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术?
宛如心里一动。
她早就掌握了御剑术,不过,她所掌握的御剑术,可是结合了修真用的真元,其威力,也比一般意义上的御剑术威力大许多倍。
可这御剑术的确是很难修炼成,整个古武界,除开那些不世出的老古董之外,还真没有听谁修炼成功过。
她也靠的是一手御剑术将柳生剑狂彻底震住。
没想到,这宫本十一郎居然真的修炼出了这种剑术。
当真是让人没有想到啊。
这也让宛如更加的有兴趣了。
“你居然会御剑术?”
宛如清声问道。
宫本十一郎哈哈大笑:“没错,我在不久之前,已经将御剑术修炼成功,要说剑术,普天之下,我就是无敌的,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不如你跟我回r国吧,我让你做我的女人,我还可以收你为徒,只要你终生侍候我,肯定能让你的剑术大有突破的!”
汗……
宛如的脸色铁青。
她自然是很漂亮,可她没有想到,这宫本十一郎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敢如此胡思乱想。
当真该死啊!
这一刻,宛如已经彻底生气了,也在心里为宫本十一郎判了死刑!
“你这个老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出言不逊,你比那柳生剑狂,果然是差得远了,我会让你后悔来到华夏的,这里,今晚就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宛如一字一句的说道。
宫本十一郎哈哈笑道:“本剑圣能看中你,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没想到你不知好歹,既然如此,我倒偏要带你回r国,偏要让你做我的女人!”
“不知羞耻!不过是御剑术而己,就让你如此的信心爆棚吗,井底之蛙而己,好,既然你会御剑术,正好我也会,就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话音一落,宛如收起了手中的短剑,一把灵剑已经出现在她的前面,悬空颤栗。
金乌剑再次出现,而且正发出欢快的鸣叫,剑芒足有一尺多长,正在空
中伸缩不停,像是毒蛇吐出的信子,随时要择人而噬。
对面的宫本十一郎差点没一头栽倒。
看着半空中伸缩着剑芒的金乌剑,他的头皮有些发麻,说话都不利索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宛如年纪轻轻,居然也掌握了深奥至极的御剑术,他能练成这门剑术,是因为他运气好,祖上就有一本御剑术的功法,虽然是残卷,一直没有人练成,但他阴差阳错之下,居然练成了。
可宛如才多大啊,她怎么可能练成御剑之术呢?
但事实胜于雄辩。
他活了一两百岁,这点眼光还是有的。
宛如现在所施展出来的,不正是御剑术吗?
关键是,看起来,宛如掌握的御剑之术更加正宗,似乎威力也更大。
相比而言,他的御剑术,反而有点相形见拙,更像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有些搬门弄斧的味道了。
“你,你,你居然会御剑术?”
宫本十一郎颤声问道。
宛如冷声道:“你东洋的武学,都是传自我华夏,你竟然如此大言不惭,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华夏武学的博大精深,来吧,出招吧,不用再罗嗦了,就算你现在求饶,我也必定不会饶了你的性命,今晚,你死定了,我说了,这里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放肆!”
宫本十一郎厉吼一声:“你何来的自信,居然敢对我说这种话,就算你会御剑术又如何,我可是多年前就练成了,你就算侥幸练成又如何,我斩你,如同屠狗!”
他在给自己鼓劲。
还别说,他这么一说,倒真的不再畏惧了。
都是御剑术,他为什么要害怕?
就算宛如从娘肚子里开始习剑又如何,必竟年龄在那里管着,他的剑意可是十分的纯粹,他还真气绝对是深不可测,御剑术靠的就是真气,在这一点上,他觉得宛如根本连和自己比的资格都没有。
毕竟,修炼一途,几乎没有捷径,需要长久的下苦功,慢慢的积累才行。
可他哪里知
道,宛如就是其中的特例。
而宛如可不是用真气御剑,而是用灵力,她从唐小宝那里得到了许多的晶石,甚至晶核,早就修炼出了雄厚的灵力,而灵力如同真元,肯定比真气要高级许多,其施展出来的威力,也不是真气所能比拟。
灵力是更加玄奥的一种能量,控剑之时,会更加的灵活,可不仅仅是威力更大那么简单,而御剑之术,可不就是靠的是控制吗,谁能控制得越高妙,谁就能更胜一筹。
当然,宛如要胜宫本十一郎,本就是很轻松的一件事情。
对方不用御剑之术也就罢了,真要用上御剑术,那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宛如说道:“我看你也不用再说废话了,出招吧,免得一会儿没有再出招的机会!”
“好,任你牙尖嘴利,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你所说的,也正是我要说的,既然你不想先出手,那可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看剑!”
话音一落,一柄小剑,嗖的一声,带着破空的啸声,朝宛如疾射而去。
同一时间,宫本十一郎手中的长剑一挥而出。
一道剑意,瞬间在半空中凝聚,一化二,二化三,三化万千。
像是有万千的剑意,齐齐朝宛如射去,遮天蔽日,只要沾上一点,就足以要人命。
短剑已经到了宛如的面前,宛如面前的金乌剑终于动了。
化成一只金乌,体积居然像是大鹏一般,带着烈焰,将四周的剑意全都焚烧干净,而且,金乌张开了大嘴一吸,那短剑居然被吸进它的大嘴,接着被焚化。
只是一出招,宫本十一郎的飞剑便被毁去,他的剑意,也根本无法欺近宛如。
他吓得脸色狂变。
二话不说,他转身就逃。
比起柳生剑狂,宫本十一郎今天的表现可差得太远了。
一发现打不过宛如,他便再无战意,只想着逃出生天再说。
可是,宛如怎么可能让他活着离开?
刚才他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宛如可记得清清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