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得补救下名声

几天前的消息,没传信官打马进京,左佑宁敢说怕是也没人会信。

经宋灼蓁一提醒,左佑宁马上醒悟过来。

“舅父现在应该还在想办法,军中的死皇派想送消息回来那也应该是几天后的事。我们得到消息更是几天或是十天之后。我若明天说起此事然后离开,大臣信不信不重要,太后若不信怕是要闹出个母子反目的戏码来”

“如今京城里的笑料已经够多了,还真不适合在加点。在来,要想让有些人跟着我们,我们就必须做出成绩来。如此我们走时,不用开口他们也会跟上”

要说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当属谁最积极,那人肯定是太后,他的母后。

都不用实践他就能大概想象出,太后知道她宝贝儿子被皁国俘虏了会是什么情绪,竭斯底里的不信,然后指着他鼻子说他跟皁国勾结。

左佑宁说着也想着太后可能的行为,然后就觉得自己的名声太烂有碍将来发展,得补救一下。

“舅父想救人也不是三两天就能想出办法的”嘀咕一句左佑宁想了几分钟,而后对大白道“让你鸟孙子守好我舅父跟表哥,他们若有动静就直接给下三日醉,但下了药后得不错眼的守着,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然后就是太子那边,人还是继续保护,若有逼不得以时,可以给他也下三日醉”daqu.org 西瓜小说网

舅父只要不盲目的去救人,性命就不会有危险,而皁国那边也知道茫城想送信回京一来一去想要多久,所以暂时是不会动太子的。

舅父没事,太子也没事,那么他急什么,等着朝堂大乱吧。

“男主人你放心,我这回在调些鸟儿过去,绝对不会在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保证过后,大白就要离开,想起宁远山的话,左佑宁让大白等等,然后给宁远山写了封信。

他的事他不怕动物们议论,梦和的事就不能让它们知道了。

虽然宁远山若是没喜欢的人梦和找去了鸟儿也会知道,但那时是那时,那些也不是他口里说的不是。

带这信件跟口谕大白总算安心的离开了,而她离开后,左佑宁坐着想了好久。

“蓁蓁~”

“·····”她快睡着了,让他一喊又醒了。

懊恼的拍了下自己脑门,左佑宁掀被睡下:“睡吧,明天在说”

第二天,左佑宁依然没有去早朝,然,今天跟先前不同了,见左佑宁不去,满朝大臣直接跪到乾安宫前来了。

“陛下~”让大臣们逼着传话的兴公公是想哭又哭不出来。

皇帝换了,他平时不用伺候在跟前,但用到他时都不是好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就悬挂在脖子上的,随时都有可能掉。

“不走吗”不疾不徐的在喝下半碗粥,左佑宁终于放下碗筷:“不走就让他们跪着”

都说了有什么小事就跟言尚角说,大事也跟言尚角说,言尚角处理不了的他自然会管。

可在百官眼里就无小事。

吏部,每天都有告老的官员,然后让谁接替这种事小到九品芝麻官,大到四五品都要让他决定。

户部,没有天灾人祸却每天不缺奏折,写的不是他们比兵部更适合采买运输粮草,就是比内务府更适合某些生意。

兵部,大金比邻三国,三国边境都不安宁,但也不是每天有消息,所以他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跟户部抢运粮草。

而刑部,今天不是提审这个就是那个,案子没见他们办多少,人倒是天天有提的。

要说朝堂上那些最安静,应该就是礼部的了,这几年都没什么能让他们干的事想表现一下也表现不了。

左佑宁的不耐烦已经不是今天才有的了,而那些在先帝眼里的大事在他这里通通叫小事。

他真想问一句,这些都是小事,什么才是值得你出手的大事。

左佑宁都是皇帝了,兴公公心里有什么话可都不敢说了。

于是他有蔫头搭脑的去传话。

“陛下~陛下,臣有话想问”就在兴公公又传了话后,兵部侍郎柳云清排挤开阻拦的禁卫军从乾安宫门口挤了进来“陛下~陛下!”

跟着柳大人,其他大人也纷纷往乾安宫挤,这让想将人给赶出去的禁卫军不敢动手。

门前的可都是大金的肱骨之臣,而他们也跟这些大臣一样希望皇帝去上朝,而不是带孩子烧火。

“陛下,柳大人带着一众大人硬闯了乾安宫”禁卫军首领跪在大殿前时,浩浩荡荡的大人门已经跟了进来。

刚让白星将剩饭菜撤了的左佑宁老神在在的,好似早就知道了大臣们会闯进来。

“搬张椅子到门口”

抬着盖碗,左佑宁岂自往门口走。

“陛下~”

浩浩荡荡的,大臣们跪安声起。

“是谁说有话问我的”漫不经心的,左佑宁啧口茶问着。

抬头,柳云清直视一身细棉素色黑衣垂头喝茶的左佑宁。

这个人,他一直看不起,可是皇帝赐婚,还是兵部正四品郎中的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五年时间,他从正四品郎中做到正二品侍郎,有多少人是羡慕嫉妒他的。

他一路小心,在听闻眼前人遇害时舍弃了自己的女儿要其为他殉葬,可就因为一丝心软,眼前人让他成为了同僚们眼里的笑柄。

有什么是比曾经的女婿成了皇帝,而你女儿只能长伴青灯古佛更讽刺的,如果有,那就是这个人娶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而不要了他女儿。

柳云清是有气的,不然也不会进宫找先皇讨说法,可偏遇到左佑宁软硬不吃。

本积压的怨怼在左佑宁登基时收敛,偏人家登基了还是一样不拿他们当回事,这不,新火烧起了旧怨,他做出了闯宫门这样的事来。

“臣想问陛下,何为小事,又何谓大事”

缓缓坐到搬出来的椅子上,宽着茶的左佑宁还是一副淡然。

“大金将亡是为大事,其他都是小事”可气的,左佑宁就是这么说了。

“陛下是觉得自己仁德能定天下?”这也太狂妄了,该说他无知无畏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柳云清让左佑宁一句话气得倒仰“还是陛下觉得大金以太平到无恶无忧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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