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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觉的小把戏?有意思,我看破不说破。在鲁尔上,我没有感觉到魔法的异动,那么一定就是某种道具给了他帮助,而且这家伙开始并没有使用,否则我无法攻击到他的虚空龙。
“真是精彩。”我拍手称快,看到鲁尔脸上的得意神色僵住了,“伊利丹是个不错的家伙,我来到外域的目的就是为了搜集任何走特殊功能的东西。诅咒密码是其中之一,现在有多了一件。”
我把尸体就留在了原地。就算被人发现也会以为这个血精灵惹了不该惹的对手。伊利丹不会高兴的,我很想和这位老朋友见上一见,但是我的行动已经让我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当薄雾消失后,周围又安静了下来。鲁尔的眼珠曝露在外,呼吸已经停止了。我没有走开,因为还不放心。等过了好一阵我才闷哼一声点了点头。
到最后,连上的魔力都会唾弃自己。
鲁尔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我好奇地看着,他之前提到过的兰娜瑟尔。这个女人到底在哪儿?我有些后悔没有问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鲁尔会告诉我吗?我看着他的体随着最后一次颤抖结束彻底没了生气。如沙粒般的炫彩薄雾慢慢地从他的上散发了出来。血精灵深受魔法的毒害,从没想过如何摆脱这种束缚,而是一味地用魔法来满足自己的渴望。guwo.org 风云小说网
“谢谢你告诉了我。”
最终,我在拔出了箭头后站了起来。
我搅着手中的弓箭,然后将其挪到了鲁尔后背与膛对立的位置,随即不停地刺了起来。鲜血溅满了四周。不是我的血、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生物的血,但是无不例外的被这片大陆的土壤所吞噬了。
“我会让她遗忘。”我低声说。“我也不打算让她记住!”
自始至终我都牢牢的握着箭头,丝毫不去关心鲁尔是否还活着,我只是要让心中那股控制我的绪滚远一点。这样的发泄方式很不错,所以我的眼睛紧盯着鲁尔那张惊愕的面孔。
我如他所愿,拔出了箭头,然后更加拼命地刺进他的脖子。尖叫声开始变得撕心裂肺,亵渎者绝望地拍打着手,企图将我推开。我将自己的脸贴在了血精灵双眼的眼前,然后将箭头整个扎进了他的喉咙。尖叫声转变成了微弱呻吟声。
剧毒开始在鲁尔的皮肤中显现出来。蛛网一般的黑色血管在凯诺兹的皮肤上蔓延。他正在设法扭头体,摆脱我的武器,但并没有成功。
笑声转为了尖叫。带有黑暗魔法的箭头轻易地撕碎了血。
我将弓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说明什么,纳萨诺斯·玛瑞斯?说明她想要将你遗忘,她拒绝有一个被诅咒的丈夫。你真是只可悲的虫子!”
我慢慢地从箭袋中取出一支箭矢。
“奥蕾莉亚有了儿子,但姓氏却是风行者,而不是你,纳萨诺斯·玛瑞斯。”
察觉到我的脸色不对,血精灵更加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王子说你是奥蕾莉亚的丈夫。”鲁尔的讥讽再次传来,刚才我暂时屏蔽了他的声音,然而这句话又燃起了我心中的怒火。“当然。不过你已经死了,奥蕾莉亚都唾弃你!”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翼翼地将宝石捡了起来。
如果是的话,那它的价值差不多就能赶上诅咒密码了。
这就是他用来干扰我的玩具?
我望了一眼。宝石散发着晦暗的洛丹伦橡木色。碎片的棱角看上去非常的锋利,表面带有不规则的纹路,像极了一片树叶。
从他上,一道闪光刺进了我的眼睛。是颗宝石,就躺在泥地上,上面有一些不规则的纹路,就像一片叶子。
“快说。”我加重了力气,鲁尔也挣扎得更加厉害。
鲁尔大笑起来,他的声音是在干扰我的判断力,让我变得急躁,变得愤怒,但这对于他而言可不是明智之举。
“那个女人在哪儿?”我恍然间明白了许多事,撇开了无数其他的可能,整件事用最简单的思维解释清楚了。
血精灵的嘴脸笑了笑。“我曾和一个叫兰娜瑟尔的女人约会,我问她为什么在凯尔萨斯王子的麾下晋升得如此之快,她告诉我说她认出了一个亡灵的份,当时那个亡灵正在和王子下交锋,就在达拉然。”
“原来是这样。”鲁尔突然收回了本该愤怒的腔调,转而用一种嘲笑的语气,好似现在被摁在地上的人是我。这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和凯尔萨斯一样就是个蠢货。”我的牙和我的全一起在用力,这使我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他也曾和我在战场上相遇过,但精灵的傲慢让他一个法师胆敢提剑上来和我一较高下。你知道他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吗?他险些丧命。不过你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你和他不同,你没有帮手!”
可他根本没弄清自己的对手是谁?鲁尔眨了眨眼睛,发现他手上紧握着的只有空气。我则不见了。就当他还在疑惑的时候,我的手从他的脖子后窜了出来,一把将其拽倒。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为了避免他继续反抗,我用他的膝盖将他紧紧地摁在地上,手则牢牢地抓着他的脖子。
“我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些了!”鲁尔向前一跃是我没有想到的。我也不清楚刚才那句话得罪了他。总之,他冲了过来,在离我三大步距离时纵一跳,想抓住了我的喉咙。
“你刚才一直不攻击。”我说着,同时也放下了手中的弓,“因为你知道一旦攻击就意味着暴露。”
我话中的暗示已经很明确了,这家伙终于露出了破绽,我看到他的左手伸向了腰后,像是在护住什么。
我正准备离开时才想起正事。在血精灵的尸体上经过一番搜查后,终于……我叹了口气,最后一块碎片也拿到了。
“死得可真是简单。”我最后看了一眼鲁尔的尸体,没有轻蔑,也没有得意,我有的是另一种更加可笑的绪。
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