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您的女朋友，叫克谢妮亚。她要在明天过来找您。”富尔尼科娃说道。
郑潇笑着睁开了眼，说道：“这丫头，昨天晚上我给她打电话，她怎么没说要来呢？”
“我等会儿给她打个电话。”
富尔尼科娃说：“哦，她说，她也是突然有个什么事情，需要到摩斯克来一趟。所以顺便来看你。”
“您放心，等她过来了，我，我就请假，不让她看见我……”
郑潇笑着说：“那样不是更让人觉得有蹊跷吗？”
“大大方方和她见面，争取成为好姐妹呗。”
富尔尼科娃说：“我，我是担心被她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郑潇耸了耸肩说：“那你必须得好好地锻炼一下了。怎么能那么轻易露出马脚来呢！这可不是个合格的女特工的表现。”
富尔尼科娃听了，赶忙点头说：“好的，我会尽力表现得自然，让她看不出来我们之间有任何事情。”
俩人正说着，杜达耶夫又端着个大缸子进来了。
“哟！我是不是来得不太是时候？”杜达耶夫笑着说道。
富尔尼科娃红着脸说：“局长好！”
“那我先出去了。”
她匆匆离开。
杜达耶夫微笑着说：“我发现，还是用女秘书比较好一些。”
“女孩子心比较细。”
郑潇笑道：“那您也换一个女秘书啊。”
杜达耶夫大笑：“哈哈！我怕我老婆吃，咬我！”
“你恐怕还没有见识过吃醋的露西亚女人有多么可怕。”
俩人闲聊了几句，然后开始聊郑潇这次见歌巴乔夫的事情。
听了郑潇的讲述，杜达耶夫很是有点儿感慨：“这么说，歌巴乔夫这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啊。”
“他有改正的趋势。”
“这可真的太不容易了。”
“之前，我们也给他提供过一些情报，指明他身边的某个人可能是米国人的间谍，要求他尽快撤换。”
“但是你知道他是怎么个反应吗？”
“他说，就算是留着个米国间谍在旁边也没什么。因为他很坦荡，根本不需要对米国人保留什么秘密。”
“这真的是太可怕了。”
杜达耶夫不胜唏嘘。
郑潇笑着说：“现在他之所以被激怒，主要还是因为相信米国人想要夺他的权，把他从现在的位置上给踹下来。”
“慢慢来，我不急。”
“我会用情报一点点地向她展示米国人的险恶用心！”
“如果他真的还爱着这个國家，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他就必须得做出改变！”
杜达耶夫摇头说：“不是我瞧不起歌巴乔夫，他在布尔什维克黨内，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威望！”
“他就像一头蛮牛，在那里拼命地折腾！”
“结果，大毛联盟被他给折腾得更加奄奄一息了。”
“郑潇，有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们……”
他说了半截话，不再说下去了。
郑潇知道杜达耶夫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杜达耶夫能在他面前吐露最为隐秘的心声，可以证明一点：他的确是认可了郑潇。
郑潇笑着说道：“我明白您什么意思。”
“但是，这个事情吧，我认为应该慢慢来。”
“不能着急。”
“他是全体委员选上来的，他有上一代领導人的威望加持。”
“他现在是大毛联盟的正统。”
“所以，就算是对他不满，我们也要捏着鼻子忍受。”
“我不希望大毛联盟再出现政變了！那样只能是不断地分裂我们的國家，让我们更加的虚弱。”
“内斗，真的是非常的不好。”
“应该想办法解决掉。”
杜达耶夫点点头，说道：“我认同你的话。”
“但是，我们也不能太过迂腐！”
“当國家陷入到极度危险的境地，我们就必须得当断立断！马上解决问题！”
郑潇点点头，说：“还没到那个时候。”
杜达耶夫说：“按照咱们的设计，雅科夫列夫明天就该去找歌巴乔夫摊牌了。”
“我想，咱们今晚应该再向他发出一个更明确的指令。”
“免得再发生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
郑潇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就再给他打个电话吧。告诉他，一切都已经搞定了，就差他主动向歌巴乔夫摊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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