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误会了宋清书和傅君婥的关系。
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担心的一切,都是白担心了。
“怎么会这样呢,娘明明跟你很亲近,甚至还为了你,跟小龙女争风吃醋。”
寇仲还是不太相信。
“你确定是争风吃醋,而不是在捉弄我和师姐吗?”宋清书玩味地说道。
双龙闻言,气息微滞,脸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以他们对傅君婥的了解,傅君婥确实不像是那种,会与人争风吃醋的人,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只不过,他们先入为主地认为,傅君婥跟宋清书好上了,才会觉得傅君婥跟别人争风吃醋很正常。
“那称呼呢,你称呼我娘为‘君婥’,这不就说明你跟我娘关系很近吗?”
徐子陵却并没有死心,又想到了另一个疑点。
“这你就不懂了吧,称呼一个亲近一点的称呼,等对方习惯了之后,这关系不就自然而然地拉近了吗?”
“不会吧不会吧,难道还有人连这个都不懂,硬要等到关系达到一定城都才改变称呼,这种人真的能找到良缘吗?”
宋清书挑了挑眉头,一脸惊诧地说道。
双龙听了他这怪话,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那叫一个难受。
宋清书这样做,分明是在嘲讽他们呢。
不仅再次否定了他们的猜测,还往他们伤口上撒盐。
尤其是徐子陵,本来就是被宋清书横刀夺爱,还被如此嘲讽,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清书,你……”
“怎么了这是,好端端的怎么吵起来了?”
寇仲正要爆发,结果傅君婥刚好走过来,他一下子就萎了。
“娘,没事,我们正在跟他聊北辽的战事呢,聊到激动处,就声音大了一点。”
徐子陵强笑着解释道。
误会关系这种丢人的事情,他一辈子都不想让傅君婥知道。
“你们还真是什么都能聊,这都快到杨公宝藏所在的地方了,你们不关心宝藏,倒是关心起了战事。”
“早点休息吧,后面这一路,可不太平。”
傅君婥闻言,不疑有他,叮嘱一番便离开了。
双龙见她离开,便找地方休息去了。
他们现在,是完全不想看见宋清书。
再者说,前面的地界,确实不太平,他们得小心一些,可没工夫想这些事情了。
他们没走多远,便被一条河拦住了去路,需要乘坐渡船才能过去。
结果因为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渡船很少,他们愣是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条船从河对岸过来。
快要过来的时候,他们隐约听到了一阵宛转悠扬的箫声。
箫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也更加让人为之沉醉。
众人都被这阵箫声给吸引住了,盯着那艘船,想要看看,吹出此等悦耳箫声的人,长什么模样。
很快,宋清书便找到了吹箫之人,是一个姑娘,一个让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睛的姑娘。
她的气质清纯脱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体态优雅,尽得风流妙致。
正在吹箫的她,显得无比认真,配合着悠扬的曲调,越发显得她超凡脱俗。
“这是哪家的小娘子,模样俊俏,箫艺也不赖嘛。”
傅君婥对她的评价还挺高的。
“她叫石青璇。”徐子陵看着船上的姑娘,神色复杂地说道。
不得不说,徐子陵这种温润君子的性格,还是挺讨女人喜欢的。
在婠婠和师妃暄,相继移情别恋之后,他心伤不已,四处浪荡,结果又结识了石青璇与李秀宁这两位女神。
如今在这里,看见石青璇吹箫的场面,令他心神摇曳,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认识这姑娘,看来还挺有缘分的,那你还不赶紧,把人家姑娘请过来。”
傅君婥一听徐子陵竟然认识石青璇,连忙催促道。
她看徐子陵木讷的样子,当真是恨铁不成钢。
她怎么就有了这两个,不懂女人心思的儿子,真的是让他这个当娘的操碎了心。
“……这不太好吧,万一石姑娘是有事路过呢,耽误了人家的事情多不好。”
徐子陵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
“有什么好不好的,碰上认识的人打个招呼,能耽误什么事情?”
“而且你问都不问,怎么就知道她有事没事呢?”
傅君婥见徐子陵这时候还在犹豫,更加郁闷了,直接把他往刚好上岸的石青璇那边推了过去。
“徐公子,你怎么在这里?”石青璇见徐子陵有些狼狈地窜了过来,惊讶道。
“额……我刚好在这里等船,没想到碰到姑娘你了,姑娘你有事尽管离开,不必管我。”
徐子陵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出来的话都是干巴巴的。
傅君婥听了,气的想打人。
徐子陵这话说的,像是想赶石青璇走似的,哪有这么跟女生说话的。
给了你机会,可是你不中用啊!
宋清书看了这场面,也是连连摇头。
就这段位,连他刚来这世界的时候都比不上,怎么讨女神欢心。
要不是身边有小龙女在,他都忍不住要上前舔一把,让徐子陵见识见识,什么叫终极舔狗了。
“我只是无聊,出来散散心而已,并无其他事情,你呢?”
好在石青璇对徐子陵还是很有耐心的,淡笑着回应道。
“我有事情要忙。”徐子陵直愣愣地回应道。
“……”躲在一边吃瓜的众人,全都无语了。
徐子陵平时挺聪明的,怎么碰到女生,就跟个钢铁直男似的呢,这是纯奔着把天聊死去的啊。
“既然你有事情要忙,那我就……”
“哎,姑娘稍等,我还有事情,想请姑娘你帮忙呢。”
石青璇闻言,果然便想要离开。
傅君婥看不过去,连忙现身喊住了她。
“你是?”石青璇见一堆人出现,有些惊讶。
“这位是我小娘。”徐子陵介绍道。
“前辈好,不知你有何事要找我帮忙?”石青璇得知傅君婥的身份,郑重了许多。
“我是想问问,河对岸那边,四大寇可依旧猖獗?”傅君婥也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