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邀请傅君婥入队伍

“你们打算去武当山?”

“我太师父110岁大寿将至,我准备提前给他祝寿,姑娘如果不嫌弃,不如与我们一起,等我们去了小镇,买辆马车,让姑娘坐在里面,宇文化及又能上哪里去找你?”

女子见状,打量了一下杨逍等人。

“他们都是明教中人,对我忠心耿耿,不用担心他们会走漏风声。”

“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何要帮我?”

女子冷冷道。

“我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道好歹,我们教主喊你一起,是看得起你,你也看看情况,你现在身受重伤,只能和杨左使打个平手,再来一个杨左使一样的高手,你打个P!”

范遥非常不满意,这个娘们怎么这么墨迹,教主这么盛情邀请,却不知好歹。

杨逍皱起眉,这话怎么听着都像贬低他的。

什么叫姑娘身受重伤,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范遥武功也不比他好多少好吗?瞧把他能的。

女子瞥了眼范遥,又皱起了眉头,这个教主看起来一表人才,怎么手下都这么粗鲁,这个满脸伤痕的男子讲话粗鄙至极。

“姑娘,我并无恶意,你应该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张无忌跳下骏马,走到女子面前。

“你如今身受重伤,我太师父武功高强,内力雄厚,也许他能帮你疗伤。”

女子见张无忌走近,一脸戒备。

“这匹马原是我的坐骑,现在给姑娘骑,如果中途姑娘觉得不妥,直接拍马而走就是。”

“我身受重伤,不宜驾马。”女子拒绝。

张无忌碰了个软钉子,不过张无忌不在乎,那更好。

“那姑娘坐在前面,我在后面驾马?等到了小镇,再买马车?”

杨逍等人觉得有点唐突,一位孤身上路的姑娘肯定不会同意,谁承想,女子居然点点头:“也好,那就麻烦了。”

说完,翻身就上马,动作潇洒之极。

这番变化连范遥都惊讶了,前后反差怎么这么大?

张无忌也微微一笑,翻身上马:“姑娘,冒昧问一句,我能知道你的姓名吗?不能一口一个姑娘喊着,多见外啊,你都知道我叫张无忌了。”

“傅君婥。”

闻着微风送来的香味,张无忌嘴角泛起微笑,果然。

“驾。”

骏马在张无忌高超的马术下,平缓地走了起来,众人见状,也只好放缓了脚步。

杨逍看了看天色,按照这个走法,差不多天黑前能到小镇。

“傅姑娘受的是内伤吗?”

“恩。”

“我听说宇文化及用的是冰玄劲的奇异漩涡劲,是否用纯正的至阳的内力才可以让姑娘的伤势完全好?”

傅君婥回头道:“你不是说与宇文化及不熟吗?怎么连他的武功名堂都知道?”

“不瞒姑娘,我从小就是一个武痴,对各门各派的武功招式都十分好奇,所以搜集的高手的武功心法比较多,是以多少知道些。”

“等你什么时候和他打一架你就知道了。”

“咳咳,那与他打架需要注意什么?”

“不要让他的冰炫劲入身,最好远处就能击毙他。”

“傅姑娘说的很好,只是我做不到。”

“噗嗤”一声,傅君婥居然笑了:“我就觉得奇怪,你的武功并不是这一群人当中最厉害的,为何能坐上教主之位?你们中原,难道不是谁厉害谁当掌门吗?”

“是啊,自古至今,哪门哪派,都是谁最厉害谁当掌门,以德服人那套,在江湖上可是行不通的。”

“那你?”

“咳咳,傅姑娘莫要瞧不起人,我也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傅君婥沉默半晌,突然道:“受重伤这点,是我给你的启发吗?”

张无忌震惊了,抓狂道:“傅姑娘,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傅君婥又忍不住笑了出来,甚至牵扯到了伤势,咳嗽了起来。

“傅姑娘,我的内功也算至阳之力,要不要我先帮你疗伤?”

“不用了,你那点内力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张无忌默然,被鄙视了,下次请神上身,请石之轩,狠狠震慑这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美女。

傅君婥孤身一人来到中原,没想到居然在受伤后遇见这样一个奇怪的男子,又油嘴滑舌,又不惹人生厌,总是恰到好处的让你无法讨厌。

范遥在后面问杨逍道:“我怎么觉得教主的天赋是女人缘好呢?”

“教主的天赋明明是剑气,这位女子既然也使剑,为何教主不上前和她切磋?”

“教主的剑气一出手就要死人,你想让这个妞变成死人吗?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杨左使去了哪里?”

“换成十几年前的你,早就上去嘘寒问暖了,怎么现在变成这样铁石心肠的人呢?”范遥还在那嘀咕。

“你以前也不是话痨。”

“我憋了十几年了,天天装哑巴,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多说几句不给吗?”

杨逍闭嘴了,范遥是大爷,惹不起,一惹就是老子流过血。

一行人行了大半日,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

杨逍策马上前,问道:“教主,到了晌午了,前面有条小溪,咱们就在那里稍微休整下,吃点干粮,再继续上路吧,怕要到晚上能到小镇了。”

“如何,傅姑娘。”

张无忌侧头问道,虽然傅君婥从上马到现在一直没有摘下斗笠,但张无忌坚信,这斗笠下的容颜一定倾国倾城。

傅君婥点点头。

走到小溪边,一行人都下了马,把张无忌与傅君婥围在中间,开始拿起干粮啃了起来。

不时还有人拿出水囊往囊里灌溪水。

张无忌也走到溪水边,洗了洗脸,甚是清爽,捧起溪水喝了一小口,甜,回头招呼傅君婥道:“傅姑娘,来喝点水吧,甜。”

傅君婥走过来,指着张无忌马匹上的水囊道:“你为何不给我喝水囊里的水?”

“那个水囊我喝过了,我想你肯定介意,所以没有喊你。”

傅君婥想了想,摇摇头:“我不介意。”

张无忌立刻拿过水囊,递给傅君婥,豪气道:“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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