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景云松的话,司空圣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一不小心踩到他的痛处了,于是他立马老老实实闭上嘴巴,一脸陪笑的望着景云松。
“这次能活下来算是我运气好,下次未必还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听完景云松的话。
他继续向他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三星的任务里会有六星的妖魔?
谈到这里。
景云松一脸后怕的说道:“因为这次的事情是一个陷阱。”
“我们等于是被骗过去的。”
“三星的妖魔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六星大妖魔操纵的。”
“好在这次任务里面,有一位大人物的亲族子弟,所以他身上有着一个秘宝,算是为抵挡妖魔拖延了不少时间。”
“最后总算是拖到镇妖司内其他六星的高手来了。”
“不然的话我们这次可能得全军覆没。”
听到这里司空圣赞同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
一般来说像景云松他们遇到六星妖魔,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的话肯定是全军覆没,不可能有人存活下来的。
所以这次真的算是运运气了。
想到这里司空圣也不由得打起了几分精神,之前完成任务之后的那几分骄傲之情也消失了。
毕竟这个世界还是太危险了,说不定哪天遇到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景云松这个事还是相当于来说给他提了一个醒。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时刻打起精神。
“好了不再多说我的事情了,现在说说你的事吧,你小子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景云松不再想讨论自己之前的这件事了。
“现在。”司空圣就给了他这个回复。
“这么着急就走吗?你不再多休息休息了。”景云松惊讶的问他。
“已经休息了半年了,实在是休息不动了。”
司空圣感觉最近半年都把他闭关闭的,无聊死了。
所以他现在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赶紧去找个地方吃吃喝喝一下,犒劳一下自己的胃。
毕竟任谁吃了半年的辟谷丹,谁都受不了。
看着司空圣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心里已经知道司空圣的想法。
想要出来活动,就说可能是想吃点好的。
毕竟,镇妖司内其他很多的大人物有时候也是会有这样的举动。
在他们看来,长时间的闭关之后,自然而然的就会想自己放松放松。
只不过每个人的放松方式不同罢了。
在景云松看来,司空圣这种放松方式只能算是最常见的一种放松方式了。
毕竟比他放松方式更奇怪的,他也不是从没有见过。
直到景云松又交代了他一些事情之后,两人才分开,然后司空圣才动身前往他的目的地。
……
天幽城和之前司空圣所去的新月城极为不同。
毕竟天幽城怎么说的话也算得是天元帝国内的中位城市了,而新月城只是天元帝国内一个小小的下位城市。
两个城池内不仅面积大小不同,而且城内的种种环境也很不相同。
天幽城的群主最起码是一个三星大武士级别的人,而在新悦城的话,新悦城的城主中文兄是一个二星武士级别的。
这样的话差距就拉开了。
而且就光凭面积来说的话,天佑城的面积最起码也有新乐城5个到6个那么大。
城内的人口也是新悦城的数倍以上,就连经济指标也是。
所以景云松着重给司空圣说了,让他不要惹事。
虽然说他是为镇妖司的人,不会怕,但是也不要去招惹谁。
毕竟天幽城的话,水要比新月城这种地方的水要深的太多了。
一不小心的话很有可能把自己陷进去了,所以这也是景云松所担心的。
他在司空圣要走的时候,千叮万嘱的给他说过了这个事情,让他谨慎谨慎再小心。
听完景云松的话,司空圣内心还是很信服的,毕竟再怎么说的话。
景云松也是为了他好,而不是说随便就这么乱说的。
他同样的在景云松这次事件中也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未来的道路。
特别叮嘱了自己一定要谨慎,毕竟这个世界的水还是很深的,幕后很多事情也不是这么一下子就可以弄的清楚地。
“不知道公孙清宇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司空圣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在这半年里,公孙清宇本来还时不时的会给他发消息,但是到了最后被他们家族的人给严格管控起来了。
因为他说,他这情况,家里的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要让他好好闭一次关,这样的话才能确保不浪费他的天赋。
不得不说。
公孙清宇确实是司空圣见过的人里面,天赋足以位列前茅的人之一了。
所以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他现在只有这个修为,确实是不太合适。
再怎么说。
公孙清宇也应该比现在这个情况要强很多。
司空圣甚至认为他确实是浪费了他的天赋。
不过就算公孙清宇不怎么修炼,甚至浪费了这么多时光,但是他现在的修为仍然比很多人要强,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
天才就算往往很多时候不怎么修炼,但是他也比很多普通人拼命的要修炼强很多。
司空圣紧接着又想到了公孙游崇。
他差不多也能够明白。
公孙游崇应该是有着什么苦衷的。
不然上次就见到他和公孙清宇两个人。
按照他和公孙清宇两个人的实力,根本撑不过公孙游崇的一招。
但就是这样,公孙游崇没有杀他们。
所以他感觉公孙游崇进了天妖盟应该是有着什么苦衷,或者是带着什么任务。
只不过现在他和公孙清宇的实力都不够强,所以站得也不够高,看得也不够远,很多东西就想不到那块儿去。
说到底还是实力不够。
希望这次天幽城的任务能将他的实力重新提到一个新的台阶。
他现在感觉离他参悟武道之势,也只差一点点了。
但就是这么一层纸的功夫,他却往往不得要领。
算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就差那么一点点,但确实不知道那一点差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