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无水,困。木上有水,井。入于其中不见其神。
翻译过劳就是双眼无神,不像水一样润泽,被什么遮住双眼而困。肾主木而阴气过多,像水井一样阴寒。
整个人看不见主人的元神。
我擦,这,这不是僵尸吗?
“怎样?”李老头稳稳的端着茶杯,青烟再次缕缕续上。
林水生大致有了两个猜测:“控尸,中蛊。看不透。”
“哈哈,老头我只看出来这年轻人有几分郑太太的候征,想不到你也看不出来。”
老爷子说完拉着李宁宁:“走,陪爷爷给三位换一壶好茶。”
大厅里只剩下郑氏夫妇还有林水生,情景一下变得有趣起来。
“凭什么相信这样的衣冠禽兽?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老板娘你就把不要信这样的好不?”
育成看见李老爷子走开了,直接指着林水生的鼻子劝说郑氏夫妇。
“这样不劳而获的人有什么可信的,老板娘就是身体虚弱了一点,至于被这种人骗?”
不过句句都在损我呢……林水生调运了体内不多的仙气聚集到天眼。
玛德,今晚时运不佳。倒是要瞧瞧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变得。
开眼,林水生将聚集的仙气不断的凝聚在眉心,形成一个旋转的漩涡。
有意思啊,这人。竟然是一只蛊,或者说是一个养蛊之人。
但不是子母蛊,养的是木虫,林水生看着不断蠕动在育成肾部的阴,那就是一只只木虫。
也不对,六神无主,养蛊之人特别是这种一身饲蛊的狠人不可能没有坚韧的意志,不可能无神。
看见育成脖颈处的斑块林水生有了答案。
“好了,我知道现在换人了。以后你最好别找我和我身边人的麻烦。”林水深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你不是给太太下蛊的人,但你至少知道这件事情。”看了看眼神四瞟的育成,林水生转手一道仙气打在育成眉间。
“至于现在,你给我闭嘴!”
“啊?什么……”育成像是清醒过来一般话说到一半就止住,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事情,默默的走到门外。
“这,育成。你没事吧?”郑太太好心的问道。
“……”“嘭。”关门声响彻奢华低调的大厅。
郑天华看着育成的异样,将准备出去看望育成的妻子搂在怀里。
“林先生……”郑天华正准备接着说下去。
“别,问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我也才看一眼,当先还是先解决夫人的事。”林水生赶紧打住,这坑尼玛一望不见底。
有事没事,解决完夫人身上的事情就算完事。
唉,林先生一定知道些什么。安保工作做不到万无一失,要是林先生能在身边的话……
郑天华扶着妻子躺在沙发上,心里盘算着这些年干倒的一个又一个对手。
的确,之前太过于顺畅。现在的事物已经开始涉及到国内顶尖势力的竞争,事情已经不能仅靠武力和法律了。
“麻烦郑大哥帮忙在猪身上开一个口子,顺便哪里都行。”林水生终于忙完了,看着郑太太脚上密密麻麻的卍字满意的点点头。
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的郑天华,有些没好气的提醒。
这人是有钱,不过这一手卍字画的也太丑了吧,好几次就差点自己来了。
要不是这些穴位都太过于隐私,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在这些地方划字还是那啥了点。就是麻烦就完了。
“林先生,你这些字是干嘛?”郑天华有些好奇的问道,至于过意妻子受到的侵扰。
这么多年的酒局饭厅,郑天华还是很能分辨占便宜和真心下套揩油的,毕竟套路见过不少。
多少次酒桌上公司都会让一个女人来谈判,酒后的事情让之前的伪装和之后的真面目,郑天华都知道。所以也能看出林水生是真的敬重自己的感受。
“字?严格来讲这不是字。你记住就行了,和咒一样,不一定是个符号。”荷兰猪屁股上被划开一道口子。
这猪是不是猪儿麻痹症犯了,怎么一点都不叫?
林水生好奇的把荷兰猪的伤口对准郑太太被针刺破的大脚指。
郑太太身上的卍泛起金黄色的微光,一团蠕动的血肉被精光逼迫着来到脚趾。
“呔!”林水生夹杂着正气的一声大吼,游离在脚趾上的血肉直接飞到了荷兰猪的伤口之中。
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好在林水生之前就让郑太太别看,还用银针封住了郑太太脚底的感知,相当于麻醉了一手。
“这就完了?”郑天华再次被眼前的诡异镇住,刚才飞到猪身体里的是什么玩意?
“要不然还想咋样?”林水生翻了翻白眼,继续收回插在郑太太身上的银针。
“蛊毒蛊毒,是个蛊都有毒。只有连逼带诱的将它引出来才没事,卍字为逼迫,鲜猪肉为引诱。”
收好银针,林水生继续科普:“刚好育成带来一头猪,以后看猪的健康就知道下蛊之人的想法。”
“等会就说没取出来,看那人到底图个什么就行。”
乘着机会,郑天华赶紧询问育成的事情:“育成有什么问题吗?”
“哈,那小子啊。被下蛊了,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太太,他的蛊很高级,已经到了影响人心神的程度。
刚才育成的一番话是他自己说的,但反我的情绪确实蛊引起的。而且他还被暗算了,成了别人养蛊的容器。”
“那这么说育成是好心对我们,还是蓄意还夫人?”郑天华继续问道。
“看不透啊!这小子会湘西的咒,还被人下了蛊又被养蛊。这我还真不知道是第几层。”林水生无奈道。
世事无常,谁知道这人是先天练蛊而又祸害还是被下了蛊,为了养蛊需要学习了控蛊之术呢……
“好了吧,老头子我泡的茶可好了。”偏房外传来李老爷子的声音。
林水生收拾好了,对着帮郑天华礼貌道:“郑大哥,我们下去吧。”
郑天华止住了将要说出来的话,扶起了躺在床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