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烟走后,红豆便进来了,“主子,早些休息吧,熬夜对您身子不好。”
傅清河现在哪还睡得着,她迫不及待想知道阿烟和长风之间的事。
“红豆,我问你,阿烟和长风之间是怎么回事?”
红豆一边给傅清河卸下头上的头饰一边道:“奴婢别的不知道,只知道长风和阿烟小时候便认识,兴许是有这一层关系在,加上阿烟个子小看着年纪不大,又经常在外为主子办事,长风对她倒是挺好的,比对我们其他几个人还要体贴些。奴婢总觉得长风是喜欢阿烟,可是阿烟不怎么在意这些事,奴婢也就没提醒了。”
一番话结束,傅清河的头饰也都拿下来放好了。
“这么说,他们俩人还是有些暧昧在里面的?”
“可能有吧,主子怎么问这个了?是担心阿烟被外面的男子骗走了吗?”
傅清河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刚刚阿烟同我说长风给她簪子的事,我觉得奇怪,索性便让阿烟自己去问问了。”
红豆惊讶,“簪子?可是主子,簪子不是男子送给女子的定情信物吗?”
还没等傅清河说话,红豆就气冲冲道:“好一个长风,他是不是仗着阿烟年纪小不懂事就想骗阿烟的感情?主子,奴婢高低得揍他一顿…”
傅清河笑道:“应该不至于,长风若当真心里对阿烟没意思,也不敢这么干,等会儿阿烟便回来了,问问便知道。”
说着,傅清河揉揉自己的脖子,“红豆,过来给我捏捏,这一天天的,这些发簪头面什么的太重了,我的脖子酸痛的很。”
“是。”
红豆轻轻按摩傅清河的脖子还有肩膀,“主子受苦了,奴婢明日给您梳如意髻吧,如此头上只需要一根簪子。”
“也好,好在大晋对未出阁和已出阁的女子梳的发髻没什么要求,否则我这脖子迟早得被它们压垮。”
“等过段时间主子无需日日侍奉在皇后娘娘身边了,奴婢便可用丝带给主子扎头发了,那样主子也不会脖子痛。”
“你的手艺我是信得过的。”
她们说话间,阿烟便回来了,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红豆在傅清河的示意下扶起阿烟,“阿烟,起来,怎么了?”
“主子,长风他…他…”阿烟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口。
傅清河道:“他向你表白心意了?”
阿烟点点头,“主子您怎么知道?”
这个问题傅清河跟红豆都不想回答,很明显的答案。
“你刚刚被长风吓到了,然后跑到我这来?”
“是,奴婢去问他,他说你是不是傻子,我的心意你还看不明白?奴婢便跟他吵起来了,他竟然敢骂奴婢傻子…最后他亲了奴婢的脸颊,奴婢被吓到了,推了他一把便跑到主子这里了。”
傅清河和红豆对视一眼,心里都为长风默哀一瞬间,碰到阿烟这种不解风情的人,他也是怪会挑人喜欢的。
“那你告诉我,现在准备如何做?对长风避而不见还是如何?”
“奴婢没想好…”阿烟纠结道。
“罢了,你还小,也不急着,长风如果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他日后还会继续找你对你好的,如果他的喜欢浅薄的很,阿烟也不必在意这件事。”傅清河宽慰她道。
阿烟点点头,脸上满是对傅清河的孺慕,“奴婢都听主子的,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傅清河轻笑道:“傻丫头。天色不早了,今日是红豆陪我,你先回去休息,明日你们还有事要去做。”
“是,奴婢先退下了。”
红豆觉得好笑,“主子,长风和阿烟之间奴婢第一次觉得他们跟欢喜冤家似的。”
“谁说不是呢?反正他们都在眼皮子底下,随他们去吧。”
红豆看傅清河已经有些困倦的样子,便道:“主子快睡吧,奴婢去把蜡烛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