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陆科这边一脸懵逼,贝克尔那边倒是开始了新手讲解。
神只和神使进来是有身份的,但没有对应的记忆,而系统是没有身份的,就妥妥一个外来人员。
神只的身份一般都极其高贵,而神使的身份相对应的就会稍微低点。
每个文化相对应的都有着不同的解法。
皇朝文化的解法是气运之争,背景为乱世,国运昌盛、多人敬仰什么的,都是气运昌容的表现。
之所以说解法,是因为刚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除开系统,因为【主神】进入死斗的,能力都会被封印,而气运得到的越多,解开的封印也就越大。
到气运鼎盛的时候,封印全全解开,便可去杀了对方。
当然,要是牛逼,不完全解开也行。
神以年数日,常有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说法,相对的,要是在这神战的世界里,一年过去了,最主要的两位神只都活着。
那不好意思,也不会看谁剩的综合力量越多,谁就获胜的,而是好兄弟,一起走。
夫妻双双把家还。
这些就是神战的规则,了解到这些规则后,贝克尔动了动手腕。
骨头里传来一连串的噼里啪啦,贝克尔尝试的给了老树一拳。
几片树叶轻轻的飘落下来,老树没动,上头的乌鸦歪头看这面前这古怪的人。
贝克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洁白如玉的手如同虾放锅里煮一样,慢慢的红了……
“陛下!”身边传来一个尖锐的鬼哭狼嚎的声音,不男不女的人哭丧着脸跑到了贝克尔身边。
“陛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去请太医!”跑出来的这人哭丧着脸捧起贝克尔的玉手,“都怪这树!回头老奴把这棵树砍了,陛下,您已经是九五至尊了,下次您要打,您打老奴!老奴皮糙肉厚的,陛下的手也不至于受伤!”
贝克尔听着认真的打量了这阴阳人一脸,好像……不太经打,还是算了。
跪在地上的大公公只觉得仿佛被野兽盯上后来回确认了一圈,背后湿了一片。
贝克尔没有在理会这个大公公,他的目光投向那颗树的后方。
陆风云站在树的后方,试探性的朝着他比了个星际的手势。
贝克尔回应。
暗号,对上了。
“滚!”贝克尔踢了大公公一脚,“朕要一个人待会!”
跪在地上的大公公被一脚踹到了地上,他也不敢犹豫,喏了一声后,赶快离开。
等到四处没人后,陆风云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大哥。”陆风云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他心里暗想,一个失败者而已。
贝克尔一眼就看清楚了陆风云所想,他也没多说,两人开始讨论起接下来的规划。
贝克尔现在的身份是玄幽国的国王,是小国王,还没长大,现在国王真正的权利其实在摄政王手里,算的上是身份高贵,而且还极其正统。
手底下的人也在等待这个小国王长大,好将一个国家的权利给这位小国王。
开局,算是极其顺利。
而陆科这边,开局坐牢,罪臣之女。
陆科虽然没有新手教程,但以恒手持系统,也不是什么吃素的,大致的跟陆科分析完情况后,就听见陆科提问了。
“那我高贵的身份呢?”陆科极其不解,说好的高贵身份?
以恒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你可能没法拥有高贵的身份了。”
“凭什么?”
以恒叹息,“凭你将那么多系统,那么多主神耍着玩。”
陆科不解,以恒却没有多说。
他原先的想法是看完自己的记忆,试试能不能给陆科解开她的记忆。
然而看完自己的记忆后,以恒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嫩了。
陆科的封印是能解开的嘛?开玩笑吧!
以恒原以为骗过所有人就算了,主要是陆科这玩意连主神都骗了啊,而神站的身份本来就是主神给选的。
这你骗了主神,还想要个好身份?
做梦吧!
没给你投到畜牲道就算不错了。
不过以恒想到自己跟陆科还是一伙的,便没有打击陆科的心。
“你等着,我去给你收集信息。”
以恒说完,陆科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她稍稍在自己的手上划开一道小口子,以恒就从中钻了出去。
两位小姐姐一左一右的架着陆科,片刻后,来到一座宫殿前。
那宫殿远远看去被仙雾缭绕,端的是个人间仙境的模样。
气宇轩昂的殿宇屹立在一片白雾中,朦朦胧胧之间,仅有一种置身于天堂的错觉。
“平日里,你们的主子就住这种地方?”陆科顶着那仙雾缭绕的地方看了一会后问道。
两名小姐姐不知道陆科在问什么,点头说是。
陆科:……挺好,满园的水蒸气,你家主子现在没得风湿病真是个奇迹。
不过说到得病,风湿病也不是什么大病,要是卢卡在的话。
咦?为什么会想到卢卡?
陆科脑壳有些通,精神殿堂里,无声无息之间,一处的封印破碎了一角。
“别!卧槽!别救我!让我死!”
“别救我,让我去死!”陆科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金发黑皮,五官立体,带着一股阿三国的风情,是卢卡。
只是他手上拿着的是半人高的电锯,身上满是鲜血,一旁摆放的是10多厘米长的针管。
陆科的手脚被绑在床上,全身光裸,整个人背朝着卢卡,呈现出一个待宰的鸡的模样。
与卢卡一起的还有一个少年,少年看不清模样,只是大抵能模糊的感觉道,这是以恒。
“摁住她!”卢卡吩咐道。
陆科感觉到以恒上前来摁住自己的后背,她眼中的惶恐更深,身体里都是对这行为的恐惧。
她挣扎的更加厉害了。
“按死!”卢卡又吩咐道,以恒用力,陆科挣扎不了,直接被摁死在床上。
见此,卢卡点开电锯,电锯发出滋滋的转动声,卢卡上前,一脚支地,另一只脚弓起,抬过床的高度,踩在了陆科的头上。
他两只手费力的举起电锯,对着陆科裸露出来的脖颈挥动。
原本陆科都已经被摁死了,以她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挣脱的,这会竟然隐隐的还有暴起的趋势。
“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
“啊啊……啊……”
凄厉的叫声喊了一阵后,陆科便没有力气再喊了,她只能不住的哭泣。
“呜呜呜,让我死,我不想治了,呜呜……”记忆里从未哭过的自己,这会哭的跟个狗似的,差点就没叫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