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之后,顾羽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
苏岫见次并没有打搅他,反而轻手轻脚的推门走了出去,给了他一个安静的环境,她太了解顾羽了。
如果不是有极大的压力,顾羽是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看来他在张教授那里得到的消息一定非常的惊人。
这个时候顾羽最需要的并不是安慰,而是绝对的安静,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的大脑重装一下系统,再次生出斗志。
“晓月,看着点,不要让任何人过来打扰羽哥。”
苏岫把胡晓月叫过来安排了一下就离开了。
苏岫自然也想知道张教授到底对顾羽说了什么,可实验室的规矩很大,她根本进不去,不过这并难不倒她。
出来之后,苏岫就去了芈静那里看望受伤的木兰。
这小子恢复的不错,这才几天啊,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
跟木兰聊了一会,见他有些累了,苏岫就扶他躺下,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伤口这才走出去。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苏岫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还没放下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
苏岫缓缓转过头来与芈静四目相对。
空气顿时凝固下来,隔着一扇门,里面的木兰都觉得浑身难受,赶紧拉了个被子盖在身上,也不管有多热了,嘴里还一个劲的小声念碎碎:“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过来了呢。”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难道就因为你帮我伺候了羽哥?”
两人才一开口,空气中的火药味十足,仿佛一点火星就能让这里炸开了一样。
芈静捏着下巴绕着苏岫转了一圈,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把苏岫拉进了屋里,态度直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让苏岫颇有些措手不及。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岫忍不住眉头紧皱。
芈静却无所谓的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就把苏岫也拉到了沙发上,大大咧咧的说道:“哎呦我说苏姐,顾夫人,你这醋坛子打翻了可真够酸的了,这个呢,你可怪不到我头上。
在这里我必须向你澄清一件事儿,无论是我也好,还是张丽也罢,其实说起来,我们两个都是同一类人,在我们眼里呢,基本上没有男女之分,所以,你这醋吃的可就有些弄明奇妙了。
至于那天我俩为什么那么做嘛,嘿嘿嘿,说实话,这全都怪木兰!
之前我俩打了个赌,赌的就是你会不会因为羽哥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的吃不吃醋,很显然,我赢了!
要不然你以为木兰这几天为什么这么卖力的讨好老娘,那全都是因为赌注闹得!”
“打赌?”
苏岫的声音都走调了,一脸恼火的站了起来,指着芈静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哎呀呀,我可不是骗你,不信你去问那俩神经病,他们可是见证人呢!”
面对气急败坏的苏岫,芈静一脸淡定,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
苏岫看了芈静好一会儿,直到最后确定她说的都是实话后,这才恼火的坐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俩的赌注是什么?”
芈静撇撇嘴:“那小子一点诚意都没有,他赢了我就给他洗一年的衣服,收拾半年的房间。
我赢了他给我当三个月的药人!”
苏岫嘿嘿的冷笑几声,忽然开口道:“你赢了赌注,那他必然要履行承诺的,不过他竟然敢拿羽哥来赌博,姑奶奶可不能放过他,自己的男人被你们两个臭女人调戏,这事儿呢我也不准备把你们怎么样了,毕竟他也没吃亏。
不过木兰……这个王八蛋,亏的姑奶奶还认了他当弟弟!
所谓长姐如母,我现在可是他亲姐,在这里就替他做主了,三个月的时间哪够,我让他给你当一年的药人,他要敢不配合,你就下毒毒他,只要不死不残废,随便你折腾,有什么问题,羽哥那里我都替你挡了!”
芈静大喜,竟然站起来抱住苏岫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放开苏岫的时候竟然促狭的在她胸上捏了两下:“好软,好白!
我就知道你够大方,爱死你了!”
苏岫懵了,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非礼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曾经把他男人也非礼了!
“你你你……”
苏岫红着脸指着芈静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芈静得意的闻了闻手指头:“哎呀,这羽哥的女人就是香!
哎呀,别动手,停停停!
你不是想找我问消息的吗?你要打到我一下,就永远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句话!”
苏岫气鼓鼓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她对这个无赖一样的女人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深吸了一口气后,苏岫这才忍住动手打人的冲动:“好,我不动手,你说吧,张教授到底跟羽哥说了什么!”
芈静看了看苏岫,忍不住笑起来,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琐,跟个老流氓似的,看的苏岫心惊肉跳,浑身不自在。
“想知道啊,行呀,不过你的胸得在让我摸一摸,手感好好啊!”
芈静看着苏岫丰满挺拔的胸,满眼都是小星星,就差垂涎三尺了。
苏岫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头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你别过来,我不想问了,啊,抓流氓啊……”
看着狼狈逃窜的苏岫,芈静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同性恋好恶心啊,呸呸呸……
羽哥啊羽哥,你要是知道老娘为了帮你保密,牺牲多大啊,连清白都没了……
你要是不把木兰给我当个三年五年的药人,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你为什么这么做啊?”
张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看着芈静一脸嫌弃往垃圾桶里吐口水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芈静擦了擦嘴:“还能为什么,这件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不知道引来多大的乱子呢,即便是让谢老三他们知道,都不能让苏岫知道,她可是羽哥最亲近的人,如果她开口了,一定会影响羽哥的思路,张教授不是说了吗,这件事儿只有他遵从本心才能解决。
说的挺玄乎的,我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既然羽哥都信了,那我也只好帮帮他了!
话说,张教授现在怎么越来越像神棍了?”
张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