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化龙的到来,给厂里的混混们带来了麻烦,特别是他搞的护厂队三班倒,几乎断了他们财路,虽也动手了、抗拒过,无奈武力值相差太大,毫无反手之力。
“臭子,要这么着服软了,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可难,也断了这条来钱之路”。
“你他妈就知跟我这儿废话,我还不知这日子难?打也打不过,还能怎么着?”。
“六哥,臭子说的没错,光叨叨没用,要想日子过的滋润,就得把那个什么总工干趴下”。
“狗剩,不是六哥看不起你,说半天不全是废话,能把他干趴下了,还在这儿商量个屁啊?”
“六哥,您也甭急,北平这么大,还找不出个能打的人吗?我还真不信了”。
“臭子,人家可是咱厂的总工程师,跟娄半城可是一样的,而且手里还有100来人的护厂队,别忘了,他们手里都攥着家伙呢”。
“哎,对呀,六哥、臭子,咱们也去找人弄把家伙,打他黑枪怎么样?”
狗剩的这话,可是把俩人吓了一跳,要人命?那么好要的吗?
“狗剩,你没疯吧?为了几斤破铁,你打算要人命?有这胆,你也别在厂子里待了,去抢银行不好吗?反正都是个死。
成了,一夜暴富,比偷厂子里那点破铁可值多了。
不成,也都是一个死”。
“狗剩,我也不同意,咱们可都拖家带口的,真出了事儿,家也就散了”。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俩说个成得”。
六哥和臭子大眼对小眼,也是没了主意。
“看看,你们两人的能耐呢?一天到晚,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动真格的了,全他妈变哑吧啦”。
“狗剩别急,让哥再想想,看有没个稳妥点的办法,只要不死人,怎么都好办”。
“六哥、狗剩,我到想起个办法。
要不,咱花钱雇点人,把这事儿办了?”
“花钱雇人?
就咱们那一月9块大洋,把一大家人喂饱都不够,那还有闲钱去雇人?
要有钱,还惦记厂里那点废铜烂铁干嘛”。
“狗剩,我到觉得臭子的路子对,但不是花钱雇人,可以找人合伙干。
咱们做内应,他们在墙外接货,利润六四开。
这么做风险小,不用咱们往外带,抓不住咱们,护厂队也拿咱们没招儿,那个总工也没辙”。
“那他打咱们的仇就不报了,忍啦?”
“狗剩,咱们图财,不必置气,躲着点他不就行了,他还能时时刻刻盯着咱们?”
“我把话先说下,道上的人我可不认识”。
“六哥、狗剩,我一街坊是跟天桥小耳朵混的,他们在花市弄了个斗狗场,回头我跟他聊聊?”
“条件就是六四分,咱们拿六,弄好了一个月咱仨,每人能分到10块大洋”。
“那可比咱们自己往外弄多赚3块呢?成,干了”。
“狗剩,不光是多3块的事儿,还少了不小的风险,咱们只管往墙外扔,剩下的事儿,咱们就不管了,只等分钱就是了”。
“六哥说的没错,等咱们手里有了钱,再找人收拾姓赵的不迟,到时,这厂子里、咱还是横着走”。
“臭子,这事儿成不成的,全看你的了,你可得抓紧点儿,这两个来月,咱们可是一个大子儿也没挣到呢”。
“放心吧狗剩,等咱们这儿一散,我就去找人”。
狗剩说:“那还等什么?散了吧”。
三个刺头,事儿是议完了,在六哥和臭子的极力反对下,狗乘打黑枪的主意没能通过,也使得三个人留住了性命。
臭子一到家,第一件事儿,就是去找界边儿的街坊小蛋儿。
“蛋哥”。
“臭子,找哥有事儿?”
“嗯,哥,去小酒馆对付一口儿?”
“臭子,有什么事跟哥这儿说吧,你也不富余,喝酒就免了吧”。
臭子一脸媚笑道:“还是哥心疼我”。
“行啦,甭跟哥弄那个立根儿楞,有事说事”。
“成,那我就直说了。
您也知道我在钢铁上班,光靠发的那点晌,过日子真费劲。
这不,我们哥几个,就想着从厂里往外捣腾点钢材,换点活钱。
以前也这么干过,最近工厂来了位总工程师,他管材料、后勤和护厂队,一下子就把这条路给断了。
这要光靠我们几个、自己往外带,是不可能了。
关键他还特能打,我们3个一起上,全没戏。
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找人一起干,我们在里、你们在外,我们把选好的材料顺围墙扔到墙外,你们拿走卖掉后,咱们三七分,我七、你三,蛋哥,你看成嘛?”
“成是成,就不知道弄这玩意儿挣不挣钱?”
“当然挣啦,一个月挣个几十块大洋,跟玩似的”。
“能挣这么多?”
“那是,您想啊,现在国共正在打仗,打仗靠得是什么?钢铁啊!”
小蛋儿想了想,还真是臭子说的那么个理儿,天天打仗、钢铁就缺,东西一缺、价儿也就上来了。
再一想,就是墙外接货,找下家儿卖的事儿,又没有多大的风险,值得干,再说,谁跟白花花的银子有仇啊?
“成,这活儿哥应下了,不过这分成比例少了点儿,兄弟你看?”
“既然蛋儿哥那么痛快,当兄弟也别没里没面儿,那咱们就六四分,我六您四怎么样?”
“兄弟仗义,哥哥领情了,就这么着”。
随后,两个人又详细商量每次偷、运、销的时间,至此,一个內外勾结的盗窃团伙,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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