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告诉你骚扰

宴翙回到包厢,旁边女人娇滴滴的又扑入他的怀里却被一把狠狠地推开。

女人一副委屈巴巴模样惹人怜:“阿宴,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是不是那个像女保姆地女人在外面影响你心情了?”

听到女保姆这词,眼中莫名多了一股怒火。

宴翙眼底凛凛,语气冷漠却又刺人:“滚。”

旁边的贵公子沈时把女人拉开丢了出去,又凑到跟前八卦了起来,“阿宴,刚刚那个女孩子看来不简单哦,居然可以入我们阿宴的眼~”

他闻言轻蔑一笑:“入我眼的女人多了,你指哪个?”

男人摇头:“嗯,不对哦,这个非同一般哦,怕不是你们关系不一般吧?其他女人你都是装样子,这个你格外不同,我们阿宴也会怜香惜玉了~”

宴翙不语,只是安安静静喝了一杯酒。

回到家里后,他打开爷爷给他的盒子,是一个碗,这个碗代表着他与老爷子的约定。

老爷子身体欠佳,一直在医院养着,他曾经答应老爷子会娶林忧忧,是因为他要将宴家的家业执行权一并夺回来。

父母早年去世,只剩老爷子一人。

自己则被表哥父母从小养大,也礼貌尊称一声爸妈,并虽然待自己极好,但抵不住他们那儿子的心胸狭隘。

舅父和表哥夺去了宴家大业,父亲的遗产也被夺走一半,表面的宴家光鲜亮丽,实则背地里腐败不堪。

外界都传是自己克死了父母。

自己没有执行权,只好白手起业,成立了许多企业事业链与公司。

可舅父与表哥做人极其谨慎,经常与自己事业作对,尽管自己再怎么和他们说不会争夺一份家产,他们却还是对自己避之不及,甚至厌恶。

便只好佯装自己是一个花心好色的人设来打消他们的念头。

正此,他们便一天又一天嘲讽。

得知要与林家女儿订婚时,他们喜笑而开,林家虽然作为榜上有名的富家,却不如宴家,也因此威胁不到他们。

便急急忙忙让表哥娶了深海第一富女,怕自己哪天夺回权利,赶他们出去。

想到这些,宴翙就头疼。

说到底对林忧忧都是利用,伪装自己才是最好的武器。

无一人懂他。

在夜晚之际,他拿起电话向林父打了过去……

粤圈太子爷宴翙,唯一的喜爱就是喝汤,整个深海餐厅的汤都被他喝了个遍。

哪一家农家乐面前停着一辆豪车,那就是宴翙,只要是宴翙吃过的餐厅,基本爆火。

林忧忧还在上班,手机刚好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她疑惑接听:“哪位?”

“过来。”对方简单说出两个字。

林忧忧感觉到莫名其妙:“过来个叼,是不是有病,真以为自己是总裁啊?”

神经。

说罢,立马就挂。

随后过了几秒又打了一个电话,林忧忧见还是那个号码便有些生气,接听起就开始破口大骂:“你谁啊,我告你骚扰。”

说罢,又挂。

又看向微信和电话框,林父并未打电话过来,想必是宴翙已经和他说了。

这下心里像是一块石头终于落下。

而另一边宴翙一脸黑线,手里差点把手机捏碎,助理正递着文件,看着他这模样害怕的有些不知所措。

这太子爷的心情随时都是变幻无穷的,今天也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又招惹他了。

“宴,宴总,麻烦签下字。”

宴翙看着这纸张,有些沉默不语,几秒后认真的和助理说道:“有人要告我骚扰。”

什么!!!

助理差点眼睛都要震惊掉出来了。

天知道我们宴总有多少女人巴结,只有女人想骚扰他,从来没见过堂堂宴总也会骚扰人的。

到底是谁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我只是想个汤而已,不过分吧?怎么就成骚扰了?”

助理推了推掩饰自己的慌张。

就,就因为这?

“女人是不是都对自己挺自信的?”

助理猜想一定是刚刚那电话的原因。

“可能是因为,她不知道您是谁吧?”

宴翙有些郁闷,确实刚才他未爆自己名字。

助理倒是感觉到有些奇怪,这整个深海,还有人不知道小宴总的名讳?

还是让小宴总自己主动打电话的。

这人一定不简单。

像是被助理的话得到启发,宴翙选择了发短信:

你好,我是宴翙,请回电。

此时林忧忧刚做完手术,看见这信息差点没被吓得掉在地上。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骂的人是宴翙。

她小心翼翼的又拨打回去,对方接通时,她立马滔滔不绝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啊,刚刚不知道是你,平时没什么人知道我电话,我以为骚扰电话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几秒后林忧忧才得到他一句:“有急事。”

瞬间,她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说。”

该不会是爸爸那事他说妥吧?

完了……

又过了几秒,林忧忧已经急的在原地焦躁不已,半天宴翙才缓缓回答:“汤。”

神经病吧?

一个汤而已。

“我爸那事你说了没有?”

宴翙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游刃有余地拿捏好一切,沉稳道:“说是说了,只是林叔好像特别相信我的话。”

“你说,这要是我和他说点什么,你是不是就要被赶出家门了?”

这话像是警示。

林忧忧真的不想秒懂他意思。

但是爸爸看重与宴家的约定,纵然是会与宴会站在一边。

她着急的换衣服,又一边着急的回复:“马上到。”

宴翙倒是不急,又吩咐道:“我喜欢喝地铁口那家大唐靓汤私房菜里的黑豆家炖鸡椰子汤。”

林忧忧是个急脾气,生气道:“宴翙你什么意思?要我跑腿吗?你没人命令是不是?你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整天和你这么暧昧,却没人愿意给你送汤?”

宴翙依旧从容不迫,淡静道:“林忧忧,有没有可能是我不愿意让她们来?”

什么意思?

这意思就是想折磨我?不愿意让他那些女人干这种活?

真是个烂男人。

见林忧忧意愿不大,又继续说:“我想和林叔还有点事情要聊。”

林忧忧忍住,安抚着自己情绪,回:“知道了,预计半小时送到。”

林忧忧最烦的就是这种人拿把柄来说事,本身是自己有求于他,为了让他答应才答应在众人面前跳舞。

原本就是提条件让自己高于一等。

现在好了反被刺了一招,变成被他牵着鼻子走。

林忧忧气急败坏的赶往那个地址。

早就说了!

宴翙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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