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却说道:“我不管你是正南正北,你欺负了我的女儿,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酒瓶眼看着就要摔到林水生的身边了。
林水生就挥出了一股灵气。
使那酒瓶就在空中定住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最好听我解释这一刻。”
父女两个人都是大吃一惊。
天哪,这是什么手段?
他们看对方的衣着,知道对方并不是这个本地人,难道说这外地人都是这么的厉害吗?
林水生冷静的说道:“我想跟你们好好的说话。”此刻燕子也发现,这个人和自己心目当中的那个畜生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于是就对老头说道:“爸,有可能是错了。”
老头就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而燕子又再一次打量林水生的一眼。
这一次打量的十分的仔细。
仿佛从他的脸上看出有什么区别来。
林水生说道:“你也不用看我了,我来到这里正是要找那个人的,估计就是你和你说的人一模一样。”
他接下来就提出来,希望能够打听一下林正南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子这时候可能觉得真的自己看错了,
于是就连忙对林水生表示了道歉。
“实在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接下来,她就对老板说。
“爸,你先回去吧,我跟他有些话要说。”
老板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离开了以后,燕子便说道。
“你和那个人长得可能是太像了,你有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呢?”
林水生摇了摇头。
他同时也说自己就是因为有一件事情。
所以才来到这里去找那个畜生的。
这一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竟然把自己所受的悲苦都全部跟这个陌生人说了出来。
有时候他发现跟陌生人说这一切,似乎更能够舒坦一些。
于是燕子听了他的话?
顿时感觉到他特别的可怜。
“如此说来,咱们是一个样的。”
而燕子就让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同时讲起了一个故事。
原来有一天自己走亲戚的时候。
忽然在半路上电动车坏了。
她当时一片荒郊野外,无可奈何。
就在那里着急的哭。
她想如果实在不行,就把电动车先放在某一个位置。
然后自己就乘着车离去吧。
然而过了一会儿,出现了一个男子。
她现在知道了,大约就是林水生口中所说的那个林正南。
林正南于是就放下了摩托车。
问她怎么回事。
她把事情一说,对方就说可以驮着她。
而且先把她送下以后,到时候会找一个修车的朋友前来修车。
什么时候修好了给她送回去就是了。
当时她特别的单纯,就非常相信对方的话。
只是她没有想到,对方却把她拉到了一个小树林里。
接下来就对她进行了侵犯。
说到这里,她忽然哭了起来。
“后来的故事不用我多说了吧?”
然而更让她悲苦的是,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人。
以后就终日以泪洗面。
而且在他们这个边陲小镇,过得特别的原始。
许多的老观念还存在着。
有的人就认为一个女孩子失去了贞洁,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这件事情,她感觉到十分的苦恼。
而且父亲也知道了这回事,却从来不敢吱声。
要不是今天自己主动的提出来这个事情。
父亲也从来不会主动提的。”好,既然如此,那么你能不能帮助我,咱们一起找到那个畜生。”
燕子于是就问林水生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林水生也就说了出来。
但燕子忽然就犹豫了起来。
“既然你们是亲戚的话,那又如何是好呢?”
“没关系,是亲戚又怎么样,你放心,我对他现在没有任何的感觉。”
虽然燕子还是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调查这个事情。”
只是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就感觉有些难为情。
自己是什么身份,又如何能够查清楚?
林水生似乎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便说道:“你不用害怕,我已经知道这个畜生在哪个方向住了。”
“你只需要跟我指认一下就行了。”
不过他同时说还是让对方打扮一下。
以免被那个畜生看到的时候会特别的不舒服。
也不利于他们接下来的侦查。
而不仅仅是燕子打扮,他自己也要打扮一下。
燕子就点了点头。
最后她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做了一个动作。
口中念念有词。
林水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几分钟以后,她才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在我们当地一种仪式。”
接下来,她就给林水生介绍了。
“好了跟你说这么多没有什么用,我给你安排一个房间吧。”
燕子就把林水生领到了某一个房间里。
并且对他说,由于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所以这住宿费自己就不要了。
林水生说:“不用,一码归一码。”
燕子说明天以后再说吧。
当她要走的时候,林水生把她喊了过来。
“等一下。”
“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你这里会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
燕子一愣,马上就脸红了起来。
他看林水生的时候顿时有些不悦。
“你不要误会,我在上一个旅馆里已经上当了。”
他于是就把惩罚那个女人的事情都说了一番。
燕子一愣,不过最后又笑了起来。
这能叫上当吗?
这是把人家打的爬不起来了。
她说道:“你放心吧,这里只有我和我父亲。”
“是好的旅馆,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如此,林水生就放心了。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他才睡着。
忽然,他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快速的往楼下而去。
这才发现燕子和他的父亲都在柜台上。
两个人在不断的哭泣。
同时他们的面前有两个男子。
留着都是光头。
其中有一个人满脸横肉,看上去特别的可怕。
“反正你们明天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