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个砍树的护村队长,放假回来的女儿,突发高烧不退而去世。同时他的怀孕8个多月的老婆,忽然早产,生下这个孩子一个胳膊向里弯曲,指
掌向里勾,跛着脚,身子成曲形。。。人们这时恍然大悟:孩子很像树的形象,这难道是槐树怨气的报复?虽然21世纪已经快来了,可是几千年来的迷信
劳铐着每个人的思想。
7月,是鬼月,7月15是鬼节。按照传下的规矩,那天要放纸船,烧纸钱,超度那些无主孤魂。年轻人和孩子不允许出门,以免被那些出来吸收阳气的
鬼魂给盯上。所有人都在为死去的人忙乎着,却没有发现一条红色的影子,缓缓的走向那所老屋,那棵只剩根的槐树。。。
“阿凤!你在那里啊?谁见了我家阿凤啊!?”天还没有亮,一声声凄凉的叫喊声在这个满处都是纸灰的村庄飘荡。怪事多了,所有人都在警惕着,
尤其昨夜又是那么个日子。很多人没有入睡,听到叫喊声,大家纷纷走了出来,所有人的眼光看向了村中央。于是,在村长的带领下,大伙移动到了老屋
的门前。夜风忽忽的吹动着,破烂的门窗在黑暗中起舞,“砰砰”的叫喊着,似乎在恐惧来了这么多人,也似乎在激动着来了这么多食物。“咣当!”一
声,大门被风吹开了,庭院一片漆黑,大门仿佛是一张大嘴,在等待着什么。。
“看!那是什么?”一个村民惊恐的叫道!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人们目光聚集在槐树的根上。一片红,一片鲜艷的在这时显得那么刺眼。“阿凤走的
的时候就穿着红衣服。”一个女人喃喃的说道。仿佛告诉别人什么,又仿佛在自语。“不!不!不可能。”女人大叫的沖了进去。“阿凤啊!我苦命的孩
子,娘来看你了啊!”女人的叫喊震动着每个人的耳膜。熟睡的孩子被吵醒,哇哇的大哭;狗儿们也附和叫着。瞬间,宁静的村庄沸腾起来。走上前的村
民们,一个个沉默着。阿凤死了,死的很安详,因为他的身体躺的很平整。可惜看不到面孔,因为——她的头不见了。。。
“报应啊!我们砍了树,它砍了阿凤的头。恶灵报复,有鬼啊~~~”不知道谁冷凄凄的说了一句。所有人忽然都感到一身颤抖,冷汗如雨般滑落下来
。村民们不理解,头都被砍掉了,为什么一点血都没有?再多的疑惑他们也不敢想了,一个个后退着。“马上走,不然自己也完了。”不一样的脑袋一样
的念头。“啪!又一声响。这回是什么?/虽然疑惑,但没有人敢往哪里看。人生不如意,十之**。现在说很合适。因为那个声音慢慢的向他们靠近,骨
碌碌的,滚动着,像球一样。像球一样?一个不详的念头突然出现。声音停了下来,人们却停止不了自己的好奇。转过头,看,头颅,阿凤,在笑。。。
孤单的头颅,安静的躺在地上,微笑的看着他熟悉的面孔。虽然笑容已经僵硬,但仍像活生生的一样。只是现在看起来。。。村民里终于有人爆发了“鬼
啊!!”所有人都惊恐的往外跑去。。。小屋院子只留下一个又哭又笑的女人,一手拿着头亲,一手楼着无头尸体轻轻的拍着,好像在哄孩子睡觉。远远
看着,是那么悽美。。。她不会知道,在她身后的小屋里一道红色的影子,缓缓移动着,时时用一双冷冷的眼睛大量着她。。。“嘿嘿~~~”红色的影子
笑了,笑的声音是那么的得意,那么的沙哑。慢慢的红色的影子走了出来,站在女人身边。女人茫然的抬起头,她看到了。。。红色的衣服。。。白色的
头发。。。
ps;这个是为了引起另一件真实事件,将上故事杜撰延续。据说在山东潍坊,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伙人在山上砍树,发现一条金黄色的蛇盘踞在一颗大树
上,因为要盖房屋需要顶樑柱,就决定将大树砍到。没想到砍树的时候,树竟然流出血红的树汁。不顾众人劝,盖房屋的人不但坚持砍树,连带那条蛇也
砍死。事后,房屋盖好没多久,老婆早产,生个孩子都是扭曲的畸形。四岁的大女儿被忽然坍塌的顶樑柱直接压碎脑袋。最后闹得连老婆都疯了。住在潍
坊的朋友不妨和家里老人打听下,听说那段时间很轰动。
说道这里,卖面的老头对已经听得有些入迷的白路嘿嘿笑道;‘听出什么了吗?’‘很悽美的故事,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和鬼楼又有什么关系吶?’‘
哎,多好的一个娃。’老头怜悯的看着白路道;‘咋就长了颗木疙瘩脑袋?’‘呃。。。你在骂我?’白路想不到自己居然被山村老头鄙视了。‘骂你是
为你好!’老头嘆口气道;‘你现在住的那个鬼楼,就是建在当年槐树被砍掉的地方--村中央的小院啊。’‘那么你是说,鬼楼和那棵槐树那个老太婆有
关系?’白路有点发懵,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是有关系,而是就是!’老头直直的望着白路道;‘那个老太婆根本就没有死!他就住在那里!和你住
在一个地方!嘿嘿!’‘喂喂,你别吓我。那啥,我胆子小。’白路瘪瘪嘴无语道;‘他死没死,你咋知道,两百年的怪物?’‘你不信吗?’老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