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想着要不回家告诉阿婆,让阿婆来守摊。于是便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待订货的人把货取走,尤银便急着把这事回家说清楚。
回到家尤银非常难得的“叭叭叭”把事情说清楚了,他没想到别家这么不要脸。
尤酒一叹,还是年纪小。这事早在好几天前就发生过,若不是他给他们撒了黑锦鲤,早都竞争对手遍地了。
但是尤银说那些人拐着弯叫没来过他们摊上的人出镜买卤水,每次都会多要些卤汁,然后攒吧攒吧攒成了今天飘着有他们家卤水味的锅底,尤酒实在是没想到。
尤银说叫阿婆出摊的法子也不是不行,关键阿婆愿不愿意干。
他们可以由大伯娘做好,分出来脚夫们的量定点过去卖。
尤酒很庆幸除了八角这种大众化的药材碾不碎被人发现了,其他的香料都被她在第一时间磨成了粉末,粉质状态若还能被人揭掉老底,那要么就是人家“皇帝舌”,要么就是他们运气不好,总之她能做的防盗版也就到这一步了。
于是姐弟俩又一道去了老宅,一旦阿婆接下去看摊的活儿,以后粮子就该随家带了,不能再托给阿婆了,还有村里收蛋的活儿,这又变得难办了,
嗯?也不难。尤酒再一想,收蛋的活挪到下午便好了。
粮子上午随家带,下午还是可以托给阿婆,别人家六岁开蒙,他爹说要给粮子四岁开蒙的活,他自己揽,刚好上午可以给爹。
可是爹又即将去县学,这事儿可真是压一堆了。
到了老宅:尤银难得找到阿婆,“阿婆,早上……”
又是一顿“叭叭叭”。
叶氏听到有人抢位子抢生意先是气得跳脚,再是比他们家便宜了老客户买来吃了,心中一紧,又听买了的老客户原封不动吐了,又一阵“幸灾乐祸”,最后听到尤银问她要不要接下摆摊的活。
阿婆看向阿公,阿公说:“想去就去。”
“可我去了,你一个人在家,惯吗?”叶氏犹豫着问。
“有什么惯不惯的,我又不是孩子。”尤老头儿心知老伴嘴上说着挣了钱她自己收着,说到底也是想帮老二把钱攒起来,读书要钱,真到了回去老路,也好有个防备。
本就是个赚钱的营生,生生推掉确实可惜,蚊子腿也是肉,谁会嫌钱腥?他可是很开明的。
“那好,明个起就叫老大家的做好,分出我那边的量。
我就不信他们攒了好几天能攒一天量的酱卤水,难不成还能攒第二天的量,即使能,明知道吃了会吐,还会买他们的不成?哼,抢我家生意,也不撒泡骚照照!”
尤酒几乎可以预见,明天早上若是摊子叫他们抢了,阿婆会发出多大威力的炮了。
“阿婆,没必要和他们动气。咱们家有招子的,老客户认准了咱家的招子,地方即便被占了,我们去到偏一点,味道照样能传到码头上。”尤酒说道。
“不行,一码归一码,咱家卤味香,万一人家占了咱的位置,仿照咱的招子,那不是害了咱卤味的名声,就像今天那些没试过的新客户那样。”叶老太显然不同意尤酒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