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清看着玄森一幅愤怒的表情时,却全然当做不知道,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她还想着保护这些叶子,不然的话,这些叶子一旦被破损,那么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结果呢。
现在好象并不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这些血叶都是也灵魂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秦清说话了,人最是要懂得感恩,即便是用了三种血液混合,救出了厉修寒。
可是,毕竟,只有秦清的血液是给了信风花的叶子。这些叶子自然认主也只能认秦清了。可是,现在秦清却用了一些非传统的方法来配药,这都使得玄森不是很满意,而厉修寒也只是看着。因为他并不懂得到底怎样才是对的,可是他却下意识的觉得秦清应该听师哥的,可能也是因为玄森救了自己,所以,他认为玄森说的都是对的。
他这个时候并不会去考虑这些事情的对错,而且他也不知道这些血叶都是有灵魂有生命的,他们的生命也是需要珍惜的,以为他们就是普通的药材,或者说也是毒药的一种。
现在关于秦清和玄森所谈谈论的血叶对于厉修寒来说,那些都是天方夜谭。现在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就是玄森抱过来的那个坛子,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以及当初他为了救出来他而往花蕊中心所滴的那一滴血液,这些都是弦森切切实实为自己付出的,他是看在了自己眼睛里的。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对于厉修寒来说,没有什么比真情实意更重要的。现在秦清依然按照自己的方法来为厉修寒的药配药,当然也是为了厉修寒的好,更是为了更好的让血叶的药效充分法发挥也是为了让血叶心安。
其实,血叶是有很强的自我恢复能力的。
即便是你现在摘掉一片叶子,在片刻之后,她伤口的地方就会愈合,然后重新长出新的嫩芽,不到两日,就会再生长出来一片新的叶子。而这片叶子的功效跟之前那一片是完全一样的,简直就是细胞复制。
秦清也想要研究关于细胞的问题,而之前她就对此有所涉猎,只是了解的不是很多。而眼前的这些血叶生长的原理大概就跟细胞有关。
这般想着,还是忍不住朝着血叶走了过去,似乎血叶在她的眼睛里是上好的宝贝。只是,现在还许多人知道,在药谷有了这样一大片血叶,千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血叶现世,自然是一个罕见的现象,也会引来别人的觊觎。
"他们能够自我修复。"秦清仔细观察了血叶的纹路以及他们的生长过程,这才确定他们的确是细胞分裂后的自我修复。
这时,玄森和厉修寒都看着她,似乎是在说,我们到要看看你能够说出什么花儿来,竟然还细胞分裂,还自我修复。
这些,他们确实是都不懂得,可是看着叶子长出来,到也觉得不奇怪,在这种环境当中他们吃了那么的药草,让自己快点生长算什么。
秦清倒是真的诧异了,这么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他们居然都不觉得奇怪吗?倒是让秦清奇怪了他们两个人的态度,或者说在这个时代,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稀奇了,因为世界很奇怪,不奇怪才是最大的障碍呢。
"药快好了吗?"玄森看着秦清一幅痴迷的模样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姑娘是魔怔了吧。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在那研究叶子,难道不是应该为厉修寒的伤而难过吗?
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不是一味的在这养伤,伤自然是越快好了越好。可是现在的情形,看来还得信风花的叶子做成的小屋里面住一阵子呢。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厉修寒是习武之人,可能比普通人好的要快一些,那也需要些时日,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天的混日子就行了。
玄森心头有些着急了。
月儿还被他放在了结界里,可是刚刚把月儿封印在结界的时候,她好象很不高兴。可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把她放在结界当中,那是非常的危险的。想到这些,玄森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血叶,似乎这些叶子能够把他给迷住一样。
他其实还是在怀疑这些血叶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那种血叶,他一向对这些不在意,然而今日不得不在意,因为这些药物要真的用于伤者身上,自然是看一下它的临床反应的。如果不是很好,那么可能这些传说都是假的,要么就是血叶是假的,他们根本就不是血叶,而是普通的叶子,只不过比普通的毒性更大一点,不然的话,也不会去吃了那么多的植物。
虽然知道这些植物是这样的蹊跷,可是玄森却并不感到稀奇,这个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是有很多的,也不差这一件。
“快好了。”秦清尽量的让血叶保持它本来的颜色,也尽可能的使得这些血叶用本色来入药,以免造成药效的流失。
最重要的是,秦清想要将他们当做人一样去尊重而不是虽然祸害,他们虽然是植物,但是他们也有生命也是值得尊敬的,这点上来说她与玄森和厉修寒的观点都是不一样的。
或者是因此他们听不懂血叶们说话,所以就并不知道他们的痛苦,在这个时刻,秦清还是想要保留那一点点的神秘。但愿血叶真的很管用,这样就不需要苍白的语言来说服他们了。
眼瞅着那些药液越来越红,秦清简直是看呆了,从来许多见到过这种颜色的药液,这颜色就是赤色,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红,红的就像是夕阳,一缕又一缕,渗透在了漆黑的药液当中,混合成了一种深深的赤色,让人看着都渗人。
“这就是血叶的颜色?”玄森和厉修寒对于这些血叶的颜色很是好奇,秦清点了点头,然后冲着信风花的叶子笑了笑,似乎在对他们表示感谢。叶子们也只是在风中晃了晃自己,算是答复了。只是不知道效果咋样,秦清看着厉修寒,依然是捂着自己的肋骨,似乎真的很疼。
秦清端着坛子,在他的身边站着,轻轻的用手将他的外裳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