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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为什么我们要躲着啊?”
冀北垂着手,给了铃楠一个息声的手势,带她走入主街人群中。
两人穿着白衣和面罩和周围的人群相差无异,一下就没入人群中。
整个人群的步伐不快不慢,没有丝毫拥挤,也没人交流,都自觉的分为左右两股。
街道两侧有许多四四方方的棕色矮楼房。
靠近街边的三三两两,一个转弯,便走入到小巷中,各自走回自己的住处。
小巷的延伸处,也是一座座四方的房子,一路看来全都是一样的格局和材质。
冀北□□一下肩,突然左拐进一个巷口,铃楠见状也跟了进去,两人走了有五分钟,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
“哥,到底怎么了?”铃楠不理解为什么他这么小心翼翼。
冀北叹息了声:“有人盯上了我两。”
“哥,你怎么知道?”铃楠惊恐的四周张望。
“我手上有个吞天大人给我的龟片,可以让水里的化形人自觉吐露真话。”冀北说完就见铃楠好奇的眼神,他从怀里拿出来递给她。
是一个深绿色的半圆形壳片。
“那人说,有人在找从废土区来东方族来的化形人。”
冀北看了眼低空飞过的监测机器又带着铃楠前向继续走。guwo.org 风云小说网
“每天来新地球区的化形人有这么多,他们怎么会知道是我们。”铃楠忙不迭跟上冀北的脚步,小声问询。
冀北带着她走入城市边缘的四方建筑里,这房子是灰白色的,连基本的外层涂料都没有,他抬胳膊扫了下芯片,门开了。
“哥。”铃楠还要说出口的话,就被冀北眼神止住。
他熟练的闭上双眼,用一只手触碰上室内的电器,灯光闪烁间,冀北露出蟒蛇的眼眸道:“这个龟壳片给你了,如果遇见危险,或许可以帮你逃过一命。”
冀北说完,就转头走出房间:“你好好呆着,我去M城了。”
铃楠见状也要跟过去,就看见冀北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她一只手趴在门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冀北走回主街,就要往J城的飞船站台走去。
J城是帝国中最靠近无忧国的城市,途径无忧国就可以前往天国。
J城的飞船站台站着几个蓝白色衣服外套的人,他们带着黑色的头盔,看见冀北上楼的一瞬间,朝他快步走去。
看着这身衣服,冀北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转头走下楼梯。
迎面同样走来了四个蓝白衣服的人,他们的目标也是冀北。
人类找寻的条件,其中之一就是化形人的原身是一条蛇,他现在不能暴露。
“您好,是田北吗?”
田北是冀北在人类登记的化名。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
“给我抓起来。”来的人话音一落,冀北就感觉到腰部一阵麻意,来不及多想手上就被拷上了个链条,瞬间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站在街角的铃楠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来,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上紧握着那片绿色的龟壳。
冀北再次醒来,眼前是白茫茫的一切。
自己应该是趴在一个板子上,头上插着什么针,背上蟒蛇自带的附体衣服被扒开。
这衣服和自己的意识是连体在一起的,他本来可以完全用意识穿上,可这次无论如何,衣服都纹丝不动的悬挂在一旁,没有一点动静。
耳边传入一道熟悉的机器女声,是第一次进入新地球区的声音。
—请问您是否为废土区东方族的化形人?
冀北还刚要回答一句‘否’。
脑海中就传来一阵刺痛,是无数根针在扎脑袋的感觉。
—请问您是否为废土区东方族的化形人?
冀北还要张口说‘否’。
刺痛感再次传来。
“啊!”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额头无数滴汗流了下来。
—请问您是否为废土区东方族的化形人?
难道答案只有‘是’,才不会有这样的刺痛吗。
冀北还是选择要说‘否’。
同时,在他准备好刺痛同时,他用上异能,想与脑海中的针做抵抗。
—滋—滋
电流声取代了刚刚的女声。
看来冀北的方法奏效了,这也是他来了新地球区才发现的异能,就是他的腹语,可以干扰人类的电流。
“你是来自废土区的化形人吧?”来问话的是一个中年女声,取代了刚刚的机器声音。
冀北闭上嘴巴没有说话。
“动物脾气都这么倔吗?”女声明显不是和他说的,而是问向一旁的人。
一个中年男人答:“既然脑波刺激被干扰,那试试这个。”
一个冰凉的爪形仪器贴在冀北的背上,他忍不住打了个颤。
“不要让他死。”女人声音冰冷没有感情。
“我们有恢复生长药剂。”男子声音带着恭敬。
“少用点,别浪费在这个畜生上。”女人声音结束,是轻微的脚步声,随即是一个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又关上了。
“你是来自废土区的化形人吗?”男人审问的声音传来。
就在冀北还要选择沉默的时候,冰冷的爪子,从靠近颈部位子插入他的身体。
“呃啊!啊!”背部被爪子破出四个洞,冀北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
“你是来自废土区的化形人吧?”男子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身体上的绞痛感,让他不得不屈服回答。
“好好回答不就好了。”
男子说完,只听见一声机器“滴”响,一滴液体滴在伤口处,撕裂的疼痛被温润包裹,冀北能感觉到伤口在慢慢愈合。
“是来自东方族的吗?”男子的问询还在继续。
冀北简单明了答了句“不是”。
“怎么还不老实?”
停在冀北后背肉里的爪子再次动了起来,四个爪子捅破他的□□,继续向下抓取,剧烈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失神,他愤怒的嘶吼道:“你们非要认定我是,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所以你是来自东方族,是吗?”男子没有管冀北的问题,而是坚定的问道。
冀北继续回答,“不是”。
紧接着背上的脊椎连着肉被爪子拔起一丝,哪怕就这一丝,几乎是要了他的命,特别是作为蛇这种脊椎动物。
他发出愤怒的嘶吼,随即晕了过去。
“怎么这只这么不禁弄,这么脆弱。”男子只是嘟囔了句,无奈的再次操作机器。
“滴”的一声,液体流入后背,冀北的伤口又在愈合,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