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人,不是来买东西!”田月卿本来心情就不好,遇到这么一个楞头,她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不然的话,为什么句句话都能踩在她的雷点儿上呢。
“别吵了!我虽然挂着停止营业的牌子,但是你们两位就不能换个其他的地方吵架么?”老板在店里面听到了外面有人争吵不休的生意,从里面出来。
看到门口除了站着李问之外,还多了一个姑娘,这姑娘仔细一看是刚刚在店里的另外一个姑娘。
老板也知道看来他今天是注定安生不了了,于是便将门打开,站在门口看着这两位:“你们想干什么?”
“老板,您应该还记得我吧?”田月卿看老板出来了,没有心情再和李问纠缠不清。
“急得,你是今天受伤的女孩儿的朋友,她怎么样了?”老板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看当时的样子是伤的不轻。
一说道林染的伤,田月卿的双眼立刻就红了,她有些哽咽着说:“伤的很重,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这几天的恢复情况了,如果这几天恢复的好,也许醒过来不成问题,但是如果恢复的十分不好,恐怕就难了。”
老板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伤的这么重啊?”
李问在一旁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他正好可以借着这么个机会了解一下林染的伤势究竟是怎么样,然后才能说下一步的事情。
“东西尖锐,扎得深。”
“那你这怎么来找我了?”老板还是不明白,这伤的再严重,找他也没有用啊。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打算报警,所以想来找您要一下当时的录像监控,如果您愿意的话,能帮我们作证我们也会很感激的。”田月卿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只见老板有些古怪的看看一旁的李问,然后说道:“还真是巧了,今天怎么都是来找我要监控和让我作证的?”
“您这意思我听不懂,还有其他人找您么?”田月卿反问道。
“是啊,这不是么?就在你旁边站着着呢。”老板指了指旁边的李问说道。
他这么一说,田月卿瞬间对旁边的李问警惕起来,她瞪了李问一眼:“你该不会是代表许嘉怡来的吧?”
“正是。”李问没有否认。
“这许家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这种事情也好找人来问,我看还真是可笑。”田月卿这个人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不喜欢藏着掖着,她性格直的很,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
李问没有接她的话,他这次来的目的不是和人吵架,而是来打探消息的。
既然知道了林染的受伤情况,也算是有所收获,看眼下的这个情况,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于是干脆就打算离开。
田月卿对着李问的背影喊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这次的事情没完!许嘉怡等着坐牢吧!”
秦玥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医院这个时间点儿已经不允许探视了。
她和秦内两个人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急得不行,幸好秦墨从里面走出来,正好撞到了他们。
“秦阿姨?秦内?你们怎么会?”秦墨一惊,他本来想瞒着的,现在秦玥都出现在在这里了,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秦玥的眼睛有些红肿,带着微微的哭腔说道:“染染呢?”
秦墨叹气说道:“跟我来吧。”
他带着秦玥到了林染呆的房间里面,林染安静的躺在床榻上,除了头部包扎的严实之外,看起来好像和睡着了没有什么区别。
看到她的那一刻,秦玥便抑制不住的捂着嘴蹲到了地上哭泣。
“妈......”秦内赶紧扶着她,本想安慰她,但是发现自己张开嘴也是哽咽,于是只好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自己的安慰之意。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染染伤的这么重!”秦玥带着哭腔呢喃着。
“你放心,我已经报警了,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许家必须付出代价!”
如果说秦墨和许青山两个人过往的恩怨是十分的话,现在因为这件事情,秦墨已经恨不得将整个许家碎尸万段。
“报警了?”秦玥没有怪秦墨,这事儿也怪不到他头上去,毕竟他也不知道林染和许嘉怡发生争执的事情。
“祁越,你老实告诉阿姨,阿姨知道,你肯定会为染染讨回来一个公道,但是阿姨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医生告诉你的,你能如实告诉阿姨么?”
秦玥不想听他们哄骗或者安慰自己的话了,她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至少她身为林染的母亲,应该知道自己的孩子究竟伤的怎么样。
秦墨本来有顾虑,邵医生说的那些话,即便是他听了都有些承受不了,不要说秦玥了。
可是秦玥坚持的很,她似乎一定要知道,没办法,秦墨决定告诉她。
“好。”他使劲儿点了点头。
他将刚刚邵医生说的那些话如实的告诉了秦玥,秦玥只是愣了一会儿之后便说道:“意思就是还有希望对么?只要她在一周能醒过来,就是可以的。”
秦墨一愣,他本以为秦玥在听完他说的这些话之后,会痛苦不堪,但是他没有想到,秦玥竟然看到了好的一面。
“没错,是这样的,我已经联系了美国的专家,安排了飞机,明天下午他们就会到了。”秦墨看秦玥这般有信心,瞬间觉得自己也被充满了力量,对啊,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时候,他怎么能这么会心呢?
“阿姨,我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您会......”秦墨嘴上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觉得秦玥实在是一个神奇的人,她会让人充满力量和希望。
“你觉得我会在听完这些之后被吓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不是么?我过去也以为我会这样,但是自从我自己的人生经历了很多之后,我就明白了,人生的任何事情不过是一个阶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