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驾临世界至巅正文卷076妖女抢婚后我掌武林同时更有部分玉佩粉碎落于被扶起却未醒来的贺文轩与星摇伤口上,两人只感到一阵刺痛,倒是勉强醒来。
“还是小瞧了世侄女啊!”
贺家主与唐安暗中较劲又是输了一筹,此时怒发冲冠,自己受伤,妻子爱子也都同时被害。
而祝家之人除了最初被不轻不重打倒,却是毫无损失!
唐安反唇相讥,“我父亲既是贺家主义兄,自然本事不是你这做弟弟的能知道。
而他亲自培育出来的女儿也不是你这弟弟所生儿子可相比的。”
唐安一指痛苦呻吟的贺文轩,高声道:
“既他有眼不识金镶玉,一力所致祝、贺两家再无半分情义,当昭告天下,以世人为证!”
“好好好,那我就好好等着!”
贺家主内力鼓荡,震起衣袍,一手拉过闭紧眼泪水还依旧纵横而出,丢尽脸面的妻子。
贺家弟子则小心抬起贺文轩。
又在他有气无力坚持要求下将星摇一同捎带上。
在要跨出祝家大门之时,贺文轩挣扎着扭头望去。
唐安已是回到喜堂中,只可见挺拔透寒的倩影,随即那鲜艳似红花盛开的嫁衣裙摆也消失在他眼前。
他也一股心力散去,又昏厥过去。
“此番祝、贺两家反目成仇,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还望各位加以见证!”
一同回到喜堂的众多宾客一时无言,贺家是错在先。
那贺文轩也的确是非不分,可是如今重伤濒死,也不能说你祝大小姐自己全然无辜吧?
但在唐安强势的审视下,众人即使各有来历、一方势力之主,却也不禁心中悚然。
“妖女抢婚,贺家少主薄情无义,祝大小姐功力卓绝,力挫魔宗余孽,我等佩服,自是明辨是非!”
素来和祝家交好,有利益共同的家族家主便是起身,高声表态道。
其他和贺家有所牵连,又觉得纵使贺少主不妥,祝小姐手段也太过很辣,有些不赞同。
但此时在唐安如电如剑的目光与祝家子弟虎视眈眈下,也只得点头、被迫赞同。
而在众人见证之下,此番认同祝家之话,以后想反口那也是没那脸面做得出。
武林正派岂可自堕威名,自然是言出必行,怎可朝说夕改!
“既如此,祝家遭此大难,今日无法再接待众位。”
唐安微做拱手,直白了当的说道。
这连连看了一大出好戏加闹剧,众人要好好消化一下,更有心中太多不明之事。
便都是客套寒暄安慰几句后前后离开。
再到喜堂之中只有祝家自己人,祝家大门紧闭。
唐安位于上首,看过侧手两列长老,因是祝家大小姐婚礼,祝家人尽数回到主家。
“五日之后、家族例行商议族中重大要事的中枢院,我有事关家族要事宣布!”
唐安目光冷锐的审视过在场众人,“届时若有阴奉阳违不来者,逐出家门,为我祝家不容!”
她只是已亡家主的女儿,并非是家主,但此时她剑挫贺家主,那可是连三位长老相挡都抵挡不住的武林成名已久的一流高手。
众人虽心中各有想法,却也都齐声应命。
唐安随手摘下头顶价值连城喜冠,随手掷椅上,再俯身一扯繁琐裙摆,便听得“咯吱”撕裂之声。
众人余光小心瞄去,只见那一道利落红影已消失在前厅,鲜红垂地的裙角一闪而过。
压抑的大堂才是空气流通,有些心智稍不那么坚毅些,武力也稍低些的人哆嗦摸过额头冷汗。
再看过布置的金碧辉映的喜堂,腿一软,跌坐在椅上。
“这些、都撤下吧。”须发染白的大长老回身看过众人。
又对庭院中的弟子吩咐道:
“以后不可再提与贺家婚事,这几日紧闭族门,弟子不可擅自离开,更须谨加防守。”
二长老眉头微皱,“大哥,你意思是有人对祝家不利?”
大长老摇头叹道:“谨慎为上,且待五日明瑶如何说法。”
“娘,我很好,从所未有的好,更知道了自己真正要的什么!
贺家不足为虑。”
唐安前脚刚到院中,祝母便紧随而来,在她欲言又止、担忧无法言说之际,唐安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坚定道。
“瑶儿,你……”
“娘亲~”娇软的嗓音轻轻喊道,祝母一切的话便堵了回去。
唐安轻轻一笑,目光宁静如泉水。
“娘,女儿要为五日后家族大会准备,您有什么事、想问的话,在之后再道可好?”
祝母最不忍心让女儿不如意,千言万语也自按耐在心中,三步一回头的退出女儿院落。
“五日之内,任何人不得打扰!”
唐安温软笑容一收,对伺候原主多年的侍女仆从冷声命令道。
小姐和往日全然不同,众人不敢多言,当即封锁院落,各自退下。
院中无人行走,寂静一片,唐安去到原主书房。
她正是在要拜堂之际穿越来的。
随着穿越、附身、吸纳记忆,越来越有经验,短短几个呼吸间已是了解原主平生之事。
又在之后捅了渣男两剑,一边应付贺家人,一边暗自细筛选原主记忆。
此时以后要走的路已明了。
不过这诸多神妙武功秘籍却要自己亲眼所读、亲身所练。
三日之后,夕阳西下,祝家里外燃起烛火,深夜笼罩天幕。
大小姐院落周围一片宁静,伺候之人各自在自己屋中不敢发出声响。
月朗星稀,唐安自书房出来。
在曲折游廊中停步,抬头望过天上稀疏的星子。
一天研读秘籍,以及练功,眉眼染上一些倦色,当下回到卧房中。
临睡前又似想起什么,亲自点亮烛火,摸出一本册子,坐在桌旁,细细琢磨。
不久后,窗格子中吹进夜风,带来一股爽意,原本亮度明朗的烛火也在这清爽夜风中摇曳,光芒变得昏黄不定。
风声加大,靠近窗边的烛光更是明明灭灭。
唐安放下册子,起身拿过烛台罩子,烛光稳定下来。
一回头,正要向桌边走去,已是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站在她面前。
“何方贼子有胆擅闯祝家,留下命来!”唐安当即一声厉喝,进身挥掌。
对方闪身一避,声音嘶哑。
“祝小姐,我等没有恶意,四方楼楼主有请!”
唐安冷笑道:“还不是一个贼人?那好,便通通留下吧!”
她身形极为敏捷,一掌一拍对方胸前,对方这次却是不闪不躲,只是所被攻击部位突然猛向后缩。
唐安一手抓空,当即变招,五指合起,变掌为爪,抓在他衣服上。
而眼前面容被面具遮挡,只看得出是个男人。
在唐安与他相近,一手抓身,他声音褪去伪装的沙哑,变得暧昧轻挑。
“如斯美人,既是这般热情,在下又怎能忍心相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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