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珞一左一右,揪住了司御天的耳朵,把他那不怀好意的头,往自己的胸口处拉远一点。
哼,想蹭她的胸?
shi吧!色狼!
“对不起嘛,有要事处理。”司御天固执地不肯离开心上人胸前柔软的小白兔,强忍着耳朵被揪的疼痛,就是要蹭,坚决要蹭,“我这不是手上的事情一结束,立刻来看你了嘛。疼疼疼……耳朵要被你拉掉了。”
就不能让他安静的蹭会儿咪mi吗?
“不许再蹭!把你的脸从我胸上移开!”
叶珞耳根热了,她只感觉到被他蹭着的地方,也跟着热了起来,“不许吃我豆腐!不然我揪掉你的耳朵!”
“你揪掉吧!揪掉吧!不就是耳朵吗?给你了!!”
司御天像是个幼稚的小鬼般,一脸悲愤的表情,一副悲壮赴死的语气,铁臂勒紧了叶珞的纤腰,低着头,硬是往叶珞胸前那对小白兔里头蹭,越蹭越深。
叶珞:“…….”
见过无赖的,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耳朵不要了,都一定要吃她豆腐!表脸!真*不要脸!
“成,你不要了,那我也没什么顾忌了。”
叶珞的唇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手上的力气加大了三倍,一左一右,用力一拧。
“嗷嗷嗷!”
司灰狼痛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叶珞自然也获得了自由,胸前的那一对,也脱离了某色狼的蹂躏。
“你真狠,竟然谋杀亲夫。”司御天对着叶珞,发出了幽怨电波,“让我多摸几下会死吗?”
反正早晚是他的人。
让他吃点甜头,都不行啊?
“会!”叶珞斩钉截铁。
“……”司御天t-t
好严格啊。
不给吃肉就算了,连肉末子也不给吃。
没有看到他已经变成一只双眼冒着绿光的恶狼了吗?
“呶,这个给你。”
叶珞护住了胸口,防止某灰狼再次扑上来,同时把钥匙扔到了他手里,“沈宴给的钥匙,炎凰玄铁案最关键的人证,就关押在涪陵城涪陵湖底的水牢里。”
一聊起正事,司御天也收起了色兮兮无赖的嘴脸。他握紧了钥匙,正色道:“这个沈宴,这事儿办的还真不赖。我得赶紧去办,在皇后一脉的人察觉之前,把这个城主夫人从涪陵湖底的水牢里转移出来。”
“嗯,小心一点。”
叶珞握住了恋人的手。
“本来还想多陪你一会儿的。”司御天有些不舍地盯着自家小媳妇儿,凤眸深处的宠溺,几乎能把人给溺毙了,“可转移证人刻不容缓,为了补偿我,小珞你再让我蹭一下吧。”
灼热的眸子,有意无意地往叶珞的胸前落去,充满了渴望。
叶珞的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能正经点儿不?’
话说了没两句,就原形毕露了。
“不能!”司灰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低头,痴汉一样的把脑袋埋进了叶珞的胸口处。
唔,好软,好喜欢。
就是还不够大,不过没关系,她年纪还小,还没有发育完全。而且等以后她嫁了他,他也可以帮她按摩,刺激增长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