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易卿辞已经把装入冰蛟和幻妖的乾坤袋交给了一个弟子,先令他们送回锁妖塔。
随后,易卿辞告诉风千雪,他要去一趟北越国,寻找那些失踪弟子的下落,打算让风千雪和南宫姝先回天衍宗。
北越国和失踪天衍宗弟子嘛?这剧情,风千雪还是有些印象。
原书里的幕后黑手就是藏在北越王宫的妖怪。
一想到自己手上的雪纷飞和小红,风千雪现在出门也不再怕的。
再说了,她也很想帮上易卿辞的忙。
另一边,南宫姝好不容易溜出了天衍宗,也不想就这样回去。
外面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充满了新奇。尽管自己是个战五渣的丹修,但是她也不想龟缩在天衍宗的丹峰里一辈子。从而放弃探索这种迷人的危险。
风千雪看着南宫姝,两人视线一对就知道大家的想法一致。
她朝南宫姝使了使眼色,南宫姝立刻心领神会对着易卿辞扮起了可怜:“大师兄,你就带我们去吧!我从小到大都待在天衍宗,我都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不行,此去恐有危险,你们跟着我去,岂不是在胡闹?”
“可是大师兄,有你和冷危楼这样厉害的剑修在我们身边保护,哪里还有多少危险呢?”风千雪也跟着劝说了起来,看了两眼冷危楼问道,“是吧,冷危楼?”tiqi.org 草莓小说网
其实在听了冰蛟的话后,冷危楼就有些意动。他也想去北越国,寻找自己的身世。
更何况眼前的女子身上都是谜团,冷危楼不想错过和她一起相处的机会。
他淡然一笑:“我没有意见。”
易卿辞见冷危楼也同意,现在局面三比一,他也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易卿辞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艘飞舟,一行四人踏上了去北越国的旅程。
北越王都,城中百姓安居乐业,看上去一片祥和太平的景象。
这与易卿辞路上想象中危机四伏的场景,大相径庭。
若不是罗盘上的指针一直指向王都,易卿辞都以为是自己拿错了情报。
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四人都换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
见日落西沉,几人打算一会儿找上一个客栈先歇上一夜。
众人正走在路上,谁知后面窜出来了一辆疾驰的马车。
那车头上的马夫白了一张脸,拉着缰绳慌张地大喊道:“闪开、快闪开!”
马夫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温顺的马儿,今天会突然发了狂,这要是撞到了人,他几个子儿也不够赔啊!
易卿辞见此,赶紧飞身前去勒马。
可是并没有什么用的样子,马依旧在发狂,而且他腰间的追妖铃铛响个不停!
人群骚动,南宫姝不知道被挤到了哪里。
冷危楼拽着风千雪的手,将她推到了安全的地方。
然后追着马车,去帮易卿辞的忙。
就在冷危楼走了没多久,风千雪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擦身而过,一缕梅香萦绕在她的鼻间。
那人一身黑色劲装,俯首朝她抱拳致歉道:“姑娘,失礼了!”
说着,想要伸手去扶。
雪王一瞅这人就莫名其妙的不顺眼,心里骂道什么东西就敢来沾我主银的边儿!隐身使出寒气刺了一下他的手。
那人不防一刺,施展出了一缕妖气还击了回去,把雪王给震晕了。
风千雪向他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
想到那个人可能也是不小心撞到了自己,所以风千雪即使肩膀被撞的有些疼痛也不再计较。
“千雪,你怎么了?”南宫姝见风千雪一脸痛苦的表情,关切道。
“我没事,就是刚才被人撞了,肩膀还有些疼而已。”
“什么人啊,撞到人就不管了嘛!”南宫姝没好气道。
“没事,他也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也和我道歉了。”
“好吧,我出来匆忙,忘了带止疼的丹药,你那里可有?”
“应该是有的。”风千雪掏了掏胸口的前襟。
不是吧,她的储物袋没了?
还是那个龙凤绘制的储物袋!
犹如晴空一个霹雳,风千雪心痛到瞬间无法呼吸。
再一转身,哪里还有刚才那个人的身影。
她不由地瘫坐在地上。
见风千雪双目失神,南宫姝紧张道:“千雪,你怎么了?”
“我的储物袋不见了!”
“啊,不会是刚才那个人偷的吧?”
易卿辞解决完了马车的事情就和冷危楼一道找了过来。
“大师兄,千雪师妹的
储物袋被人偷了!”
易卿辞问道:“什么!千雪师妹,你的储物袋有没有下过追踪术?”
风千雪摇了摇头,因为她灵力低微,储物袋容易被破解。
她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对方得逞之后,把她储物袋里的宝贝洗劫一空。
冷危楼又接着问:“千雪,你和那人打过交道,可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只是和他擦身而过时,隐约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腊梅花香。”
如果只凭一缕梅香的话,这可就难办了。冷危楼皱了皱眉头。
“主银,那小偷不是寻常人修,他削我的时候用的是妖力!”
此时雪王现身,将刚才和那人交手的事情说了出来。
妖力嘛,易卿辞想起刚才马车失控,也是被一股妖力控制。他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其他人。
“不过,我比较机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收集了他的一丝妖力。”雪王摊开手来,将那一丝妖力展现给了大家。
“易卿辞,你可有把罗盘带在身上?”冷危楼出声道。
“有!”易卿辞把平日里追妖的罗盘掏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雪王手上的妖力取了出来,然后放到了罗盘的中央。
有了罗盘的指引,他们顺着妖气走进了王都西侧的小巷子。
走在狭长而幽深的巷子,不知不觉夜色已经降临。
听着墙内的建筑里不时地传来了一段靡靡之音,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声和男子的求饶声。
这让风千雪和南宫姝好奇不已,完全没有看到冷危楼和易卿辞的脸色已如锅底般尴尬。
再往前走就能看到一抹光亮,大红色的灯笼高高地挂起。烛火摇曳,将金粉刷过的匾额镀上了一层辉光。
抬首一看,赫然写着南风馆三个大字。