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响起来之后,所有操盘手都将键盘推进去,双手离开操作台。
安保人员过来,抓着我,将我头上的耳机摘下来,抓着我要出去。
我立即紧张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们还没输呢,没有输啊,现在不操作,就等于送死啊,千万别这样,我们还有得救啊,我们没输呢。”
我不停的挣扎着,我将脚蹬在门框上,死死的抗拒着。
但是这些安保根本就不给我抗拒的机会,拿着棍子朝着我的腿就打了一下,疼的我立即腿软。
他们拖着我,直接把我拖出去。
我被狠狠地丢在地上,我抱着腿,痛苦地哀嚎着。
那个叫柳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我面前,我立即抬头看着她,我立即爬起来,但是却被人一脚踹在膝窝上,我跪在地上,被人按着。
那个叫柳柳的女人捏着我的下巴,阴冷地看着我,脸色十分的阴狠,突然,她将烟头狠狠地按在了我的脸上。
很疼,疼的钻心蚀骨。
但是我没有吭声,只是咬着牙扛着。
看到我不吭声,她阴冷地使劲对你将烟头在我脸上捻了起来,我能感受到我的皮肉被捻破。
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淌,很疼。
但是再疼,我也不吭一声。
我得扛住了,我不能怂,绝对不能怂……
看到我不吭一声,这个女人狠狠地将烟头丢在地上,她不爽地说:“你让我亏了几十亿,你知不知道这些钱够你死多少次?你知道有多少人会跳楼?”
我立即强硬地说:“我们没有输,如果现在你不继续操作,那才是真的输了,我没有投降,投降的是你,所以亏钱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会投降的,我没有输,你不能把这个黑锅甩在我身上。”
她立即捏着我的下巴,狠狠地抬起头,她阴狠地说:“你这个小子,伶牙俐齿的,你真的不怕死吗?像你这种小杂毛,我每年都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个。”
我凝视着她,没有任何畏惧,我不能畏惧,任何一点退缩,都会葬送所有人的命。
我坚定地说:“你随便怎么处理我,没关系,我烂命一条,我也不值三十多亿,你杀了我,你这三十多亿就亏定了,但是,如果你要我活下来,我一定能赢的,张海涛是唬我的,他没这个胆子的,这是他最后一次赌,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要不然,大家一起死……”
她冷酷地手指甲扣进我的嘴里,锋利的指甲狠狠地挖着我的舌头,很快我就痛苦地感受到了满嘴的血腥味,鲜血顺着我的嘴流淌下来。
这个女人真的恶毒,她的狠辣比钱嘉惠还要毒,这种黑基金每年都不知道要弄死多少人。
那些莫名其妙消失的操盘手,基金管理人,都是他们弄死的。
我知道,这个女人要弄死我绝对不是吓唬我。
但是我不能怕,我一定要扛住了。
我死死的盯着她,即便满地都已经是我的鲜血了,我也没有退缩一步。
我的气势,让她很奇怪。
她猛然将自己的手拿出来,我立即恶心地干呕起来,鲜血喷洒的到处都是。
“咳咳咳……”
我强烈地咳嗽着,但是却开心地看着这个女人,我知道,她被我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她退缩了。
她烦躁的抽出来一根烟,周文华赶紧殷勤地跑过去,满脸阴沉地给她点烟。
柳柳狠狠地抽了一口,随后撩起来自己的长发,她阴狠地说:“你说的冯进唐在那?”
周文华立即看了一眼昏睡在地上的冯叔。
那个女人走到冯叔身边,踢了冯叔两脚,但是冯叔根本就不为所动。
这个女人翻白眼,满脸急躁地抽着烟,随后回头狠狠地踹了周文华裆部一脚,将周文华踹的跪在地上。
但是周文华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这就是吃软饭的下场,不把你当人的。
柳柳走到我身边,跟我说:“小子,现在封盘三百万手,三亿股,根据现在的股价,是35亿,想要我继续拿钱可以,你必须要增加担保物……”
我听到她的话,我都震惊了,我愤怒地说:“我现在拿什么担保?我的基金公司?我们的公司才一个亿的注册资金,如果你要,我都给你……”
她摇摇头,冷酷地说:“不够……”
我十分愤怒,我咬着牙说:“你是基金公司,你有的是钱……”
她愤怒地吼道:“你以为我的钱是从那来的?我也是从银行拿来的,我也是从黑市里抽调的,你以为我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臭小子,你让我很被动。”
她说完就抓起来烟灰缸要砸我,但是很快,她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硬生生的忍住了。
突然,她将烟灰缸砸到了周文华的脑袋上,将周文华砸的趴在地上,满头都是鲜血。
周文华依旧一声不吭,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默默的爬起来。
我看着周文华凄惨的样子,我内心很自责,是我害了他,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内心还是自责。
柳柳深吸一口气,冷酷地说:“没有抵押担保,你们都准备填海吧。”
她说完就冷酷地坐下来,所有人都吓的不发一言。
周文华看着我,眼神里都是绝望。
我也很绝望。
我现在到那去找担保,到那去找抵押?
就差一步,真的就差一步,张海涛是唬我的,这是他们最后的反击,只要扛过去,我们就赢了。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突然,我想起来一个人。
温敏。
我赶紧挣扎开,拿出来手机给温敏打电话。
电话的铃声不停的响着,我内心哀嚎着。
“快接电话啊,快接电话,快快快……”
突然,电话通了。
我立即说:“是我……有情况……”
温敏绝望地说:“看到了,三亿股封单,三百万手……你应该是没钱了吧?哼,我不应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的,毕竟,你只是一个……”
我听着她绝望的话,我立即说:“别失望,还没有结束。”
温敏绝望地问我:“你还有什么招?”
我立即说:“听着,我可以告诉你,这是张海涛的最后的反击,只要扛过去,我们一定赢的,现在,基金公司可以给我钱,但是需要担保品,如果你想要赢张海涛的话,听我的话,回家,找你父亲,把你父亲的公司抵押给基金公司……”
温敏哈哈大笑起来,可笑地说:“你觉得我会那么蠢吗?你觉得我会陪你一起死吗?”
我愤怒地咆哮起来。
“那你就一辈子活在张海涛的淫威之下,当他的母狗,当他的尿壶,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他赢了,你永无翻身之日,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我痛苦地趴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如果她不敢赌,那么我们就死定了。
全部都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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