您等会。”
于莉心里却嘀咕:大爷怎么竟招少妇?
“好,我来给大爷送饭,你是?”
秦淮茹试探的问。
“我,我是大爷新招的保姆。”
“保姆,新招的?”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很是堵得慌。
你都有我了。
还占了我这么多便宜,扭身就找保姆,什么意思?
“嗯!我,说我原本是要跟阎家的大小子结婚的,可是他们家出了点状况,现在还不能娶我,我又回不了家,就只能先在大爷这落脚。”
于莉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被秦淮茹套出来。
果然是三大爷这个老登。
想占便宜,你就明说。
搞这么多弯弯绕。
秦淮茹气坏了。
“呦!淮茹来了,吃过了吗?没有的话,大爷我这有鸡。”
王大柱笑着对秦淮茹说,顺便还拿出一个鸡腿。
秦淮茹一阵激动。
“小莉,你先去洗洗。”
王大柱主动支开于莉。
“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目光不离鸡腿,看着鸡腿消失就目光如炬的看着王大柱。
王大柱根本不管她,反而坐在于莉之前坐过板凳上道:“什么什么意思?”
“就这个于莉。”
“哦!我不就是看她可怜,收留她一段时间吗?”
王大柱笑着道。
“你收留了她,我怎么办?”
秦淮茹是真急了。
以前王大柱有的吃就行。
现在王大柱不是鸡肉,就是白面的。
这大腿,可不能松开。
“淮茹,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王大柱道:“这孩子这么可怜,我总不能让他流落在大街上去吧?”
“大爷,没得商量了。”
“也不是,你知道我从来都不缺人伺候,但你从我这里拿走这么多东西,总得付出一点什么吧?!”
王大柱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把牙咬的嘎嘣响。
我难道没有付出吗?
我还没有付出吗?
除了底线没被突破,我可是什么都给你做了?
非让我突破底线!
秦淮茹还真有些过不去,主要是王大柱一百岁了。
一不小心就把他给玩死了。
我就彻底成克夫命了。
可想到以后就拿不成王大柱的资源了。
秦淮茹一咬牙。
“你不就是想要吗?”
秦淮茹伸手就抓住鸡脖子道:“大爷,你活着就这么一点乐趣了吗?”
“不然呢?”
王大柱打开她的手,道:“淮茹,别勉强自己,我从来就不喜欢强人锁男。”
秦淮茹一愣。
怎么用手都不可以了?
“大爷,别太过分。”
“别做口舌之狡,辩。”
王大柱道:“要不离我远远的,要不就付出相应的代价,你懂的,我晚上等你来。”
“大爷,你,你……”
秦淮茹深呼吸一下,夺门而出。
“对了,你的奶产太多,很容易再堵,所以不要生气,生气堵的更厉害。”
王大柱接着道。
秦淮茹气冲冲的离去。
怎么能不生气呢?
一边是以后忍辱负重的好日子。
一边是受人掣肘的苦日子?
我该怎么办?
怎么选?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秦淮茹竟然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