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要看看昭阳妹妹有何通天本事能阻止本王的!”
司徒渊都不能阻止他司徒楠想要做的事,一个将要远去他国和亲的公主有何能耐阻止他呢?
一个只知道嚷嚷的女娃娃,司徒楠何惧之有?
“以命相护!”
别的能力没有,但命有一条。不管何时何地,只要是敢动司徒渊分毫,昭阳不介意以命相搏。
哪怕最后落了个命丧黄泉的下场,昭阳也在所不惜!
好一个以命相护!这就是司徒楠羡慕司徒渊的地方。司徒渊身边的人总能无条件地偏袒他,护着他,可他司徒楠却什么都没有!
“鸢尾,你骑快马,通知我们的人来接王爷,公主与我。”
趁着司徒楠和昭阳片刻停战的间隙,苏清晚吩咐鸢尾办事。
“我不走,我走了楠王对我们王爷动手可怎么办?”
鸢尾可不能把司徒渊的命交给司徒楠。
“这是要让我们的人白跑一趟吗?”
若鸢尾不去通知自己的人,那他们一定会去刚刚司徒渊放信号的地方找他们的,这不是白折腾一番吗?
司徒楠的多走一趟苏清晚倒是无所谓,但自己的人,还是保全体力,莫要折腾。
“回皇城就这么一条官道,总能遇上的!”
鸢尾油盐不进,死活要守着司徒渊。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本王无碍,你且按王妃的话行事!不可再麻烦楠王殿下了!”
司徒渊醒了,嗓子有些哑,但不影响,在场的人一听就听出是他的声音。
“司徒渊,你醒了?”
“皇兄你醒了?”
“王爷你醒了?”
三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嗯,你们太吵了!”
把他吵醒了!
也并非是她们吵醒,司徒渊放不下苏清晚,这荒郊野岭的,他怎能自己晕死过去,置苏清晚于不顾呢?
所以,司徒渊内心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一直睡…
于是,他醒了。
怎能给司徒楠制造接近苏清晚机会呢?避他还来不及呢!司徒渊心中万般不愿!
“鸢尾,去让我们的人来接我们!”
司徒渊再把这话同鸢尾说一遍。若不是情况使然,司徒渊绝对不会坐司徒楠的马车。
“可是…”
鸢尾还是不放心,毕竟司徒渊身负重伤,她走了,万一司徒楠起杀心,司徒渊哪有反抗的力气?还不是如同待宰之物!
这让鸢尾如何安心离去?
“我们的人已经在路上,迟早是要碰上的,不如就随楠王一同回去?”
既然司徒渊已经发了信号,相信那些人已经在路上。而通往城西的,也只有这条官道,他们不走这条路,难不成还去开荒?
既然早晚是要碰面的,何必多此一举呢?
鸢尾不解!
“话虽如此,但已经够麻烦楠王了,王爷可还能动?不如咱们下了马车,在此等候咱们的人?”
苏清晚说道,她知司徒渊心中所想,不想和司徒楠有过多的交集。苏清晚和司徒渊想的一样。
司徒楠觊觎苏清晚这事,对司徒渊和苏清月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虽说此事并非苏清晚所愿,但此事皆因她而起,她不想司徒渊和苏清月难受,故而,总是躲着司徒楠,为的就是避嫌。
“皇嫂,我皇兄这情况能下马车吗?”
昭阳以为这个时候不是逞强的时候,还是身体要紧。
“你们几个好歹尊重一下本王吧?就不问问本王的意思吗?”
司徒楠不满地说道。这马车是他的,这人也是他救的,如今都不顾及他的感受,问都不问一下他可否愿意放他们这一车子人走?
“这是我们渊王府的事,与你何干?”
一马车的人跟司徒楠呛声!司徒楠气极反笑,好啊,喧宾夺主了!现在他司徒楠居然成了外人!
“好,你们继续,当本王不在即可!”
司徒楠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正他是插不上嘴的,那他就在一旁安静地喝茶,这总没错吧?
“本来就没把你当回事,你少自作多情!”
昭阳还不忘往司徒楠心上扎刀!
“公主,少说两句!”
苏清晚出言提醒,司徒楠是怎么样的人,现在谁也看不清楚,但就是这样的人,还是谨言慎行些,莫要开罪这样的人,万一他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怎么办?
开罪了这样的人,日后怕是要惹麻烦的!
“怎么了?皇嫂这是看不惯本公主这样对他司徒楠说话吗?心疼他吗?皇嫂莫要忘了你的身份!我皇兄还活着好好的呢?”
昭阳不懂苏清晚的良苦用心,还以为苏清晚对司徒楠有意,便恶言相向。
“昭阳妹妹这话本王听着舒服,苏姑娘你若是对本王有意,直接同本王说就好,切莫藏着掖着!”
司徒楠觉得昭阳的话他爱听,心中窃喜,忍不住又开口插嘴说话了。
“闭嘴!”
司徒楠又被苏清晚和司徒渊呵斥了,司徒楠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怎就不让他说了?他不说也可以,你自己来说,你说是不是对他司徒楠有意?”
昭阳追着这个问题不依不饶的!
“昭阳,莫要胡说八道,你皇嫂不是这样的人!”
这点信任司徒渊对苏清晚还是有的!而且苏清晚与司徒楠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完完全全是他司徒楠的一厢情愿,与苏清晚没有任何关系!
“皇兄,你是不是忘了司徒楠为何出现在这里?破庙里的事你难道忘了吗?”
破庙里的一幕幕重现在昭阳的脑海里,昭阳眼中怒火迸发,恨不得烧死司徒楠和苏清晚这对狗男女!
一开始,昭阳还以为司徒楠是碰巧听说了此事,过来相救的,如今看来,司徒楠就是冲苏清晚而来的!他仅仅只是想救苏清晚!
为了救苏清晚,司徒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成静给杀了!他如此恬不知耻,如此明目张胆地抢自己兄弟的妻子,真是罔顾兄弟之情,罔顾伦理!
不管昭阳说什么,苏清晚都没有急着去解释。本就没有的事,她为何要解释?再说了,昭阳信不信她,她无所谓。
无论是昭阳还是其他人,她都不会解释,她在意的是司徒渊怎么看,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