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他们拍的照片和视频后,朱老什么也没说,而是拿出三枚铜钱起卦。方临风不想看,因为他就怕朱老变卦,到时也不知他会变成什么卦出来。
朱老花了十几分钟,先后起来了两卦,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铜钱每次下落都会有一枚立起来。朱老已经流汗来,但他还是想再推一卦,看得网络这边的三人都跟着紧张。
“老朱啊,你就不要再推了,直接说就是了。”高老无奈的说,他已经猜到几分,但卦的推演上只有推卦人自己才能知道。
“正卦屯,六三之数,即鹿无虞,惟入于林,君子几,不如舍。往吝。你们现在找对手的方法很盲目,已经处在危险中,最好马上放弃,才能保住平安。”朱老没有说,而是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
“变卦是什么,不要骗我,我知道你有推出来。”高老坚持到。
“变卦师,六三之数,师或舆尸。会有大量死亡,出师不利之象。”
这个卦是朱老推卦以来最差的一卦,无形中,一种悲观的情绪在房间里漫延。
“哼,师或舆尸,不过如此而已,怕什么。卦只是预测吉凶,又不是没有变数,卦能变,事也能变。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丢进去,我就不信不能变出个好来!”高老不悲反笑起来,想他几十年浑浑噩噩,到老了终于想明白许多事,道是什么?不就是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正邪的平衡。
“对,高老说的对,我们也就几百斤的肉,就是砸在地上,也要先砸出一坑来再说。”景秧也被高老的豪言所感,就差摆出无产阶级先锋队的样子了。
方临风早就对朱老的变卦颇有微词,没想到这真让他猜到,只得无奈的接受朱老也不靠谱这样的结论。
“朱老您下次还是别推卦了,我看我们还是就事论事比较好。对了阴符现在有进展没。”
“你小子知道个屁,阴符已经破解出部分,都是符咒,每个命案现场的符文是不同的。都是用来封住阵眼的,其中以封视为最长,具体作用还在等一个人的回覆。对了,小秧啊,你是不是找了北京的人,昨晚有封电子邮件,是北京传过来的,很重要,帮我解开不少阴符。”
景秧想了想,才记起老余。
“是啊!”
“嗯,原来北京早就有人在研究,不过不是文物专家,而是军方。邮件上说六十年代军方曾想用阴符作为密电码,后来在七十年代这项研究就取消了,原因不明。但附在邮件后面的一个小文件却透露了点,可能是为了对我的事有帮助才透露的,有几次军方尝试发送阴符所载的内容,总会收到不知来自何方的回电。当时这件事被列为绝密,到八十年代才慢慢解封。那些回电内容目前还无法破解,而这个发邮件的人再三让我保密,但他也没说是否已经破解。”
“原来如此,这个发邮件的人是谁啊!”方临风也没想到此事牵涉面如此广。
“呵呵,当然是很高的权威,不能说了,反正就是中科院的院长之类。”朱老也不知是真不说还是假不说,反正就且当听,且当记了。
“军方!看来他们也没破解,这个阴符还真是神奇啊!”舒承无限遐想,确实这件事如果单独说起来,也是件让人神往的故事。
“封住阵眼!看来你当初的设想还对了,封视是什么?”高老没时间去想太远的东西,抓住问题的根本就问。
“嗯,封视就是景宏大厦上的阴符,这个阴符因为够长,虽然还有几个没认出来,但前后推敲的话,还是能猜出大概。这是用在符咒中封住敌人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事情的发生。对了,还有第一个,就是火车站钟楼上的那个阴符,大概是与阳气有关的封印,可能与你猜的有几分相似,但是这个阴符看似少,但用到很多专用的词,我觉得可能是阴符中更高级的词彙,也许这里真的就是最重要的阵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火车站就是这个阵的生门。”
朱老的这个结论看起来很伟大,但仔细一想,却又和一个屁的价值一样高。火车站,想都不要想,坐火车就能去全国各地,不是生门还是什么。
现在他们不是被困在c市,而是要拯救这座城市,不管生门还是死门,他们这个时间段里都不会去考虑。
当然也不会有谁真忍将朱老这一伟大发现真实性说出来。
有时三个臭皮匠真的比什么天才都厉害,就在大家腹诽着朱老的发现时,一个谁也没去想的问题被个一直属于轻视对象的人说出来。
“生门,那死门在哪里啊?”俞悦本来不想参合,几个大老爷们只知道转来转去想不开,看着都心急,不过这个问题实在憋不住,因为太明显了。
“这不还没发现吗?”舒承有些不耐烦的说。
“不对,你说的很对,生死门一开,阵法才能往下推演。我想我们忽略了什么才对,景秧……”
还不等朱老说完,景秧已经跳起来,一拍脑袋,然后又颓废的坐下。
“这样,我先下,c市的古城图应该很重要,我先看网上有没有。你们也想办法打听,也许还有哪里隐藏着命案还不知道的,记住,这点很重要,死门可能与漏洞有关。”朱老已经迫不及待的下线,死门也许还隐藏着很重要的信息,这个凶手很狡猾,故意将其它无法隐藏的命案做得很明显,但却将某个点藏起来,让他们始终无法知道他最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