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将希娜小姐视为人生的信仰，前进的灯塔，还自发组织了“希娜小姐后援会”，为希娜小姐四处打call，但又有着分寸，并不会纠缠没兴趣的陌生人。
这些粉丝中，有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也有身价千万的有钱人，当然还有无所事事的鬼族混混。
总之，希娜小姐的影响力，约等于璃月港的云先生，虽然可能连他本人都未必清楚这一点就是了……
只要五郎还在为八重堂供稿，八重堂的杂质就永远不愁卖，这样一批稳定且消费水平高的客源，神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不过，她很快有挑了挑眉，疑惑道：
“听你的语气，似乎早就知道希娜小姐的真实身份？”
苏澈没否认，“知道一点点。”
屑狐狸满脸狐疑。
话是这么说……但她总觉得自己这位姐夫很神秘，分明是个年轻的璃月人，却连双生雷神这样的隐秘都清楚。
苏澈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认真道：
“其实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关于五郎的好建议……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停一停？”
神子还是难得看到他这么兴致盎然的样子，也来了兴趣，“你说。”
“其实也很简单。”
苏澈卖了个关子，笑容有些神秘，“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vtb？”
神子一脸懵逼。
“那是什么东西？”
别说是她，就算是寿命更长的影也没听说过这个完全陌生的词汇。
猫猫头就更不例外了，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摆烂，听不懂就听不懂吧，凑个热闹也是好的。
“vtb，意思是指虚拟偶像。”
面对三双求知欲爆棚的眼睛，苏澈也不在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偶像这个词你们总该听说过吧？”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题我知道！”
一旁的阿晴举起手，“蒙德就有一位闪耀偶像芭芭拉！”
凝光与蒙德的琴团长是笔友关系，两人偶尔也会互通一下最近的情况，同为七星，久而久之，刻晴也知道了不少情报。
“孺子可教也。”
苏澈摸了摸她的头，认真道：“虚拟偶像，可以理解成，本身不以实体存在的人物形象，她可以是一幅画，可以是一道声音，只要能让人们发自内心的喜欢上，就是合格的虚拟偶像。”
“据我所知，希娜小姐在稻妻的人气十分高，但却从未露过脸，甚至连声音都没有暴露过，这点没错吧？”
神子点点头。
“那不就巧了？”
苏澈兴致勃勃。
一个先天便具有高人气，又从未暴露过外貌和声音的隐藏偶像，简直是当vtb的最好人选！
甚至就连皮套都设计好了，直接用游戏里的就可以，一出道就有庞大的粉丝基础，轻轻松松就能踏上顶峰，还有比这更好的开局么？
可惜如今还没办法开展直播行业，不然以五郎的人气，初开播那晚，上船的粉丝至少也是五位数起步吧？
“可是，五郎毕竟是男孩子，若是大张旗鼓做偶像，终究有暴露的风险。”
神子虽然有些心动，但想了想，仍摇摇头。
“那只要别暴露出来不就好咯。”
苏澈耸耸肩，“随便找个画师为他设置一个毕竟漂亮可爱的形象，然后再为五郎开通专门的电台栏目，粉丝可以依靠拨打电话的方式，亲自与希娜小姐一对一语音通话，你要是再黑心点，还可以设置门票钱，不愁卖不出去。”
只要门票钱别设置的太贵，一通电话一百摩拉……只要一百摩拉就能和最喜欢的偶像亲自通话，换你你乐不乐意？
多的是人愿意掏钱。
就算门票钱定的太高，普通人负担不起，也肯定有土豪粉丝愿意为此一掷千金。
比如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斗子哥，打工三月，只为拨一通电话的事，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但声音怎么办？”神子提出新的疑问。
就算形象设计的再漂亮，到时粉丝一打电话，手机里却传来一个可怕的正太音，肯定会幻想破灭的吧？
“学个腹语术呗。”
苏澈叹了口气，“再不行的话，你不是妖怪么？就没有能够短暂改变人的声音的法术吗？用啊，这算什么麻烦？”
前世那个没有超凡力量的世界，都有网骗凭借足以以假乱真的伪音或变声器在网上网恋，哄的无数单纯少年如痴如狂，为此付出大量的时间精力与金钱，最后却只换来警察一句，“你这个女朋友有可能是个男的”。
说多了都是泪。
妙啊！
神子摸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
面前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这个虚拟偶像计划，如果运营得当的话，其中蕴含的利润绝不算小。
最重要的是……
乐。
乐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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