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次日书院和里塾都休沐,尤酒悄咪咪的想着一些损招,好吧,也没夺笋,一般般而已,咱这叫体验生活。
“娘?你能确定大银他们明天休沐?”尤酒再一次确认道。
“骗你干什么,赶紧去洗澡,想什么呢?不会又攒着什么坏主意吧?”秦三娘问道。
“嘻嘻,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啦啦啦。”尤酒唱着经典《小龙人》。然后一蹦一跳地逃了。
尤酒洗好出来,恰好菜菜那边也下课了。
尤银竹屋出来就撞见从澡房刚洗好出来的尤酒,尤酒身上散出一股清香,人也看起来清爽干净,他略感尴尬,毕竟他也长大了,“阿姐,你好点了吗?”
紧接着,菜菜也尾随了出来,然而他怔了一下,刹住了车,脸色有一丝异样,酒酒身上的气味,嗯,真香!
然后一个一个的出来没有看路,第一个祖哥儿便撞在了菜菜的后背上,然后一个撞一个,形成了塔诺牌效应,最后一个绊着脚撞上来的是尤国义。
尤酒一看,愣了,这下子好了,菜菜得被压底下了。
当尤国义反应过来自己将会是压垮菜菜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时候,菜菜的身子却仍旧立在原地,岿然不动。
这不合常理!
难道菜菜练武了?
尤国义反应迅速爬了起来。定睛一看,祖哥儿被压在了地板上当乌龟。不由哈哈一笑。
然后又故作严肃地问道:“你们怎么回事?”
“是菜夫子,他走着走着不走了!”祖哥儿打报告道。
菜菜一脸坦然,“是大银堵着我。”
“没有,是阿姐刚刚出来,我问问她的脚伤,我一日没见阿姐了,难不成不能关心问候一下?”尤银问道。
“好,你对你行,你们还不起来?老五,你快把祖哥儿压坏了。”尤国义说道。
“酒酒,腿脚仍旧不便吗?”赵偲问道。
“嗯,不是很方便。”尤酒都讨厌死自己受伤的不是时候了,毕竟她还是挺享受创造收获的过程的。
于是,赵偲绕过大银,背着尤酒半蹲下来,“上来。”
“啊?”尤酒还没搞清楚,就被赵偲直接照着后膝盖弯揽了上背,根本不给尤酒拒绝的机会。
大银压着嗓子小声惊呼:“菜夫子!我阿姐都没同意,你这是非礼!”
尤酒被揽起来的那一刻惊了:娘啊!菜菜好会!老阿姨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闻言,尤酒回头瞪了大银一眼:“别上纲上线!”
“爹,阿姐说的什么意思?”尤银不懂。
“没你说的那样硬被你说坏了,你会不会说话?隔着衣服呢!一寸皮肤都没触碰到,哪门子的非礼?不会说话你别说!传出去你阿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尤国义小声教训道。
尤银瞪着眼睛闭紧了嘴巴,然后眼睛又左右转了下。
秦三娘听到动静牵着小粮子出了来,刚刚尤酒阿婆过来顺便送粮子回来,还有确认收笋的事。现在也还没离开,在堂屋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