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虚拟偶像确实是个大计划！
就在猫猫头要敷衍两句结束群聊的时候，就见甘雨又发了句话。
忙碌椰羊·甘雨：“阿晴，你总算不喊小澈恶魔了。”
凝光紧跟着也发了句。
富婆凝光：“对啊，是不是苏公子把你收买了？阿晴，你要坚持底线不动摇！”
看住那些坏女人，不要让她们有任何可乘之机！
猫猫头满头冷汗。
她怎么就忘了，甘雨是秘书啊，事无巨细都要上心，自然注意细节。
被发现了？
猫猫头：“我我我，收买什么的，我怎么可能嘛！”
“我还在忙着给虚拟偶像做推广运营！”
“我可是璃月七星中的玉衡星，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收买！”
富婆凝光：“哟嚯，阿晴你最近表现可是很反常态，有些事情可是说不准的嘛！”
忙碌椰羊·甘雨：“我觉得很可能，根据我的观察分析，阿晴在99%的时间内，回话都秒回，不会有支支吾吾，扭捏作态，不过在刚刚说话间却出现了几次，这我看，应该绝不会是巧合，emm”
猫猫头神色有些更加窘迫，额头上冷汗逐渐起来。
如果说是工作上的事情她绝对义不容辞，不过说到感情上面这就……
不过，这种时候又是在稻妻一旦说实话会对生意有大影响的吧，毕竟两边的进出口生意，目前刚刚到达空前鼎盛期。
“你们……”
猫猫头有些芳心动摇。
小脸有些涨红。
凝光：“那边怎么没声音了，说你几句而已，阿晴经不起开玩笑吗？”
忙碌椰羊·甘雨：“呃呵，好像是这样的，逗你的，在稻妻工作很辛苦吧，一定要多注意身体保养，还有千万不要乱吃东西。”
忙碌椰羊·甘雨：“再说了，如果阿晴真的和小澈好上了，也不算是坏事吧，天长地远的，阿晴也不算外人。”
“阿凝你不是也总说稻妻的那只狐狸精很媚，小澈和她谈生意，稍不留神可能就掉到狐狸粉色陷阱中去的。”
富婆凝光：“确实如此。”
富婆凝光：“狐狸精的传说璃月自古也有，阿晴可要看好苏公子他。”
忙碌椰羊·甘雨：“如果是阿晴，那这叫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猫猫头心跳再次提升，内部负罪指数急速提高。
凝光竟然只是开玩笑，实际上这么信任她。
还有甘雨也如此大度，完全不介意，甚至期望主动撮合他们。
而她……
猫猫头咬着嘴唇，感觉自己忍不下去了。
真相即将脱口而出。
但她还是有些无法开口，并且害怕暴露后会被一直信任她的这两位处罚！
又或者说，即便是她们嘴上原谅她，心里肯定也会有变化。
猫猫头：“我，我是看在恶恶魔……苏公子帮助璃月和稻妻做了这么多贡献，现在想来，觉得，他也不是那么可恶嘛！”
忙碌椰羊·甘雨：“不对劲，很不对劲！”
忙碌椰羊·甘雨：“刚刚还以为是这个偶然，结果你这次，一提到小澈还是有些犹犹豫豫的，感觉有鬼！”
凝光：“阿晴你是不是最近工作过度，喝了点酒的缘故，我听苏公子说起过。”
猫猫头：“我，我不行了，我坦白！”
猫猫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忙碌椰羊·甘雨：“你不该什么？”
忙碌椰羊·甘雨：“我最近看过小澈的朋友圈，其中有一张中，好像吃的是‘牛杂面’，虽然没有多想不过，还是有点好奇，为什么碗里好像出现了两对筷子。”
猫猫头：“小雨，阿凝，我的错！我，我没有守住底线，给那个恶魔给……”
凝光：“什么？！”
猫猫头在手机边，因为心虚，手也有些微微颤抖。
这种事情，迟早是要公布的。
至少就她而言，她自问做不到，也不忍心一直欺瞒下去，每多拖一天，就是多欺骗了自己的姐妹一天。
此刻，玉京台。
甘雨拿起刚从三碗不过岗送来的酒，斟了一杯。
琥珀之色。
它举杯就是仰脖饮下。
虽然她嘴上，总是替苏澈考虑不过，得知他竟然真的有了新的女人，而且还是之前一直和闹别扭的刻晴，还是感到有些难过。
毕竟自己，身为璃月七星的秘书，被尘世事务劳顿，不得随意外出，也就没法像刻晴这样陪伴小澈左右。
但喝完这杯后，她算是释然了。
猫猫头：“都怪我，一天喝多了就……”
猫猫头：“不，不过，今年的璃月的海外营收，有了虚拟偶像业务加持，我确定，保证可以翻一倍，我接下来每天加班21小时，所以……”
凝光：“阿晴你急什么，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当面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