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一件的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医院看看高俅。
来到高俅的病房,高家虽然被林水生整的不成样子,高俅还是被独自安排到了一个高级病房。
“严先生,你要是在过分一点别怪我不客气!”
还没进门,林水生听见房间里传来高媛媛的骄喝。看样子里面情况有些复杂,自己还是等一会比较好。
“哼,高媛媛。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你高家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想要你老爸完整的从局里面出来呢,你最好老实的听话。”
严元同样恶狠狠的回击,这次本来就是奔着高媛媛来的,想不到在德黑兰花了那么大的力气,结果自家人打自家人。
而且沈莹那女人的确有几分本事,将现在的德黑兰和之前的得黑兰分的清清楚楚。偷鸡不成倒失一把米的生意严元可不会做。
看着高媛媛,一狠心将计就计,把高程拉到局里面喝茶去了。
林水生听着里面的谈话,心里无喜无悲。引狼入室?玩火自焚?
当初谁领严元这狼进屋的?现在被反咬一口也只能算自作自受。
慢慢等呗,林水生现在时间还有不少。王芬那边让隔壁的李荣先照顾一下,那老头可是差点把自己生吞了。
严格说来,当着岳父大人的面让帮忙照顾自己别的女人,这怎么也看不下去。
不过最后林水生还是想办法说服了李宁宁,让她帮忙照顾,老爷子再头痛也不能说什么。
“我林水生做过不少错事,荒唐事,糊涂事。我不想在糊涂下去了,因为真相就在我怀里。”
看着眼前坚毅的林水生,李老爷子没来由的咽了口气,其实一早他就看出林水生行房事不过几天之隔。
一开始他就预料到了这种可能的结果,不过年轻人的事情,还能像自己当年那样草率的决定吗?再也不想了。
“乒!”医护室的门随着一声巨响被飞出来的严元砸开,思索中的林水生被打断。
转头一看,严元痛苦的躺在门板上,身体蜷缩成了一只大虾。
“来人,快来人……”严元意识模糊的呻吟。
神志不清了?真弱。林水生跨过严元的身体,走进高俅的病房。
“你想干嘛?别过来!”高媛媛不染尘世的容颜上挂满了决然,全身紧绷,摆出一副六十四手的起手式。
“如果你真的不想我过来的话,床上的高俅我可不治了哦。”眯着眼,林水生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的高媛媛。
高挑紧致,无时不刻迸发出活力与危险。当然这点危险是相对来讲的,高媛媛就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雪豹,警戒的望着靠近的林水生。
“你是过来治我弟弟的?”高媛媛有些不相信,严元让他彻底的认识了男人的底线所在。一个个都是有的放矢的豺狼。
“当然,要不然德黑兰剩下的股份是高老爷子送我的?有这等好事?”林水生反问一句,走到了高俅的床前。
同样是一股化针二代仙气刺入高俅的后颈,不过这次林水生不在是挑乱他体内的信息,而是一点一点的吸出杂乱斑驳的气。
现在的气已经不是之前林水生打进去的仙气了,在高俅的体内呆了这么久,这些仙气对林水生来讲已经完全无用。
“哈,呼。”高俅整个身躯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双眼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姐……姐你快……走。”高俅失去身体控制权的这半月是完全清醒的,外界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将家族带到了这番地步,严元这人不是善茬,从小待在峨眉山的高媛媛肯定应付不过来。
而自己高家的亲戚,从自己出事的那天,一个都没出现在自己的病床前,一次都没有。
高俅现在只想让高媛媛赶紧离开。
“想走!太晚了。”严元已经被两个男子扶了起来,阴翳的眼神看着房间里的三人。
“公然袭击公职人员,现在你们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没地方可去了。”
“嗯嗯,我马上过来。”林水生接了一个电话,屏蔽掉了严元的话,“我马上过来。”
愤怒与憋屈加耻辱随着林水生挂断电话彻底的蒙蔽了严元的双眼,“你特么的想走是吧?先把站这的两人给我抓起来!”
这一切都与林水生有关,自己所有的失利和耻辱都源于眼前这吊儿郎当的人,“等拷在墙角后我让你过去地狱。”
“官宦都是像你这样没脑子吗?拿捏自己不成,现在公然污蔑了是吧?还真是废物呢。”林水生一脸鄙夷。
“草,你们站着好看吗?都他娘的给我上,他敢还手就是袭警,你们怕球啊!”严元一把推开扶起自己的两人。
门口四五个军队出身的保镖不得已走向林水生,奈何生活,自己五人不得不听命严元。
“现在有五秒,让开。我出去了你们继续。”林水生真的不想动手。
没有说话,一拳伴着拳风打向林水生。
缠,借助这一拳力道,林水生直接用太极柔劲化解,顺势一推将来者摔倒墙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剩下的四人停下了脚步。场面再次冷静下来。
“好啊,还敢还手。袭警啦!”严元疯了一般摸索出一把手枪,打开了保险。
“早就听说有个莽夫很能打,你再动动试试。看看是你快还是我的枪快!”对着林水生的脑袋,严元得意至极。
林水生不愿说话,双眼盯着严元。
严元顷刻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凉意从后脊梁传遍全身,“淦,打不过掏枪出来!愣着想屁吃!”
剩下的四人立马掏出随身的枪械,整齐的打开保险,瞄准了林水生和高媛媛。
“那个,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林水生体内的仙气已经运行了四个周天,仙气呼啸,周围已经隐隐的形成了一个气场。
身旁高媛媛却喊住了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弟弟逃出这片乱局。媛媛来生做牛做马,都听命于林先生。”凄然的声音清脆的回荡在病房。
只剩下高俅拼命的唤醒自己身体产生的响动再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