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激动,这位行长大人会躲在哪里?”景秧自己也笑咧了嘴。
方临风将这边看了个遍,很平常的别墅小院,离游泳池有四米远,紧挨着围墙。
景秧走上前,在墙上敲起来,没有发现异常的墙面。
“笨啊,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学他走暗道,只要知道他是躲在旁边的别墅里,我们直接过去不就行了?”方临风现在可是自认的跑酷高手,对二三米的围墙,他还真不在话下。
景秧一拍脑袋,差点真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一定要推理出合情合理的才走下一步。这位行长大人即不可能会隐身,也不可能躲在墙壁里面,那自然是躲到旁边的别墅里,他们只需要过去看一眼就能知道。找什么暗门之类的,那是闲得无聊时才干的事。
两个人配合着,一下就翻过两米高的围墙,不过翻墙时还是触动了报警器。景秧在墙上时,发现这栋别墅里有个人影闪了一下。
“不好,这人也是清醒的”景秧压低声音对方临风说。
方临风一听大惊,这可不好,要再让他跑了,他真有去撞墙的心。
也不等接景秧下来,他直接在空中高高跃起,窜出有四五米,才轻轻落在地上,根本就不用在地上打滚泄去冲击力,反而是脚尖一点,又快速向前飞奔而去,把景秧看得是心惊胆战的,暗说临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方临风那还有时间去管自己的动作如何如何,直管向前,果然别墅的二楼又有一个人影闪过,他这是要下楼。很可能还会有另一个逃跑通道,他必须在对方进入通道前截住才行。
方临风这一急,就感觉身体突然往前平移了两米,不是他在跑,而整体的平移。他没时间去想这又是什么能力,他需要速度,果然这样一想,他又一次平移,只是这次直接将别墅的景观门撞碎,所幸他的心刃挡在身前,不然估计他就得躺着抓行长了。
就在方临风撞入别墅时,一个男子也慌慌张张跑下楼,正要去别墅的前门。方临风立马收起心刃,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
这个男子突然反手举起枪来,看也没看,就是一枪。
方临风哪里会知道对方拿着枪,根本就没有防备,枪口是对准他的额头,等他发觉,枪已响过。可惜,这一枪对两人来说都是白开了。甚至连子弹打到哪里都无法知道,在方临风看来,这一枪也许是打入了某个异度空间也说不定。谁让他是灵犀官啊
这个男子还以为自己打偏了,还想再开一枪,但方临风的心刃已经悄无声息的划过他的手腕,这位行长大人的手没有掉,枪也还在他手上。
但对行长大人来说,他的手腕以下已经没有了,就是瞬间,方临风的心刃将他的手腕神经全部切断。
“你、你做了什么?”他哭丧着脸,用另一支手抱着这条已经残缺的手,枪掉到地上。
此时对方临风来说可以有很多台词供选,不过他没这兴趣,很平淡的说:“我代表正义,将你罪恶之手斩断了”
景秧此时正好进来,差点被方临风这句话雷翻了。
“干得好”景秧拿出手铐,给行长戴上,这是他应得的。
“你们是什么人,市里出了什么事?我是 银行的行长,我是市 代表,你们不能抓我。”
“哦,你除了能代表你自己,谁也代表不了,再啰嗦,我就把你另一支手也废了。”方临风凑到他脸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这是压抑后的爆发。
“不要,不要,我求你们,我有钱,有很多钱,放了我,我全给你们。”
“起来吧,钱的问题我会问的,每一分我都要,现在你先安静的和我们走,到了地方自然会有人来问,但是如果你再啰嗦一句,我就让你四肢全废了,以后只能学爬虫走路,听懂了没有?”方临风拍了拍他的脸。
景秧一直在旁边看着,没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动作。其实他是克制自己,赏给周秘的那一脚,他很想也赏给这位行长大人,不过他忍了,以后有机会的,现在还得把他的命留着。
行长大人终于明白了,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任由他们领着走进别墅的车库里,他们不想冒险回到前面,再说这位狡兔五窟的行长大人,对车的口味还是很正常的,路虎,是景秧此时最能宣洩愤怒和兴奋的代步工具。
狂飈,景秧就差将油门踩到底,好几次都是有意将别墅里的围栏撞断。方临风又恢复到镇定自若的表情,时不时的会看一眼这位吓得不成人形的行长,用他那意味深长的微笑提醒对方,老实再老实,只有更老实才是活下去的条件。
从别墅区跑到方临风家中,只用了二十分钟,好几次方临风都在担心这车是不是属飞机的,怎么会有离开地面的感觉。
景秧在停车的一剎那,情绪终于稳定下来,这一战,他们算是小胜。
此时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半,外面已经黑下来,他们走进电梯时,方临风还感觉了一下,没有问题,他们不得不如此小心,凶手的智商并不比他们低,但这个行长大人为何就能神奇的没被抓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或者说很少有奇蹟,如果出现了,那说明事出有因
高老还没走,不过正准备走了,看到他们回来,悬着的心也放松下来。开始时他还以为他们会需要更长时间,为了不耽搁他去抓鬼,这才没跟着去,没想到他们这样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