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回复是？”
虽说两人对刻晴的做法不敢苟同。
但既然问都问了，还是听听看苏牧的回答。
正当刻晴准备回答的时候，百晓和厨师推着餐车走来。
见后厨上菜，凝光也没急着催促，耐心等待百晓和厨师摆上宴席。
蟹黄豆腐、天枢肉、素鲍鱼、岩港三鲜、莲花酥、腌笃鲜，都是璃月的特色。
当然，以凝光的处世。
自然少不了刻晴最爱的金丝虾球。
其中还有不少纯素食，照顾到了不食肉的甘雨。
“既然菜都上了，那就先动筷吧，不然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虽然甘雨很想知道苏牧如何回答。
但看到一大桌精美的素食，还是忍不住先动筷。
毕竟，在山上苦修的时候，晚餐只有清心，偶尔吃上点甜甜花。
可问题是，甜甜花虽然味道可口，但热量太高，为了保住身材，甘雨不敢多吃。
在她成为月海亭秘书之后，发现璃月港也没有专做素食的饭店，每日吃的食物还是苦涩的清心。
凝光明显知道甘雨的情况。
所以特意嘱咐后厨，做了不少精美的素食。
正是因为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凝光总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她是敌人眼中厉害的商人。
也可以是孩子眼中亲切的大姐姐。
还能是宴会上的名媛、甜食界的鉴赏家。
每个人都能对她侃侃而谈，但印象却完全不同。
唯一的共通之处在于，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厉害人物。
“百晓，把飞云商会送的酒拿来，很久没休息过，今天放松放松。”
听到这话，刻晴和甘雨正想阻止，却见凝光笑道：“放心，小酌怡情就好。”
两个工作狂面露纠结之色。
她们担心，要是喝醉的话，就不能工作了。
总务司和月海亭还积压了大量工作，等待她们去统筹呢！
看到百晓把一瓶名贵的花果酒拿来，在她们面前打开，香气弥漫到四周。
见状，两人无奈叹了口气。
既然酒已经打开，也只能小酌几杯。
说到这，就不得不再次提到凝光的处世之道。
考虑到刻晴和甘雨的性格，她特意为她们选了这瓶酒。
虽说是花果酒，但其实更像是掺了酒的果汁，最多只会让人微醺。
待百晓给众人斟满酒。
她们举起酒杯，久违地放纵一下。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红晕。
就像是被抹上了璃月港最漂亮的胭脂一般。
让清冷少女化作即将出嫁的小媳妇，恨不得咬上一口。
染上了红霞的凝光，也多出了几分妩媚之色，只可惜没人能欣赏。
只见她端起玉制烟斗，轻声道：
“刻晴，回归正题，来说说苏牧的回答吧？”
听到这话，甘雨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转头看向身旁的刻晴。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吐出夹杂着酒香的花果香气，用平静的语气开口道：
“刚开始，我询问了他的身份。”
“但他用请仙典仪上说过的话，来回复我。”
凝光闻言，稍稍联想，开口道：“我是来帮你们的？”
刻晴点了点头，说道：“也许，他想以此表明，他并没有恶意。”
“但当我继续问他的真实身份，他没回答。”
听到这话，甘雨和刻晴顿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没得到明确答复之前，刻晴不会罢休，必然会继续问下去。
“不过，他说起了跟达达利亚的关系，所以，倒也不算一无所获。”
刻晴没有提到社死的事情。
这个经历，即便是死，她也绝不会说。
“接下来，我让他解释一下在请仙典仪上的行为。”
话题来到了关键部分，凝光坐直身子，甘雨也露出认真的表情。
然而，刻晴的话，却让她们无言以对。
“我复述一下原话。”
“侮辱帝君？这又从何说起？”
“那时候，我不过是在教帝君做事而已。”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寂静。
教帝君做事？
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就像长辈在教训无知的晚辈一样！
那可是岩王帝君，尘世七执政中最古老的存在！
岩王帝君引领璃月度过了三千多年岁月，还要他教帝君做事？
刻晴看着凝光和甘雨震惊的表情，像是看到了当初的自己，颇有感触地说道：
“看来你们也不理解。”
“我当时的表情，可能跟你们差不多。”
听到这话，凝光意识到了失态，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
甘雨也连忙关上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恢复了以往清冷的模样。
“这个苏牧，虽说身份来历不明，实力也深不可测，但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狂妄了。”
对于凝光的总结。
让余下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不管苏牧的身份、实力如何，说话确实狂妄。
然而，正当凝光和甘雨以为，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的时候。
却见刻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他不仅当面这样回答，还教训了我一句。”
“说我还没到这个高度，理解不了很正常，以后就理解了。”
听到这话，凝光和甘雨面面相觑，这不光是在说刻晴，连她们也说进去了。
历代璃月七星中最特殊的天权星，以及在璃月港工作千年的甘雨，都达不到他说的高度？
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说出这种话？
不仅刺耳，也毫无道理可言，他怎么敢的？
听完刻晴的话之后，本就安静的宴席，再次陷入寂静。
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只剩下一个共同的想法，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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