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发的第二章被屏蔽了,正在积极修改解封,弄好之后立马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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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不好了,县太爷不好了”一个捕快慌慌张张的从前厅跑了过来。
“啪”
“哼,何爱明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诅咒本官,该当何罪!”董县令听到他的呼喊,重重的将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嘴里大声的呵斥道,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县令虽然是小小的七品官,但他们主政一方大小事务,特别是在偏远地区的县令,说一声土皇帝一点也不为过,身上的官威自然浓重。
名叫张爱民的捕快腿脚一软,扑的一声跪到地上,表情委屈的喊道:“县太爷冤枉啊,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诅咒大人啊,请大人明察。”
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身体打着摆子的不敢抬起头。
“哼,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董县令淡淡的说道。
与董县令一同在用餐的杨言心头一凝,看来这延沙县的县令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亲切啊,也难怪毕竟是执掌一方生杀大权的县令。
有求于他才会对他礼遇有加,这番动作,也未必没有敲打他的意思,“嘿嘿,有趣,实在是有趣。”
“说吧有何要事,如此慌张。”
何爱民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说道:“昨夜巡查南城街道的方大同和郭明一夜都没归来,一早小人几个去他们家,他们家人也说他们没有回去。
小人怕.........小人怕....他们遭遇了不测,特来禀报大人。”
董县令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坐在杨言对面的张震武震惊的看了眼杨言,然后立马起身对董县令抱拳道:“大人,下官前去看看情况。”
“嗯!”董县令应答一声,然后继续细嚼慢咽的吃着早餐。
张震武路过时踢了一脚跪在地上何爱民:“起来,带路。”
只见何爱民看了一眼董县令,见县令没有说话,随即麻溜的从地上爬起,和张震武一同走了出去。
过了一阵,等杨言吃完米粥后,董县令缓缓开口道:“纯阳子道长,县中之事还要麻烦你多多费心,报酬无需担忧,若是能圆满结局此事,本官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好好的酬劳道长。”
“县令放心,贫道自当竭尽全力。”
“那就多谢纯阳子道长了。”
杨言在一位年轻的捕快带领下,来到了南街一处荒废的宅子。
老楚抽着旱烟,耸了耸鼻子,低声用法力传音笑道:“桀桀桀,一股子熏鼻子的骚味,杨小子不用看了,定时耐不住寂寞的骚狐狸找男人了。”
杨言听到老楚的话沉默不语,跟在捕快身后,没看到尸体他不能妄下定论。
宅子前聚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我看见了,里面的两人死的老惨了,那个死状真是恐怖万分,想想就让我头皮发麻。”
“牛婶子给我们说说啊,里面死人怎么了?”
“对啊,对啊,说说啊。”
街坊邻里好事的婶婶婆婆都围了过来,听着只言片语,发挥着自己贫瘠的想象力,给无趣的生活增添一些话题。
“让让,都让让,官差办事,闲人避退。”
这里的官差可不像地球上的警察要文明执法,民主至上。
喊你让开你要事不让,阻碍公务,他们可真是会把他们抓起来丢进大牢。
这样阻碍公务,那你肯定是凶手的帮凶,定要好好审问。
进了大牢那还不是看官差怎么说你就得怎么办,不听话?鞭刑、水刑、烙铁.........统统来一遍,铁打的汉子也废了,要是不能把他们喂饱了,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
杨言在捕快的带领下,路过影壁,走到庭院,庭院内早已长满杂草,格子门窗也都破破烂烂,东倒西歪,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张震武面容难看的站在一间房门外,杨言走了过去,他才开口说道:“道长进去看看吧。”
杨言点点头走了进去,房内一张大床,里面桌椅东倒西歪,缺胳膊少腿的,显然早已荒废许久。
但依稀从装饰上可以看出应该是一间女子闺房。
杨言扫过布满灰尘的梳妆台,走到床塌边,原本搭落在床沿上的床幕被撕扯丢在一旁。
床上躺着两具干尸,皱巴的皮肤,根根肋骨清晰可见,恐怖的是两人的脸上露着享受般的神情,双手紧握下体,捏的血肉模糊。
若不是其中一具尸体的面容像昨天在县衙看见的一个捕快,说他们死了一年多恐怕都没人反对。
张震武走了过来,说道:“他们是不远处的邻居发现的,这间废宅原本住的是一家富商,但因江湖仇家报复,而被满门杀绝。
因为宅子里死了太多人,这间宅子从此没人敢买。
据那个邻居说,她今天一早去不远处的过城河里洗衣物路过这家,发现一直紧闭的宅门大开。
她和同伴几人仗着胆子进来看看,最后就发现这扇门开着,床上躺着我们昨夜失踪的兄弟。”
张震武咬牙切齿的狠狠道:“该死的东西,抓到非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杨言从怀里掏出两张镇邪灵符,手腕一抖,符箓贴到两具尸体的头上。
灵符上的符文金光浮现,两具干尸脸上嘴角微笑的嘴巴,突然张开,两道黑气从它们口中吐出。
“好了,让人把这两具尸体连符一起烧掉吧。”杨言对着身旁的张震武说道。
不等其提问继续说道:“这两人应该是被妖孽吸干全身精气而亡,口中一股气息盘踞,若不焚毁,土葬而下,长时间必然会引起尸变。”
老楚在一旁抽着旱烟,嘿嘿直乐。
张震武脸色微变,说道:“那之前死去那五人,已经下葬了怎么办?”
“那五人听你的话只是普通的百姓,不是练武的武夫,气息没那么强,你让手下把这五张符埋入他们坟头即可。”
说着取出五张镇邪灵符交给张震武。
正午时分,在西城门远处的一处石堆旁,两具捕快的干尸被摆在柴堆上。
杨言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后说道:“烧吧,正午时分阳气最重,正适合焚尸。”
张震武挥挥手,两个火把被丢到柴堆上,在少许火油的帮助下,烈火熊熊燃烧起来。
“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呜................”
“拿个杀千刀的杀了我的儿子,你们这群狠心人还要烧了他的尸骨,我可怎么活啊.......”
“呜.........到底谁杀了我儿子,你告我,告诉我啊。”
后面死者的家属的哭喊声让张震武的脸色很是难看。
杨言在张震武一旁低声说道:“是什么妖怪,我心中大概有数了,今夜还需要两个做诱饵把他们吊出来,不然我一现身她们必然不敢出来。”
“我从大牢找两个死囚出来,他们都恶贯满盈、死不足惜,正好用让他们死的人有价值一点。”
死囚们:???你礼貌吗?
张震武眼神阴森的说道,显然锦衣卫的那一套是大玄朝的传统手艺了,并不是他们独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