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则整个身体旋转了半圈,寂静的环境爆发出咔咔的声音。
白则这时候肯定是不会下死手的,但是任何招惹他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这个人双手扶着白则的腿,但是没有用,阻止不了白则。
下一秒,他的双手就无力的垂下去了。
白则跳下来,而这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领头的人直接冲过去,查看这个人的伤势。
“别看了,死不了。”
“不过,这辈子都废了。”
“你想怎么样?是抬他们出去,还是要动手?”
领头的人一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十分的痛恨白则。
估计这个人是他的亲人,所以才会如此生气。
只不过,他知道不是白则的对手。
金钟罩防御力惊人,可是面对白则这种对手,也是没用。
“我知道打不过你,但是今天的事不会善罢甘休。”
“哎呀,我正希望你们来呢,下次记得倾巢出动,别偷偷摸摸的。”
“你记住了,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们要是光明正大的进来切磋,我不会伤人的。”
对方也知道理亏,毕竟他们这次是来拿东西。
只见白则迅速消失在夜色中,跑回去睡觉了。
他有点困,但是这些人不会老实的让他睡觉。
布衣门的这个领头人,一个肩膀扛着一个,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这完全是咎由自取。
时间眨眼就到了后半夜,白则睡得很踏实,看似应该是没有人过来了。
那些人知道白则的厉害,可是当亲眼看到过之后,还是害怕了,不少人都知道这条路行不通。
白则能感觉得到,很多气息都没了。
只不过,还是有人不愿意放弃。
这些人身上有一股杀气,感觉不像是江湖中人,倒像是职业杀手。
白则感觉到吴山居对面的房顶上有一个,那个应该是狙击手。
有两个人在正门外等着,似乎是在寻找机会。
门口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手里都拿着枪,上面安装了消音器。
这些人一身黑衣,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的。
白则并没有跟什么组织结仇,所以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也不清楚,似乎不是冲着东西来的,而是直接冲着他来的。
为首的这个女人一身黑衣,后面梳着马尾辫,看起来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后面的那个男人神情冷峻,此时一言不发的跟在女人后面。
居然是一个女人做领头的,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气质出众,不是啥好惹的。
突然,一只手搭在这个女人的肩膀上。
“你们怎么还不进去啊?”
“闭嘴!”
女人嗔怒的说了一句。
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迅速转身。
而他回头之后,根本没看到外人,只有那个伙伴。
此时,她的伙伴也有些懵,显然也是听到了外人说话,但是没有见到影子。
两个人用眼神询问对方,都是摇了摇头。
“你们是在找我吗?”
一个声音在墙上响起。
只见白则坐在墙上,好奇的打量着这两个人。
突然,白则注意到了这个女人胸前的标志,那是一个公司的图案,白则之前见过。
“你跟裘德考是什么关系?”
这个女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开枪,反应非常迅速。
白则一个闪身就不见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后。
下一秒,这个男人被敲了一下,直接晕倒在地。
而这个女人调转枪口,开始对着白则不断的开枪。
她根本就无法捕捉白则的身影。
等她再次查看到白则的身影,就是白则手里拿着一把枪,顶在她的脑袋上。
“这玩意我不太会玩,所以你别乱动,小心走火。”
“再问你一次,你跟裘德考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
“裘德考派你们来杀我?”
“是,顺便拿走你从帝陵里带出来的东西。”
“这个老不死的,想得还挺美。”
“他现在在哪里?”
“就在杭城。”
白则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打量起这个女人。
她长相很标致,有点甜美,但是表情冷峻。
“你叫什么名字?”
“阿宁!”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大孙子肯定喜欢你这样的。”
阿宁瞪着白则,似乎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但是她又没有办法。
“你是不是在等着那个狙击手?”
“他睡得比猪还死。”
“带我去找裘德考,我正好有事找他。
阿宁知道这一次算是逃不过了,便老老实实的带着白则向前走。
白则其实是清楚的,裘德考这个人对很多事都不放心,一般都是有点监工的意思。
像是要对白则下手,这老家伙肯定会过来。
上次一别,又是好几年了,白则都快把裘德考这个老家伙给忘了。
想当初,在游艇上,白则可是对这个老家伙的印象非常深刻。
走了不到十分钟,白则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宾馆。
裘德考还能住这么简陋的宾馆?
不过里面确实有裘德考的气息。
有阿宁带路,白则很顺利的就进去了,那些身穿黑衣服的人都没有阻拦。
他们都是裘德考的手下。
这老家伙年纪越大,手底下的人就越多了。
他们现在都是身穿黑衣服的人,几乎人人都有枪。
白则一直用枪对着阿宁,那些人看到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一个个的躲避开,但是都跟在白则身后。
这间宾馆没有其他客人,只有裘德考的人在这里。
阿宁带着白则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
只见阿宁敲了敲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壮硕中年人。
“事情办妥了?”
中年人询问阿宁,但是阿宁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
只见白则将阿宁推进房间,中年人反应过来,迅速的从兜里掏枪。
不过,显然白则的反应更快,一脚就踢在这个人的裆上。
这一脚直接让他疼的站不起来,跪在地上颤抖。
白则一脚将门踹上,逐渐向里走。
只见房间里的船上,坐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头,赫然就是裘德考。
这老家伙现在老的不像样了。
“呦,老不死的,我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