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刚拿起来。
只听到咔嚓一声,仿佛是骨节断裂的声音。
傅寒年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折,伴随着一声剧烈的惨叫声。
男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他手中的枪掉落那一瞬,傅寒年用膝盖一顶,将枪接起,握在了手中。
所有动作干净利落,快到令人发指。
“毙了我?你做得到?”傅寒年的枪口指着林子皓的脑袋。
林子皓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林月立即冲过来替自己的弟弟求情:“寒年,放了他,他还小,算我求你了。”
“今天我只要他一只手,滚!”傅寒年松开了林子皓。
林子皓拖着断了的那只手带着他的人狼狈离开。
林月在离开房间之前,回头凝望了傅寒年一眼。
林子皓被扶上了救护车,林月还支付了整个酒店产生的损失赔偿。
回到车上后。
坐在副驾驶座的狗仔将那张她扑进房间抱住傅寒年脖子的照片递给她:“趁乱的时候拍的,角度刚刚好。酬金是不是该支付一下了?林小姐。”
林月握着那张照片爱不释手的看着,随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底片记得发给我,这是一张五十万的银行卡。”
狗仔接过银行卡满足下了车。
狗仔再坐上另外一辆车回家的路上。
一辆酒驾的跑车疾驰而过,将狗仔所坐的那辆车撞翻了。
狗仔当场死亡。
身上的相机,手机和银行卡被人拿走了。
……
北连奕睡的房间就在隔壁。
他刚躺下,就听到门外传来的枪声,他还以为地震了,等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
这个楼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来来回回被吓跑的客人。
还有从楼下涌上来的保镖。
等他扒拉开人群挤进去才知道,是傅寒年的房间被人用枪袭击了。
整扇门被射了十几个洞,摇摇晃晃的吊在门框处,一碰便要倒下。
傅寒年淡然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酒店这边不想闹大,因为没闹出人命,对方又赔了钱便没有报警。
只是傅寒年今晚,已经完全没了睡意。
北连奕一步步走到傅寒年面前坐下:“我说了吧,让你跟我睡一个房间,你不肯,有人要杀你,好歹我也还能帮你啊。”
傅寒年将抽到一半的烟摁灭在烟灰缸:“今晚这事别跟柠柠提。”
“怕她担心,还是怕被她误会情敌上门投怀送抱的事,刚才很多人可看见了,那女的一进门就扑你怀里了。”北连奕幸灾乐祸的说。
这喜欢傅寒年的女人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柠儿来说,是一件永远都摆脱不了的苦恼。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傅寒年白了他一眼,然后钻进了隔壁的房间。
北连奕想跟进去,傅寒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还反锁了。
“喂,我没带房卡,我怎么进去啊,今晚我睡哪儿?”北连奕在门外砰砰砰的拍门。
傅寒年已经去了浴室,从头到脚冲了个澡。
他有洁癖,尤其是女人方面。
哪怕被别的女人碰了一根手指头,他都浑身不适。
翌日上午。
傅寒年穿着一件高领黑色毛衣来接的机。
顾易柠下了飞机,一把扑进傅寒年怀里:“老公,才一天没见,我可想死你了,你今天怎么穿这么厚,马上都五月份了。”
傅寒年:“……想换个风格,免得被你嫌老。”他也不好意思说脖子被自己洗澡的时候搓秃噜皮。
苏全忘这边一下飞机,便急匆匆的跟二位道别:“我要先回一趟家,昨晚我女儿也不知被哪个缺德的
丢进了湖里,肺部呛了些水,在医院住着呢,我就回去了,你们有时间来我家玩。”
傅寒年和顾易柠点头目送苏全忘上车离去。
“你把苏语婷扔湖里了?”
傅寒年点头。
“你对女孩儿是不是都这么粗暴?”
“我对你粗暴么?”
“晚上的时候比较粗暴,哦对了,我家小年糕真是她偷的?”
“嗯。”
“下次请把她扔远点,至少扔海里去,鲨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