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箱子

夜晚,范闲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

五竹提着个箱子就来了,把范闲吓了一跳。

范闲问道:“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下子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五竹答道:“我想打开它。”

范闲愣了一下,走到五竹身边,看到了五竹拿过来的箱子,说道:“那就打开啊。”

五竹说道:“我打不开,没钥匙。”

范闲闻言,拿出匕首,结果根本无法在上面留下印记。

当即说道:“等会,我换把刀。”

结果范闲刚转身过去,准备去换一把更锋利的匕首,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把范闲吓了一跳,范闲缓缓转过身来,就看到五竹一铁钎将那箱子底下的桌子都打的碎裂开来,但那箱子竟然还是毫发无损。

范闲见此,有些震惊,他可是知道五竹的力道的,然后缓缓蹲下,摸着那箱子说道:“这也结实的过头了吧。”

然后说道:“叔,你觉得,我师父能不能打开?”

五竹回道:“我不知道。”

范闲闻言直接提着箱子,带着五竹就去找张浩,不一会,来到张浩的房间。和张浩说了一下这个箱子的事情。

张浩看着范闲手中提着的箱子,说道:“我试一下吧。”

接着,将那个箱子放在地面之上,但张浩想了一下自己的掌力,别一不小心把整个房子都拍塌了,又将箱子拿到房间外面,放到地上。

然后运转功力,向着那箱子一掌拍去。

只见整个青石板铺成的地面都粉碎了开来,而那箱子,竟然还是完好无损。

张浩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力道,说道:“硬开的话,能够打开,但是里面的东西可能也会被损坏。”

范闲也被张浩这一掌给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回头找到钥匙再打开吧。”

然后问向五竹:“叔,这钥匙在哪里啊?”

五竹答道:“京都。”

范闲闻言有些惊喜,说道:“那你明天跟我们一起走?”

五竹回道:“我先走,咱们京都碰头。”

“那箱子怎么办?”

“放伱这,你带着吧。”

随后,五竹就离开了。

范闲看五竹离开了,问向张浩:“师父,你说这箱子是什么做的啊,怎么这么结实?”

张浩闻言看了一下范闲,回到了房间,说道:“不结实,我可以打开,是你说不用的。”

范闲闻言吐槽道:“打开是能打开,可照你这开法,打开了也没用了啊?”

随即,范闲只能提着箱子回去了。

张浩也没理会范闲,关了门,在房间之中打坐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张浩辞别范家老太太,就上了范闲的马车。

而范闲在将箱子放到马车上后,回身看了一下范府,又回到了府中。

张浩知道,范闲这是有些舍不得老太太。又去和老太太告别了。

过了一会,范闲回来了,只是张浩发现,范闲的眼眶有些红。

张浩并未说什么,范闲自出生起,就一直跟着范家老太太,感情自是不用多说。

随即,车队便上路了,而在中途休息的时候,范闲发现了队伍之中的滕梓荆,这人竟然乔装打扮混进了队伍之中。

而范闲也从滕梓荆口中得知,自己竟然被安排了一桩婚事。

随即找到张浩,将此事告诉了张浩。

张浩闻言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范闲有些惊讶,连忙问道:“你知道?师父你怎么会知道?”

张浩扫了一眼范闲,说道:“这个世界还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过我。”

范闲闻言,舔着脸问道:“那师父您知道,我那未婚妻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浩想了一下,便说道:“反正是能让你一见钟情之人。”

范闲不信,自己前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有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女子,当即也不在意。

侍卫和红甲骑兵埋锅造饭,吃过饭后,众人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继续出发。

中途,队伍遇见了一支相向而行的车队。

滕梓荆跳进了车厢内,范闲看到滕梓荆,疑惑道:“干什么?”

滕梓荆指着对面的车队,说道:“前面过来的商队,是鉴查院的。”

范闲闻言,看向那个商队,结果就在队尾,看见了自己的老师费介。

滕梓荆说道:“刚才我看了一下,大多数都是四处的,幸亏我眼尖,还有,你老师那么厉害的人物,亲自压阵,恐怕是有大事发生。”

然后看向马车中的张浩,问道:“刚才忘记问了,这位是?”

范闲此时见到了费介,很少开心,随口解释道:“这是我师父,张浩。”

接着大声喊道:“停车,休息。”

车队停下后,范闲问向张浩:“师父,你是跟我去见一下我老师还是”

张浩眼都没睁,挥了挥手,说道:“你自去吧,不用管我。”

范闲听到这话,行了一礼,便下了车。

范闲下车后,张浩看了一眼滕梓荆,说道:“你还在这里待着干嘛?人都走远了。”

滕梓荆闻言,赶紧行礼道:“前辈,我这就走。”

滕梓荆走后,张浩又在马车之中等了半个多小时,范闲回来了。

就听范闲喊了一声:“出发。”

车队继续向着京都前进了。

范闲中途一直想问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浩有些看不下去了,便开口道:“有话说,有屁放。”

范闲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张浩摇了摇头,说道:“你是想问到底是谁派人刺杀你吧。”

范闲闻言连连点头,说道:“真是什么都逃不过师父的法眼,佩服.”

张浩笑骂道:“少拍马屁,这人你不用担心,不是你姨娘,到底是谁如果我告诉了你,不就没意思了吗?”

范闲一口老血梗在喉中,这话说到一半太让人难受了。

当即也不再理会张浩。

儋州距离京都并不遥远,一行人只用了几天,便在这日午时,看到了京都的大门。

马车继续前进,突然就见有人拦住了马车,说道:“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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