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里,有金手指的主角都会为了“不被切片研究”而对自己的能力有所隐瞒——而现在,罗德正在为了“不被分解研究”而拼命。
罗德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维克兹的第一目标是自己——“难道无尽虚空也按照颜值行动的吗?”
就在罗德还没有想明白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维克兹就已经以罗德为目标,发起了攻击。
维克兹的目的很明确,他想要分析一下罗德。
可罗德显然不会愿意被分析——因为被维克兹分析就意味着被那个大眼睛扫一遍,然后被彻底地分解掉。
看着那些维克兹留下的痕迹,罗德自然而然地选择了闪避。
虽然整个守卫大厅的外部空间被罗德用元素化的方式强行封锁了,但是守卫大厅内,小范围地闪展腾挪却仍然可以实现,所以在维克兹转向了自己的第一时间,罗德就已经闪现离开了原地。
罗德消失在了原地,维克兹的目光扫空了。
这种具有强大分析能力的目光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让罗德心有余悸的大坑。
罗德的逃脱显然是出乎了维克兹的意料——他习惯了简单粗暴的分解和分析,还很少遇见过自己的分析对象逃脱的情况。
能够躲避目光,这不仅需要极快的反应,还需要事先的准备和预计。
不过因为罗德自己无法离开大厅,战斗还在继续,所以维克兹也只是微微一愣神,就转过身来,再次瞪向了罗德。
罗德再次闪避。
维克兹第三次转身——然而这一次,还没等维克兹锁定罗德的位置,一根锋利的火焰长矛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刚刚卡住视角盲区的瞬间,罗德召唤了萨弗隆烈焰,制造了一个火焰长矛,直接投向了维克兹。
面对着罗德的攻击,维克兹不为所动。
一动不动的维克兹宛如一个固定靶,被炽热而锋利的火焰长矛直接命中,狠狠地从正面戳了上去。
但很可惜,就像当初面对虚空神使的时候一样,火焰长矛并没有取得应该有的效果——烈焰长矛不破防。
一层薄薄的虚空结界宝保护住了维克兹,让这柄火焰长枪不得寸进。
与此同时,维克兹的目光也锁定了这根火焰长矛上——很快的,罗德就眼看着这根无法穿透防御的长矛消失在了维克兹的视线之中。
这一刻,罗德忽然无比怀念游戏之中的维克兹。
游戏制作的维克兹固然伤害高、爆发高、控制能力也不错,但是自身却很脆弱,如果罗德面对的是游戏之中的维克兹,刚刚的那一发炎爆绝对让他半天爬不起来。
可是实际上,维克兹这种虚空生物有着自己独特的保护方式,这种“似乎是所有虚空生物都有”的淡紫色虚空护盾轻松地拦下了来自罗德的攻击。
而考虑到下一步,就在火焰长矛被干扰的第一时间,罗德就已经再次开溜。
目前看来,维克兹比之前的那个虚空神使还要麻烦。
在祖安的时候,虽然那个该死的虚空神使也给罗德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在罗德激活了萨弗隆烈焰的力量之后,属于虚空神使的虚空屏障就已经不会阻拦来自罗德的攻击了。
可是刚刚,罗德的炎枪术命中了维克兹,而结果也不过是激活了维克兹的护盾而已。
萨弗隆烈焰也不足以对维克兹造成了致命伤。
这就很麻烦了。
罗德完全不知道则么才能干扰到这个该死的大眼珠子——而更尴尬的是,罗德想跑都跑不掉。
空间是罗德自己封锁的,现在看来,这却是罗德作茧自缚了。
“分析继续。”
随着一声冷冰冰的宣告,维克斯的目光再次扫向了罗德。
罗德拼着自己被空间排斥,再次强行闪现——这一次闪现刚刚结束,罗德就尝试着对维克兹进行了法术反制。
然而……反制无效。
维克兹的目光虽然的的确确是分解射线,但却并非法术,而是维克兹自己天生的能力,根本不吃法术反制。
不得已之下,罗德只能随手丢出一发炎爆争取时间,然后自己迅速开溜。
维克兹的目光在炎爆术上扫过,将这一发由萨弗隆烈焰所构成的炎爆分解并分析了个明白——与此同时,正在一路躲闪,并且试图将祸水东引的罗德则是打了个寒颤。
身为萨弗隆烈焰的拥有者,罗德清晰地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刚刚维克兹分解并分析了自己的炎爆,然后罗德自己的萨弗隆烈焰符文就出现了那么一点点的损伤。
罗德可以确认,这不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而是维克兹的确在分解了萨弗隆烈焰之后,对自己的萨弗隆烈焰符文造成了影响。
这种情况让打算依靠着法术拖延时间的罗德打了个冷颤,然后满心绝望。
想象一下,你的敌人是一个维克兹,他技能基本没有CD,不吃控制,无法被打断。
而且这个维克兹还可以免疫绝大部分的伤害,甚至你只要伤害他,他就能在你的伤害之中得到经验,进而加强对你伤害的抗性……
这种存在实在过于赖皮,难怪瓦罗兰生命对虚空生物如此警惕而小心。
不过现在,罗德没有时间感慨了。
眼见着维克兹再次将目光对在了自己的身上,罗德终于改变了炸都方式。
敌人实在有些无解,罗德只能让自己的战斗方式稍微脏一点。
比如现在,当维克兹再次试图对罗德进行分析的时候,罗德开始绕着锤石转起了圈圈。
而锤石……他却只能一边在心里咒骂着罗德不要脸,一边忙不得地进行着躲避。
开玩笑,绝对不能被这玩意真正扫到,要不然一切都完蛋了!
就这样,锤石和罗德两个人为了不被分解,开始像抢夺着绣球的狮子一样,开始了互相坑害、你追我赶。
至于维克兹,他则是在罗德和锤石纠缠的时候睁大了眼睛。并且时不时的瞪过去,在地面上、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属于无尽虚空的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