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看着阎罗修,但是不能够让族人发现他们的目的,否则的话,他们肯定不会露出马脚。严宽希望的是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才能够获得最真实有效的信息。
严宽看着阎罗修,随即快速的说道,“要不然这个样子吧,我等会儿打扮一下,跟你一起回去帮忙查看一下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就可以见分晓了。”
阎罗修听见这话之后,突然就十分的感动,他知道严宽最近的时间很紧迫,又要出海又要准备各种的事情,本来时间就已经十分局促了,但是严宽现在竟然还抽出时间来帮助他调查自己这边的事情。
阎罗修看见了之后,不由得就十分的感动,但是现在严宽严重怀疑他们族人内部里面肯定有内鬼,所以便只好轻轻的点头,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麻烦你了,等会儿我带你一块回去,你先去乔装打扮一下。”
严宽点了点头,按照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肯定一下子就会被其他人给认出来,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严宽还是决定先乔装打扮一下,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到时候隐藏自己,假装是来谈生意的就行了。
严宽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又故意丑化了一下自己,随后跟着阎罗修一起回去,阎罗修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
严宽看着妻子和风行战,随即快速地说道,“这几天我可能会先出去一趟,帮阎罗修处理家事,等我处理好了之后,我就回来。我妻子这几天就先交给你照顾了,你一定要帮我照看好,不要让她受到什么危险。”
严宽这句话是对风行战说的,自己妻子一个人呆在这里,所以所有的安全都要靠风行战照顾。但是以他和风行战之间的关系,他相信风行战一定能够照顾好的。
严宽说完之后,风行战立马就点了点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用多说,自然都会了解的,所以帮忙照顾严宽的妻子也是理所应当的,严宽的妻子听完了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如今,严宽有事情要外出,她自然也是十分的支持。
她和阎罗修之前也见过面,觉得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人,既然现在家里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严宽过去帮忙也是应该的,妻子也没有任何的异议,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她也可以在这里继续呆着,不去打扰他们的好事。
妻子十分的体谅严宽,快速的说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记得别被人发现了身份,否则的话,情况会很危险的。”妻子提醒完严宽之后,难,轻轻点了点头。
说明情况之后,两个人都很赞成自己。所以严宽便跟着阎罗修一块儿返回阎罗修妻子所在的家族。
看着自己面前已经易容过的严宽,阎罗修不由得还愣了一会儿,易容过的严宽的样貌已经完全改变了,饶是认识他的阎罗修都已经快认不出来了。
阎罗修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一些不可置信,快速的说道,“你还是严宽吗?”
严宽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一些得意的说道,“当然了,这就是我引以为傲的易容术,怎么样?很厉害吧?”
阎罗修看完之后,不由得就连连点头,易容术,果然就是一种易容术,严宽易完容之后,自己甚至都快认不出他来了,更不要说其它不认识严宽的人了。
阎罗修立马就点了点头,十分的赞扬,快速的说道,“真厉害,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别人肯定认不出你。”严宽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想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现在成功了之后,他心里还有一些洋洋得意。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随即快速地说道,“正如我所料。”很快,严宽就跟着阎罗修一块儿回到了妻子的家族,阎罗修刚才做好交接,突然就被人传唤到祠堂当中。
严宽皱了皱眉头,突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面对这个情况,他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随后他快速的抿了抿嘴,立马准备起身跟着阎罗修一块儿去,但是却突然被人拦了下来。
严宽有不满的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来是这里的人将自己拦来了下来,脸色冷冰冰的说道,“不好意思,里面正在谈重要的事情,请你不要乱闯。”
严宽听见了之后,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自己是被阎罗修带过来的,再怎么说也算是客人,结果却被遭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这算什么?
严宽听到了之后,忍不住就轻轻的嘲讽了一句,“我可是客人,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严宽觉得阎罗却被叫进去,八成是有什么事情,才刚刚做好交接,屁股都没有着到凳子上,立马就又被人叫过去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阎罗修看见了之后,也立马赶了过来,想要和其理论,可是就在这时,这人发现严宽的脸庞有一些陌生之后,快速的说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阎罗修带来的吧?阎罗修呢?”
拦住严宽的人突然大吼起来,把阎罗修叫了过来,阎罗修见严宽的身份被怀疑之后,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可是反观一旁的严宽显得云淡风轻多了。
严宽理所应当的说道,“我是来谈生意的,当然不是你们这里的人了。但是我有点好奇的是我是来谈生意的,又不是来你们这做,其他的凭什么遭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严宽皱着眉头看着拦着自己的人,自己也算是客人吧,结果一点尊严都谈不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还真让自己失望了。
可是拦住严宽的那个人却没有一点愧疚的意思,反而是继续板着一张脸,一点都没有把严宽的话放在心上,严宽看见了之后,忍不住就有一些气愤。
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待遇,甚至都还没有地方可以出去,这到底算什么?想到这里,严宽抱着胸,僵持在那里,倒要看看他们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