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儿给的两张票,就那么被琅乐筝给撕了。
明天再也不能看金灿儿走秀,多么珍贵的两张票啊!
窦井然好像打人,可是面对一脸倔犟的琅乐筝,他终是下不手。
回到酒店。
琅乐筝看着窦井然一个人生闷气,倒在床上就不起来,说他困了。
一瞬间,琅乐筝又有点心疼他。
“饿了。”琅乐筝问。
“要不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回来把明天的机票给订了?”
“你不就是想看金灿儿走秀吗?”
“那有什么好看的,猫步我也会走。”
窦井然不说话,背对着琅乐筝,幽幽说了一句:“你变了,你不温柔了。”
噗!
琅乐筝突然觉得,自己更喜欢这样的窦井然。像个孩子似的,真心是可爱极了,有些时候,自己爱他,不光是喜欢他,还有一种母爱掺杂在里面。
“我没有变,变的是你。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琅乐筝的这句话,说的也是真切。别人不理解窦井然,看不出来他的变化,但是自己做为他的女人,是可以感觉到的。
之前的窦井然,只要出门,身边的美女就层出不穷。而现在,他身边的女人已经少了许多,这也是一种改变啊!
窦井然没有吭声,只是心疼自己的那两张票,明天自己的女神金灿儿就要走秀了,光是想着她曼妙的身段,自己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冲动。
“我要换衣服了。”琅乐筝说:“一会儿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好了。”窦井然说着,猛的一转身,就看到琅乐筝已经除去了她白色的t恤。映入眼睛的是一片绝美的风景。
一时之间,窦井然看的呆了。
“看什么呢?”虽然已经生过宝宝,可是琅乐筝的俏脸之上,依然飞起两朵红云。
她娇羞的样子,甚是可人。
“我,我……”窦井然突然结巴:“我什么也没有看。”
在琅乐筝的坚持之下,窦井然还是起来了。可能是不太情愿,下楼都没有和琅乐筝说话。
“你开心一些,这也许是我们在巴黎吃的最后一顿晚餐了。”琅乐筝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喜欢,看着窦井然生气。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自己的男人。
只要自己在,就得对他有那么了一点束缚。要不然,太多的事情都说不明白,不管怎么样,他都必须在自己的身边。
“我们就不能再玩两天吗?”窦井然的口气缓合了一些。
进了一家西餐厅。
点了两份西餐,琅乐筝的刀叉,使用的行云流水。
“不行,我们明天必须回去。而且,我明确的对你说,在这里我玩的一点也不开心,这次蜜月很失败,所以你要补偿我。”
琅乐筝也不抬头,可是她的话,却说的十分的坚定。
“补偿你?”
“你要我怎么补偿你!”
“不会回去之后,我们再出来玩一次。”
“我可和你说,我忙着呢。集团里一大堆的事,都等着我处理,你是知道的,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已经老了,我要担起重任。”
琅乐筝不置可否,淡然轻笑:“亏你还知道!可是,你明白吗,你不但只是爸妈的儿子,还是我们孩子的爸爸,是我的男人。”
“我,就算我知道,那又能怎么样?”窦井然又开始了他的满不在乎。
“怎么样?”琅乐筝反问,说:“你必须要补偿我,从现在开始,以后的每个结婚纪念日,你都要带我出来度蜜月,就算是我们老了,你也要带着我。”
“你做梦。”对于这样无理的要求,窦井然想也未想,直接给予拒绝。
他对琅乐筝,有种矛盾的感觉。说讨厌,其实有点喜欢,有点喜欢,又谈不上是爱情,反正就是那么吊着,说到底,就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太熟悉了。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他窦井然在这件事上,办的有点草率。
可是,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自己的好兄弟霍寒嚣,又是个扶妹狂魔。
要是让霍寒嚣知道,自己对他的表妹不好,那个冷面煞星,说不定会扒了自己一层皮。
唉!
命苦啊!
琅乐筝已经吃完了,想到明天要回家,她的心情就出奇的好。
可是,面前的窦井然却是半点没有动。
“你吃不吃?”
“我吃不下。”
“那我来吃。”
琅乐筝真的有点饿了。
拉过来,又是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精光。
从她的吃相来看,是一个真正的名属其实的小吃货。
漂亮的女生能吃,那叫吃货。
丑的女生能吃,那是饭桶。
这样的区别,还是有的。虽然,别人都不明白,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
特别是做为一个huāhuāgongzi的窦井然,对此更是深有体会。
“嗯,自己的乐筝,是个吃货。”
心里只是这么一想,窦井然马上又在心里呸了自己一下。什么叫自己的乐筝,他就是不承认,琅乐筝是他的女人。
“我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窦井然说。
琅乐筝对于他的话,只是报以一笑:“这话啊,你回去对小豆子说。几年之后,儿子就会长大,你还要告诉,他是你一失足的后果。”
“我……”窦井然好像都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了。
琅乐筝也发现,自己真的改变了。
与其天天期期艾艾,不如笑面人生。与其爱的卑微,不如光芒万丈。
过去的一年,已经过去了,没有办法再重来。
从现在起,自己要做属于自己的主人。
“你去买单。”琅乐筝说。
不管窦井然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却还是去买了单。
对于自己的这个女人,他有那么一点服了,同时也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现在我吃饱了,还要去逛一逛,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来马黎一趟。”
“所以呢?”窦井然一脸茫然。
琅乐筝女王般一笑:“所以,要给姑姑、表哥、嫂子还有爸妈,都买一些东西回去。”
“我不管,我也不拿。”
琅乐筝不会让他拒绝:“你是个男人,你就必须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