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界,赵长龙和肖芳中午在家吃饭。
“滴~”
一条短信。
肖芳瞟了一眼,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一把抓起了手机。
“老公,好消息!”
赵长龙手一抖,刚打算乘着肖芳走神夹一块大点的肉,被吓得一抖,掉回到碗里去。
“啥?”
“拍了!”
“拍了?”
吃饭前肖芳刚赶过一只苍蝇,赵长龙一下没反应过来。
“那只苍蝇,赶出去啦。”
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啊。
“谁和你说苍蝇啊,那个牧牛,拍成了。”
“哦?!”
听说三件玉器中最好的那件成交了,赵长龙顿时精神一振,那就是说,至少五十万?
“多少成交的?”
肖芳眯着眼仔细数短信上数字。
“十六万千百十。”
“哇哦~”
拍了个高价啊,赵长龙高兴得对着桌子一顿乱锤。
兴奋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啥时候到账?”
“应该后天。”
“那,怎么花?”
“先买白银。”
“对,这次先来一千两?”
“一千两?”肖芳心里一算,“那就是十五万?行!”
“别的呢?”
“留出十万,给那边当半年的训练伙食费。”
“行!”
“剩下的,准备开店吧,等着一千两银子铸好,我就去代州扫货。”
“好,我去找合适的店铺,然后准备装修。”
两人高兴过后,继续埋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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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半天前,朵云轩主持的拍卖会上。
大屏幕上打出眀末白玉牧童戏牛摆件的大副照片,现场突然一片哗然。
“这不是康喜年间的么?朵云轩是脑子进水了么?这么标称眀末的了?”
“是啊,是啊,朵云轩怎么回事,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上次他们拍那几枚精选极美品的眀朝铜钱的时候,我就说过,朵云轩的鉴定水平不行了。”
再一看下面的起拍价,五十万。
“怎么回事,白玉雕牧童戏牛摆件的起拍价怎么会这么低?”
“对啊,去年春季的成交价不是两百二十万么?我记得是京城的一位收藏家委托香江的代理行买下的,应该还在香江哪个银行的保险柜里放着吧,怎么会在这里拿出来拍卖?还这么低的起价?”
“你看看清楚,不是同一个。”
“什么?不是同一个?”
“我看一模一样啊。”
几个玉器收藏家瞪大眼睛对比着屏幕上的照片和手里的画册。
“真不一样,这个摆件少了不少。”
有一位抢先发现了不同点。
“香江那个长度十三点七厘米,这个只有七点三厘米。”
“还有,背上牧童的总角好像也有点不同。”
“手里的东西也不一样,还有牛这里,这里的线条要更硬一些。”
“难道这个摆件还真是眀朝的?”
“如果朵云轩把关的人没换的话,这个不应该出漏子。”
“那你说,这个和康喜那个,有啥关系?”
“这个就不知道了,隔了这么远,又不像子冈牌那样,有很明确的传承。”
“不过,如果这么小一个摆件,这五十万起拍价,是不是有点高啊?”
“嗯,是有点虚高了。”
“没错,待会儿估计会冷场。”
几个人纷纷点头,只有一位看上去年纪刚到中年的盯着照片出神,完全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
拍卖场的议论声很快平息下来,拍卖师开始一遍遍地大声吆喝。
出乎这几个人的意料,这款小号白玉牧童戏牛摆件从一开拍就没有冷场,五十万、五十一万、五十二万。。。几乎是一路不间断地加到七十多万。
这是怎么回事?
在座的几位目瞪口呆,说好的冷场呢?
难道来了一群托?
“十万!中间这位男士出到十万!”
举牌的居然是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位中年男士!
刚才议论的时候你没说话,现在还举牌追高?我们中间出了个叛徒!
周围几个有的惊讶,有的对他怒目而视,刚放下牌子的中年反倒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挂着一丝得意。
为啥他笑得那么得意?
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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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万千百十第二次!还有没更高的?”
“十六万千百十第三次!恭喜第一百六十号的男士拍得眀末白玉牧童戏牛摆件!”
在拍卖师声嘶力竭的喊声中,这件不算太大的摆件终于落锤。
十六万?这价格远远超过这些玉器收藏家的预计,原本认为五十万都乏人问津的小摆件,居然将近翻了一倍?
见这位中年一掷近百万拿下,离他最近的那位凑过去悄声问道,“小李,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门道?”
言下之意,就是你为啥出个高价来买这件货?
已经落袋为安,被称为小李的中年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看了看周围几位,吐出几个字。
“我看这是子冈的。”
顿了一下,在周围人诧异的眼神中,又补充了一句。
“看出这点的,应该不止我一个。”
什么?子冈?陆子冈?
一百万我也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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