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要慢慢玩死你

已然濒临窒息的南浅,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说了,只是为了移情别恋。”

“移情别恋,会给我下药?”

下完药之后,又以要他负责为借口,想尽办法留在他身边。

他此前,以为她这样做,是为了抓住机会,一朝嫁进豪门。

但是现在,她的每一招,每一步,每句话,都是居心不良!

“不是我下的药。”

南浅有些无奈,就好像所有事情联系到一块,都成了钉死她的证据,以至于她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希衍线条优雅流畅的脸上,仍旧隐含着笑意,但那丝笑,不达眼底,反倒从笑容里,渗透出杀伐狠意。

“到死都还要狡辩,你的心理素质,真的很强。”

南浅勾了下唇,强烈窒息感,让她感到很无力。

“沈希衍,如果不是因为走错房间,我选择移情别恋的人,绝对不会是你。”

沈希衍,如果不是因为跟慕寒洲达成交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留在你身边。

她多么想这么说,但是她不能,她要保护好自己,也要保护好慕寒洲,所以她再一次选择撒谎。

“你说什么?!”

也许是她的谎言,刺激到了沈希衍,他手下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难以喘息的南浅,承受着颈部传来的剧痛,以及窒息感,艰难开口。

“我说,你以为我很想留在你身边吗,要不是失身于你,我根本不会跟你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她的行差踏错,慕寒洲又怎会改变主意,让她留在沈希衍身边呢?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一场错误的开始,这才导致今日说不清楚的局面。

但是她心里的悔恨,没法跟沈希衍说,只能用这种方式,重新获取他的信任。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只能移情别恋于你。”

她的意思是,要不是被夺走第一次,她又怎会要他负责?

她说得很真切,从字面上来看,找不出半点撒谎的痕迹。

但对于沈希衍来说,她不过是一个演技极好的骗子罢了。

“借口找得很好,连我都差点信了。”

冰冰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也不带一丝信任,南浅便明白,无论怎么诡辩,都没用了。

生性多疑的沈希衍,一旦怀疑某件事就会追根到底,就好比这些年来,无数次试探她是否喜欢慕寒洲一样。

现在得到这方面的证实,要再想把死得说成是活的,他必然不会再信,南浅只能松开抓住他的手,放弃挣扎。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杀了我吧……”

最后再搏一次,看看沈希衍是否会看在这些年来耳鬓厮磨的份上,能够放她一马。

虽然有些痴心妄想,但南浅还是缓缓闭上雾气霾霾的眼睛,等待沈希衍做出决定。

掐着她的男人,微微抬起浓密眼睫,用温怒探究的眸子,打量那张逐渐发紫的脸庞。

“找不到借口,就用死来明志,倒也是一个好办法,但是……”

沈希衍伸出另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抚向南浅似雪花般清丽脱俗的眉眼。

“我现在不会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南浅掀开眼帘,意味不明的,看着眼前似寒霜般剑眉星目的男人。

“为什么?”

是她赌赢了?

还是沈希衍另有目的?

南浅想不明白时,沈希衍微微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冷到极致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我要慢慢玩死你。”

那样冰冷无情的嗓音,砸进心房,让她不自觉想起生取孩子的痛。

比起被掐死,她更害怕受到这样的惩罚,下意识想要乞求沈希衍。

他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松开掐住脖子的手,再一把抱起她。

脚底腾空的瞬间,沈希衍已然扛着她,来到浴室。

南浅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就被扔进浴缸里。

她有些不解的,昂起头,看向从墙上取下花洒的沈希衍。

“你要干什么?”

冷着脸的男人,没有搭理她,打开水龙头,从上到下,用水冲着她的身子。

开的是冷水,沁人心骨的冷意,自肌肤晕染开来,南浅瞬间冷到直打哆嗦。

她下意识抓住浴缸壁,想要从里面出来,一只大手放下来,按住她的肩膀。

被用力按住的南浅,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皱眉瞪着他。

“沈希衍,我刚打过一个孩子,不能淋冷水。”

提到孩子,沈希衍的脸色,更是冷到吓人,就犹如冬日里的寒霜,没有半分暖意。

他却什么也没说,只用手里的花洒,从红唇、到脖颈、再到下面,狠狠冲了个遍。

冲完之后,又取来毛巾,重新擦拭一遍,用得力气极大,几乎要磨破她的皮。

南浅一边承受着寒冷,一边忍着剧痛,微微仰起发白的脸庞,打量着沈希衍。

“你……还是介意的,对吗?”

捏着毛巾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一把扔掉毛巾,将她从水里捞起来。

“不洗干净,怎么玩?”

冷冰冰的话落下来,令南浅的心口,窒了窒。

还没来得及等情绪发酵,沈希衍就抱着她来到客厅,将她狠狠扔到沙发上。

猜到他要做什么的南浅,撑着沙发想要爬起来逃走。

沈希衍却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身子翻转过来。

“跪下。”

被迫趴在沙发上的南浅,听到这两个字,身躯微僵,浑身泛凉。

“沈希衍,别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她宁愿被掐死,也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面受到虐待。

身后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怜悯,直接抬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沙发上。

“对付欺骗我的人,这种方式,只是一个开始。”

沈希衍说完,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背,从后面抵开她的双腿,狠狠要了他。

撕裂般的痛楚袭来时,南浅疼到下意识蹙了眉,但疼痛在耻辱感面前,显然微不足道。

“沈希衍,你还不如杀了我……”

与其被这样折辱,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那样至少尊严还在。

可现在,她的清高自傲悉数被按在地上摩擦,连脸面都没了。

疯狂要着她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微微勾了下冷漠的唇角。

“怎么,跟我做,想死?”

他明明做着羞辱人的事情,还厚颜无耻的问她。

“那跟慕寒洲做呢?”

南浅觉得这话,简直就是在玷污慕寒洲。

“他不会这样对我。”

她说的是,慕寒洲不会碰她。

可在沈希衍听来,那就是慕寒洲不会做这么狠。

因碰到她,而稍稍缓解怒意的男人,又因这个答案,莫名沉下脸。

他蹙着眉,一言不发的,按着南浅的腰,发了疯的,拼命撞击着她。

以为要过之后,沈希衍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他又抱着她进了浴室。

将她抵在浴缸壁上,要了一次,又捞起来,按在镜子上面狠狠做着。

“这个姿势,慕寒洲用过吗?”

双手撑在镜面上的南浅,抬起猩红的眼睛,盯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

灵魂深处的抗拒,身体的生理反应,两者相互碰撞时,就会产生矛盾。

有了矛盾,精神就会崩溃,一旦崩溃,南浅就不受控的,想要报复他。

“你要是嫌脏,就不要做了。”

这是她第一次承认做过,比起先前的沉默寡言,这句话伤害性要更大。

沈希衍的心脏,莫名紧缩,就好像堵了团怒火,无处发泄般,叫他下意识掐住她的后脖颈。

他拽起南浅的脖子,逼着她仰起头来后,低下线条分明的下巴,张开薄唇,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南浅疼到浑身发颤,却倔强的,咬着牙齿,没有吭一声,似乎在用无声的行为,反击着沈希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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