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经过通天的提点,瞬间醒悟过来,“呀!我怎的将他给忘了!”
段誉不知通天收鸠摩智为随从一事,闻言不禁疑惑,“教主何时收的随从?”
钟灵将临安府之事与段誉说了。
段誉顿时心神俱震,那鸠摩智他可是听说过的,那可是而今天下的绝顶高手!教主居然连他能都收在身边,而且只是一个随从,这......
霸气无比!绝对的霸气无比!
“传信去姑苏,让鸠摩智前来接驾。”钟灵适时开口,吩咐段誉先行传信。
这很符合通天的作风,人未至,风声先行。
就在通天领着钟灵,段誉准备前往江南姑苏之时,皇宫外却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段誉急急奔出前去查探,钟灵却闭眼坐在通天身旁,此时她在截教的地位已然无人可以动摇,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不多时,段誉回转,言道,“宫外来了一对母子,想要拜见教主。”
通天闻言淡淡一笑道,“且让她们进来。”
段誉听罢,再度奔了出去。
而后,只见一个中年女子领着一个与钟灵一般大小的少女从殿外走了进来。
那中年女子相貌甚美,尖尖的脸蛋,月眉修长,只一双眸子之中却带着三分倔强,三分狠毒。
而那少女却蒙着一块面纱,瞧不清楚容貌,只是露在外面的眸子亮如点漆,妙目之中满是脉脉柔情。
通天只一眼将二人认了出来,正是段正淳那厮的情妇秦红棉与其女木婉清!
二人来到大理之时早已听过通天教主的威名,得见通天乃是一个丰神如玉的青年之时,饶是秦红棉早已过了春心荡漾的年纪也不由得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神往之色。
而那木婉清却是不明就里,见得母亲拜倒,仍是无动于衷的瞧着通天。
“婉儿!快拜见教主!”秦红棉急忙伸手去拉,木婉清这才拜下。
通天心知那木婉清全然不通人情世故,犹如浑金璞玉,外刚内柔。而且其内心善良单纯,聪慧灵巧,故此他也并未为难木婉清的一时无礼。
“起来吧,你们二人可是要拜入本座教内?”通天扫一眼便知道了二人的来意,当即直言问到。
秦红棉急急点头,“还望教主乞怜,收下我们母女俩!”
有人入教自是再好不过之事,但通天并未开口,殿内一时沉默。
这时,段正淳忽的求见,直言有要事禀奏。
通天心中淡淡一笑,准了。
段正淳进入殿内,见得秦红棉当真在此,心神不由一颤,失神喊到,“红棉......”
那秦红棉前来拜教为的便是与段正淳相见,此时听得这一声红棉,当即难以自抑,“段郎!”
这些年秦红棉独自一人抚养女儿长大可谓极为辛酸,但段正淳对她的始乱终弃却成为了她心中复仇的毒药,为此她带着女儿幽居深山,还教导女儿世上没有一个男子可值得相信。
但当她听到段正淳那一声比毒药还毒的“红棉”之后,她却又再度拜倒在他的山河履之下。
段正淳一时语塞,脸上满是追忆之色,盯着秦红棉久久不能言语。
这时,钟灵忽的“咳嗽”一声道,“你们二人既是相好,那入教一事便交由你去办好了。”
段正淳回神看向通天,见得通天微微点头,他这才扶起秦红棉,眸子里满是深情,想来这些年他也深受相思疾苦。
段誉瞧得这场景,当即就懵了,难道说外面关于父亲的那些传言乃是真的?父亲当真对许多女子始乱终弃?而今都被人找上门来了!
“段正淳,秦红棉便由你引入教门。”通天言罢转眼看着木婉清,“至于木婉清......”
“教主!婉儿心性纯真不善世故,还望教主能带在身旁多多教导!”秦红棉主动提出要将木婉清留在通天身边!
这.......
通天当然知道木婉清乃是可塑之才,毕竟此刻的木婉清好似一颗尚未雕琢的璞玉,若是能好一番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闻言,通天微微点头道,“退下吧。”
段正淳自是欢天喜地的带着秦红棉前去准备入教一事,想来这许多年的未曾相见,两人均有很多不能当着旁人道的话语。
而至于木婉清,通天的威名在整个云南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交给通天亲身调教,秦红棉很放心,就差没有三跪九叩拜谢了。
钟灵看了看那木婉清,见其此时仍是不肯摘下面纱,在教主面前这般不敬,而教主却对此视而不见,心中不由生出一丝醋意。
“木婉清,你既要入教,为何此时还不肯摘下面纱?如此不敬教主,如何能修成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