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必须要保护的人

这种感觉,十分糟糕。

白灿灿在原地傻站了会儿后才进去,王妈都出来迎她了,“大小姐。”

“嗯。”白灿灿轻声回应了一下。

王妈一眼就瞧出了异样,“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白灿灿反问她。

“先生的脸色不是很好看。”王妈关心的说道。

白灿灿有些无力的摇了摇头,“没事。”

“您怎么了?”王妈又发现了白灿灿的有气无力。

白灿灿故作精神的说道的:“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王妈,没重要的事情都别去打扰先生。”白灿灿特意关照王妈。

王妈点头道:“好。”

白灿灿不自觉的来到了骆寒川的房门前,虽然他们已经算是同房了,但骆寒川的房间还是在那里,并没有闲置出来。

内心坐了一番斗争后,她想敲响骆寒川的房门,但在那之前,她的手机响了。

担心会打扰到他,她赶紧拿着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电话是骆诗文打过来的,白灿灿关上房门后摁下了接听键,“喂,大姐。”

“小莳啊。”骆诗文的语气很大方,但白灿灿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才打过来的,“怎么了大姐。”

骆诗文不好意思的轻笑了一声后,说道:“有件事想拜托你。”

白灿灿隐隐猜到了什么,干脆道:“你说。”

骆诗文稍稍犹豫了一下后,说道:“关于小莳爸妈的事情。”

白灿灿大概已经猜到了,跟她确认道:“是刚刚在发布会上,二哥说的那件事吗?”

“对。”骆诗文不好意思的承认了,她缓缓说道:“小川从小到大都被人说成是私生子,可他真的不是,我爸跟他妈妈实在结婚之后生下的他,只是他一直都不知道。”

白灿灿暗自叹了口气,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情抖出来,至少不该在那样的场合说出来,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真心诚意的向骆寒川道歉,把真相告诉他。

当然,她也知道骆文海是护弟心切,可结果却不尽人意。

白灿灿装作不知情的问道:“大姐,到底怎么回事啊?”

骆诗文用抱歉的口吻继续说道:“我上中学那会儿,跟文海在抽屉偶然发现了我爸跟他妈妈的结婚证,出于嫉妒,就把那本结婚证给撕了……”

“我们一直都知道小川不是私生子,可我们还是……”说到这,骆诗文实在没脸继续说下去了,只能自责道:“我们真的很对不起他。”

“你们对不起他的岂止这一件事。”白灿灿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骆诗文发自内心的坦言道:“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已经不奢望能得到他原谅,就希望他不要再被伤害。”

“小莳,我们都担心那些记者知道后会又会借此乱说一通,所以想拜托你……”

“我知道该怎么做。”白灿灿打断了她。

“谢谢。”骆诗文郑重的向她道谢。

白灿灿又轻轻的叹了口气,“我们之间就不用说客套话了,更何况,他是我老公,我必须要保护的人。”

“大姐,那就先这样吧。”

“好。”骆诗文能感受到她的决心和态度。

白灿灿放下手机后,整个人有些颓废,但她还是不敢忘了正事,第一时间给杨娜打了电话,让她留意网上的报道,一经看到立即封杀,绝不给那些喜欢凑热闹的人任何机会。

处理完一切,她打开房门又想出去,可放在门把上的手有不自觉的缩了回去。

她是不是该给骆寒川一点时间,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完整内容

骆寒川独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脑海里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片段,那些都是他小时候的记忆,在过往的岁月中被他有意无意的遗忘掉了。

已经忘了那么多年了,有必要在重新记起来吗?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尽管他是那么说服自己的,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打开了衣柜,从最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从他搬进菡园起,那个盒子就一直放在那里,他也从来没有打开过那个抽屉。

距离上次看到这个盒子是他搬来菡园的时候,但他并没有打开,他知道里面是一本本子,本子里夹着一些照片还有他们写下的文字,可他并没有真正的翻阅过。

盒子打开的瞬间,很多记忆瞬间直冲脑海,他有希望痛苦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他拿出了那本黄皮本。

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想去仔细翻阅它,只能硬逼着自己去看,然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边角上,他看到了一小行字,上面写着‘飞渡酒吧,齐梵。’

飞渡酒吧?

骆寒川随即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是酒吧街上的一个小酒吧,有点年月了。

白灿灿终于还是没忍住,她鼓足勇气的走到骆寒川房门前轻叩了几下,“川哥?”

叫第一声没有反应,她又叫了第二声,“川哥?”

依旧没有反应,她不禁自言自语道:“睡着了吗?”

要是睡着了,她还真不能打扰他,等他醒了再来找他吧。

她刚想转身的回自己房间,房间门就打开了。

白灿灿闻声倏地转过身,笑的不是很自然的小心询问道:“你还好吗?”

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说什么不好,说这个。

骆寒川却并没有回避她,轻声回应了一声,“嗯。”

“大姐给我打电话了。”白灿灿冷不丁说道。

说完,她一个劲对骆寒川眨巴着眼,心里不知道把自己骂了多少遍。

到底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让她没想到的是,骆寒川居然反过来安慰她,“不用放在心上。”

“我……”白灿灿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骆寒川嘴角微微上扬着逗了逗她,“想来安慰我?”

白灿灿愣愣的睁大了眼,拘谨的回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不用。”骆寒川伸手温柔的摸索了一下她的脸颊,“我没事。”

“以前怎样不重要,珍惜现在才重要。”

白灿灿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骆寒川的节奏,自己明明是来安慰他的,可好像反过来被他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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