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推测是女子前面用的。
小绣娘是老绣娘的女儿,皇家御用绣娘的传承之一,今年才十六!
看到这两样,小脸染上红晕,心中羞涩,但好歹是宫中人,很快压下情绪,知晓天子另有用意。
“你叫什么名字?”赵宣上下打量小绣娘。
在他认知里,秀娘都是中年大娘,结果是个清秀的小娃娃。
“回陛下,奴婢小小。”
赵宣点头,“你看看这两样东西怎么样?”
“陛下,您,您这……这究竟什么意思?羞死个人了。”
小小面红耳赤,眼神闪躲,贝齿轻扣下唇。
这时代的女子,穿的都是亵衣亵裤,哪里见过那么直白暴露的东西?
赵宣大笑,“小小,别小看这东西,三角形的叫内k,另外那个叫xz,都是女子的好宝贝,以女子的角度和舒适角度来看,你觉得怎么样?”
小小别扭的晃了晃身子,“陛下是想让奴婢把这亵……衣服做出来?”
“对,这东西,能让女子穿的更舒服、服贴,别看暴露,实际是穿在里面的,和亵衣没有区别。别害羞,你把朕当女人就是!聊聊体贴、以及舒服度。”
闻言,小小思索了一会儿,渐渐意会过来,忍住娇羞问道:“听陛下的意思,似乎是穿这衣服会舒服?”
终归是个黄花闺女,某些字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赵宣点头,“不错,这两样可比你们当前穿的东西要舒服多,所需原料虽少,但对制作的布料要求极高。原因相信你比朕更清楚。”
“那陛下,这需要量身定制吧,否则不知大小,您是要给哪位妃子穿?”
赵宣起身,绕着小小走了一圈,摸摸下巴,嘟囔道:“如玉的身材和你差不多,为了给她惊喜,你就按照你的尺寸做一套。”
小小脸色通红,这玩意儿实在过于惊世骇俗。
给娘娘做,夜半穿给陛下欣赏倒也罢了,非得以她为模板去做,实在是……
仿佛像是看穿她的想法,赵宣笑道:“好东西就是这样,初次出现的时候伴随惊世骇俗,可你是绣娘,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一旦试穿过,就会知晓这两样比你当前所穿的东西要更舒服。
看起来虽不雅,却是女性必用之物……”
说到这,赵宣龙眸一亮。
对呀,倘若把这些东西全面推广,大有市场啊,到时交由柳莽的执江南侄儿,让他生产代工,分成利润,岂不是能挣大钱?
光想想,赵宣就很激动,暗地嘿嘿一笑,又道:“这两样东西一定要好好研制,必须用最好的料子,知不知道?”
“是,陛下。”小小已经有些意动,女性物品摆在明面上说很不雅,但赵宣有一点说的对,她是绣娘,绣娘没什么不能绣的。
何况若用好料子,紧致贴合,一定会比松垮的内衫舒服的多。
决定要做女性生意的赵宣,寻思着干脆一条龙服务到底,独揽大严女子生意。
女人嘛,天生爱美,胭脂水粉,百样衣裳,都是少不了的。
嗯,等改日有空,再设计设计,让宫中绣娘先做出几套成品,给如玉试试,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将样品给柳莽,派人送到他侄儿那里去大肆推广。
小小退下去后,赵宣便坐回龙椅,开始批阅奏则。
两个时辰后,伸了个懒腰,准备前往坤和宫用膳。结果,走到半路,就见一个将领急匆匆跑来,猛跪在他脚边。
“季向空?你怎么在这儿?”赵宣诧异。
季向空是禁军小统领,大半个月前,正是他护送袁冰清前往凉州见表弟。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季向空抬头,脸色煞白,头冒冷汗。
见状,赵宣心头咯噔,扬起不好的预感。
“朕的爱妃呢?回来没有?”
季向空砰砰磕头,边砰边请罪:“陛下,卑职该死,请陛下赐死!”
赵宣闻言,火冒三丈,一脚将他踹飞,低吼道:“朕在问话,朕的爱妃呢?”
季向空一个大男人,愣是哭的稀里哗啦:“陛下,袁,袁妃不见了。”
哦,不见了……赵宣松了口气,还以为她想不开袁可喜没被平反一事,自杀了。
但他依旧很火大。
“废物,数千禁军精锐让你带着,你却护不住一个女人?怎么回事?”
季向空爬起来,重新跪回赵宣脚边。
“陛下,刚去的时候,袁妃与其表弟相谈甚欢,卑职寻思着永不了几日应当就可回宫。
结果,在第五日的时候,袁妃和其表弟一家,莫名消失了。
卑职命人搜遍府中每个角落,空无一人。
凭空消失了,他们是凭空消失的!”
赵宣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怒吼:“消失了?你他娘的活见鬼了是不是?”
季向空脸色难看,浑身颤抖,“陛下,对,有鬼,真是有鬼,一定是前任宰相袁可喜死的冤屈,他觉得袁妃不忠不孝,嫁给仇人,所以,所以将她一同带入地狱去了!”
看着犹如失心疯的季向空,赵宣勃然大怒,反手又是一个耳刮子。
“给朕清醒一点。”
被这一个耳瓜子打回神的季向空,自知失言,又再度磕起头来,“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卑职太恐惧了,所以口不择言,卑职,卑职猜测他们全家一定是跑了。”
赵宣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一群废物,朕要你们究竟何用?人不见了,你这废物回来干什么?直接找棵树上吊不好么?”
季向空一个劲的磕头,“饶命,饶命啊,陛下饶命。请陛下给卑职时间,卑职一定带人全力搜查!”
赵宣一步踉跄,压下愤怒,冷声道:“吴起法,把这杂种拖下去,革职,在打五十大板,从禁军小卒从头做起。”
闻言,季向空松了口气,如蒙大赦,“谢陛下不杀之恩。”
赵宣气疯了,转身走回御书房,面若冰霜。
当时袁冰清说想去见表弟,他毫不犹豫的让她去,结果,她根本没打算回来,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