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剖腹自尽
半夜三更日国的公园内,李双喜和常清道长以天为被、以地为枕,躺了下来。
李双喜还是无法对自己今晚的一个错误决定而宽恕自己,开口道:“道长,你说要是我今晚早些的时候决定离开酒店,是不是现在的结局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常清道长听后回道:“这个世界上要是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就没有痛苦可言了。双喜兄弟,你不是一直都信奉那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么,看开一些,我们现在面对的可不是绝境,相信一切都会逆转的。”
李双喜扭头看向了常清道长,尽管漆黑一片,依旧能够看清楚他的模样,道:“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惠子,山口组那些家伙的残暴你也是见识到的,要是他们对中岛惠子做什么的话……”
此时,比起焦躁的李双喜,常清道长相对要冷静得很多,开口道:“别想的太过于极端,惠子虽然落在了他们的手上,可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三个人,杀了中岛惠子对他们没有任何的作用,我想……说不准的话,他们反而会利用中岛惠子主动寻找我们。”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听了常清道长的一番话之后,李双喜瞬间变得豁达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按照那藤田拓海所说的是有人给山口组下了命令,我们推测的是邪术一派,假设邪术一派已经知道了我们来到帝京,他们要借助山口组的手杀了我俩,中岛惠子应该不是最主要的目标。”
李双喜此时躺在公园的草地上,反而想通了很多的东西,一定是这个样子没有错。
常清道长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继续道:“如果真要是那样,邪术一派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居然都不自己出手。”
“说不定这其中还有其它什么阴谋……算了,现在先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去救惠子,先解决了山口组这块硬骨头再说。”
李双喜已经决定,暂时不去管那邪术一派,眼下的山口组才应该是两人的目标。
一说到怎么救中岛惠子,常清道长可就犯难了,抓着脑袋道:“这帝京那么大,我们又不知道山口组在什么地方,想要掌握主动好像实在太难了。”
……
此时帝京山口组的一个堂口内,福田灵太和藤田拓海两人跪在地面,今晚两人的行动失败不仅仅给山口组的声誉抹黑,而且还让山口组损失了一百多号忠诚的手下。
北山健人高高在上,安稳的坐着堂口的第一把交椅,目光冰冷的看着跪着的两人,冷哼道:“把今晚的事情给我说清楚,山口组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这么严重的损失了,我能留你们活到现在,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容忍。”
北山健人是山口组在帝京堂口的老大,同时也是山口组组长最信任的一个人,堪称是山口组里的教父。
据说,山口组现任的组长都是在他一手的帮助之下,才坐上了现在的位置。山口组能在日国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因为他,他对山口组的贡献是无比巨大,没有人能超越的。
北山健人年纪约摸六十左右,不过身子骨却是十分的硬朗,双眼之中闪烁着精光,浑身上下更是透露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实力非凡。
藤田拓海和福田灵太听后身体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他们都没有想到北山健人这么晚了来到堂口,事情的严重性不言而喻。
“教父,这次目标人物的实力很强,我带着几十号手下都没能拿下他,所,所以……”藤田拓海支支吾吾回道。
北山健人听后并没有立即给出回应,目光落向了藤田拓海身边的福田灵太。
福田灵太立即道:“是这样的教父,我带着一百多号手下去酒店埋伏,原本以为可以目标三人全都搞定,可没想到的是,那三人都从一片火海之中走了出来,还将我带去的手下全都斩首,特别是那两个华夏人,他们拥有强悍的实力,不是普通人。”
藤田拓海和福田灵太简单快速的将情况禀报给了北山健人,北山健人听后都没有立即给出回应,整个周围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
过了一阵子,北山健人缓缓开口问向福田灵太:“上百号手下被斩首,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的一百多号手下被那两人屠尽,我好不容易抓到了中岛家族的那个小妞,才得以逃生。”福田灵太立即指着被捆在柱子上的中岛惠子,解释道。
中岛惠子手脚都被牢牢的捆绑着,嘴巴被用胶带封住,整个人固定在了堂口内的柱子上。
北山健人听后依旧没有给出回应,目光再次移向了藤田拓海,问道:“你呢?”
藤田拓海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面对北山健人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了李双喜,才得以保命吧。
“我,我是被那两个华夏人率先打晕在了浴池之中,醒来之后发现所有兄弟都死了,侥幸存活了下来。”藤田拓海撒谎道。
北山健人听后质问道:“是吗?”
“是,是的。”藤田拓海逼不得已,这个时候要是不说谎话,那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好不容易才利用自己知道的信息换回了一条命,现在可还不想死。
“弥天大谎!”北山健人脸色阴沉,回了四个字。
这四个字铿锵有力,回荡在了整个堂口之中,同时也回荡在藤田拓海的内心之中。
北山健人拿起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把短刀,扔到了藤田拓海的面前,道:“剖腹自尽!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
剖腹自尽!藤田拓海看着眼前精致的短刀,额头瞬间流下了一道冷汗,高高在上的北山健人已经宣布了他的死刑。
一旁的福田灵太看着地面的短刀,后背也是直升起了一股凉意,教父一句话定生死,自己今晚恐怕也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